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細微的顫音為自己辯解道:“我……我和玉秋硯隻是雇傭關系,他,他對我沒有意思的,他喜歡的是青玄派的蓮青悠。”
男人難得的耐心聽她說完,俯身說道,“哦?那還真是太可惜了,畢竟你是最後一個。”
“唔。”男人垂下來的頭發落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她癢癢的。
“脖子上為何會有掐痕?”
方枸杞和蓮青悠打架的時候,被蓮青悠掐住了脖子,白皙的脖子上多了幾個青紫的指印。
她脫口而出:“是和季清陵………”
隻是聽見‘季清陵’這三個字,男人就渾身一震,他那隐在白色絲帶的眸子銳利得審視着這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他沉聲問,“你說什麼?”
方枸杞鳳眸澄清,迎上他疑慮的神情,一字一頓道:“我想起來了,你是誰。”
男人摸不準她的話,便好笑道:“那你說說看,我是誰?”
“長安。”
白色絲帶後,男人的瞳孔猛縮,掐着方枸杞下颚的手越捏越緊,他冰冷的說,“是誰告訴你的?”
一切的毫無頭緒在這一刻豁然開朗,曾經那些迷惘的混亂的都變得逐漸明晰,柳暗花明,真相慢慢揭下了帷幕。
是的,沒錯。
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長安,那個跟在藍伽身側的小厮。
自她看到長安的第一眼開始就莫名其妙的覺得長安的臉異常熟悉,可就是不知道是在哪裡看見過。
可是剛才,她一時語快說出了季清陵的名字,然後腦中的那清晰的畫面交融在了一起,得出了最為合理的解釋。
長安那張臉長的像季清陵,如果遮住那雙略醜的細眼,兩人至少有五六分相似的地方。
如果……真正跟長安相似的那個人不是季清陵而是季清歡呢?
這個結論讓方枸杞細思極恐,串聯起一連串發生的事後,她不得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僅隻是長安,還是玉秋硯同父異母的兄弟,季清陵那個素未蒙面的外甥。
方枸杞口幹舌燥,她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剛才那個白衣女子也是你扮的,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不妨說出來。”男人笑了起來,“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人發現的,你知道的事情将永遠留在這裡,成為一個秘密。”
方枸杞硬着頭皮說:“你自稱是雍陽人,十幾年前鬧災荒的時候從陸子明手下死裡逃生被藍伽救下,然後一直服侍在其左右。實際上,這不是巧合,因為你是故意的,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複仇。”
長安松開手,從方枸杞的身上退下來,“有意思,你竟然知道這麼多,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那麼多女子?隻是為了推在藍伽或者是玉簟秋的身上?”方枸杞扯過上襦蓋在自己的身上,眼神小心翼翼的盯着長安。
“你可曾聽說過刹那芳華?”長安苦笑,見方枸杞不甚明白的樣子便解釋道:“那是魔教的一種獨門武功,向來隻有教主和少數弟子可以習得,而練了此功的人都會青春永駐,容顔不改。這一任是仇紫閻和藍伽習得了此功。”
方枸杞挑眉,更是不解,“所以你就練了這個武功,為了……”
現在男人為了美貌都這麼瘋狂的嗎?
“哼,你懂什麼,我自母胎中便被人下了一種毒,這種毒讓我比之同齡人衰老的更快,隻有練了刹那芳華才能緩解這種毒。”
怪不得管家嬷嬷說季清歡的孩子從小古怪異常,三歲時候的模樣就和其他孩子七八歲的樣子一樣。難怪辨認不出,藍伽和她都以為長安是十幾歲,誰特娘的想的到這厮當時實際年齡才八歲左右。
“可是我走火入魔了,阿宇也是,我們隻有不斷和女子交媾才能保留性命。阿宇不想過這種令人生厭的日子,于是我們就商議着潛入稷魂崖。阿宇在栖翎峰的藏書閣裡找到了破解刹那芳華走火入魔的辦法,那就是用八十個和自己交媾後的女子的鮮血作為藥引。”
方枸杞的心久久不能平靜,若這一切隻是小說裡的内容,可能她也就是吐槽一句黃暴,不健康,但…………她現在是親身經曆這種事,并且她還是那八十個藥引材料之一。
她嘴巴微張愣愣的看着長安,半天說不出話來,因為她實在是震驚得不行。
就為了一個藥引,要殘殺這麼多無辜的女子,簡直是罪大惡極,罪惡滔天!
“我們的時間不夠了,玉簟秋那個女人發覺了我們的意圖,我也隻好囚禁了她,等這一切都結束,我會把一切罪過都推到她的身上,我要讓她替我母親去地獄贖罪,當然,還有那個藍伽。”
長安從喉嚨裡發出詭異的笑聲,他幾乎癫狂的抓着方枸杞的手臂陰狠的說,“藍伽剜了我母親的眼,割了她的舌頭,還挖出了她的心,他将這些東西全部扔進了荷花池。而我會讓這對奸夫淫婦好好嘗嘗那荷花池的水有多麼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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