栖翎峰乃稷魂崖五峰之最,處于居中之位,下望雲海渺茫,其上建造的雲霄殿巍峨聳立,氣派非凡。
如今居住于此的教主名為仇紫閻,是前任教主與西域胡女所生。仇紫閻的長相繼承了父母的優點,生的美豔絕倫。
一雙紫眸勾人心魄,飛星傳恨,一身紫衣冷豔奢華,豔絕人寰。江湖人稱其為“玉面羅刹鬼”“紫瞳妖孽”,來形容這位教主。
早年仇紫閻才繼位時,不少武林俠士欺他年幼便言語輕薄羞辱,仇紫閻雷霆手段,将這些個俠士一個個拔掉舌根,裸身于菜市口示衆,甚至屠戮其滿門以儆效尤,江湖人為之忌憚。
魔教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民衆哀怨,可數十年來卻無一人能與之抗衡。五年前有一憑空出世的俠士,曾與仇紫閻讨教一二,兩人過招百下未能分出勝負,此人便是仇紫閻之宿敵——季清陵!
隻可惜季清陵被推舉為武林盟主不過幾日就被人所害,死于非命。就連仇紫閻本人都實為遺憾,竟損失了這麼一位勁敵,人生怕多有遺憾。
直至近日,仇紫閻才從失去勁敵的‘悲痛’之中抽身出來,因為他找到了新的樂趣——
“老子信了你滴邪!仇小受,老娘看你能蹦跶幾回。”
庭院裡一身穿鵝黃色衣裙,頭戴兩朵嫣紅鮮花的女子一邊用抹布擦地,一邊嘴裡振振有詞。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半月前被魔教左使傅文遠帶回稷魂崖的方枸杞。
仇紫閻為了提拔能人異士,就任教主之時曾昭告教衆,凡教中任何人
動用任何手段獲得位尊者的信物皆可取而代之。
之前從低階爬上高位之人也或多或少是憑借自身的本事,哪怕是耍了陰毒手段的若沒有真本事也會很快被其他人拉下來。
可唯獨方枸杞一人,不僅毫無武功,而且一身傷殘。
當時傅文遠抱着方枸杞登門雲霄殿求仇紫閻相救。
慵懶的卧在貴妃榻上的仇紫閻撩開雲香華帳,隻睨了一眼,又瞧了瞧素日來冷血無情的傅文遠此時竟是破天荒的憂心忡忡。
仇紫閻有些好笑道:“左使大人因何要救這女子?嗯~莫不是為了她手上這塊右使面具,可本教向來是弱肉強食,沒能力之人哪怕拿着面具也不過是…………”
傅文遠打斷他的話,“她喊了我一聲爹。”
仇紫閻立刻拉開幔帳,直起身來,仔仔細細在方枸杞和傅文遠的臉上來回打量,“怎麼看你倆也不像…………”
“我是她爹。”傅文遠又重複道。
仇紫閻下榻,慢慢走至傅文遠的身前,伸手探了探方枸杞的脈。“唔……此女受了很重的内傷,腿腳似也有舊疾,怕是熬不過今晚。”
“還請教主大人施以援手,文遠感激不盡。”傅文遠似乎鐵了心要仇紫閻救這女子。
仇紫閻還是疑惑,便捏着方枸杞的下巴左右端詳,然後放下,“這女子甚醜,不救。”
傅文遠輕輕将方枸杞放置地上,跪了下來,“求教主救救我的女兒!”
“她不過就是喊了你一聲爹,是不是下次再有人喊你一聲爺爺,你也要為他深夜闖我雲霄殿,擾我清靜不成,嗯?”
“文遠不敢,”傅文遠悲痛欲絕,痛心疾首的撫着心,“不知為何我一看見她就想起了翠絨,如果是我倆的女兒,确實也這般大小了。”
翠絨是傅文遠曾經的粉紅知己,隻是因緣際會兩人斷了情緣,可傅文遠仍然還惦記着翠絨,時不時就對花望月感慨一番,弄得稷魂崖上下聽到“翠絨”二字就頭疼欲裂。
仇紫閻也不例外,一聽“翠絨”就煩悶,他深知傅文遠有多唠叨,此時也不想因為破事擾了自身休息,于是勉強答應了。
他揮退傅文遠,抱起方枸杞進了後院。
庭院裡有一處天然浴池,池水彙集天地精華,又有補天彩石作為基底,自帶有治愈療效,入池泡十二個時辰便可脫胎換骨,精力充沛。
仇紫閻伸手将方枸杞對準浴池,然後放手。
池中液體太過濃稠,并未掀起一點水花。仇紫閻拍拍衣袖,回寝殿睡覺去了。
方枸杞一直做夢夢到自己尿床,尿出了一片汪洋大海,甚至自己還在這汪洋大海裡不停撲騰,“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然後,方枸杞醒了,因為她已經喝飽了。
她麻溜的爬上岸,期間還不停的打着飽嗝,“嗝兒……這是哪裡?嗝兒……”
方枸杞嘔了半天水,捂着難受的胃,進了宮殿。
她記起來了,當時她被藍宇推倒在地,意識模糊間向一個帥大叔求救。
那哥們兒似乎是什麼魔教左使,看來自己現在是在魔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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