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有一位名為梁綠珠的絕世美人?”
玉秋硯搖了搖頭,但是聽見美人一詞顯得尤為感興趣。
方枸杞朝他挑了一下眉毛,埋汰道:“聽到美人倒來勁兒了,瞧你那點兒出息!”
又将玉秋硯抱了起來,讓他趴在窗沿邊上看風景,一邊給他講起了故事:“話說這梁綠珠乃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石崇的愛妾,聽聞此女雖是鄉間長成,卻得天爺厚愛,生的一副美豔動人的模樣,又能歌善舞,深得石崇的喜愛,竟是用十斛明珠換得此女。”
“後來呢?”玉秋硯扭過頭來問她。
方枸杞突然松手,玉秋硯身子懸空,刹那間做出反應,雙手借窗沿使力,身子平穩落地,這才心有餘悸的怒視着方枸杞。
方枸杞接着說:“那石崇炫富招人嫉妒,一朝失勢,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為了不讓石崇難為,梁綠珠跳樓自殺……道是百年離别在高樓,一旦紅顔為君盡。”
說完之後,良久無言。玉秋硯若有所思,這個故事中涉及的人物名稱……莫非是在影射綠珠山莊?
方枸杞歎了口氣,仍意猶未盡的說道:“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玉秋硯搖搖頭表示不懂,但是隐隐約約有能體會到方枸杞所表述的情緒,于是挺起胸闆,正色道:“若是我的話,才不會如此。”
聽到此話,方枸杞有些哭笑不得,她伸手刮了刮玉秋硯的鼻子,笑着說:“若是你的話,指不定三言兩語就被漂亮的女人說的話給蠱惑了,然後傻裡傻氣的給人家當槍使,莽撞得一批,連自己的心意都很晚才意識到。”
不是方枸杞吹,小說裡的玉秋硯真就是個不怎麼讨人喜歡的男配,又沒有陸沉珂有傑克蘇的光環,又太過于天真善良,不知世事險惡,所以才會被原女配騙得團團轉。
一番話說下來,怒火在玉秋硯胸中燃燒,他雙拳緊握,強忍着克制住自己才緩緩松開,她了解他多少啊,竟然如此說他!
“反正我才不會是這樣呢!你少在這裡忽悠我,我會被女人蠱惑個大頭鬼啦!哼!”
小奶狗生氣起來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連方枸杞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她揉了揉玉秋硯的腦袋,低着頭貼近他,輕聲說:“或許有個命中注定的有緣人會在未來等着你。”
“命中注定的有緣人?”
緣分向來奇妙,像無數縷看不見的絲線纏繞在每個人的身上,鋪就一層巨大的網,冥冥之中将有緣的兩個人越繞越近,直至相遇,也有時會惡趣的使兩個人失之交臂,終于錯過。
就像現在,她看着玉秋硯那稚嫩的臉,即便是現在也恍若做夢,隻不過是個清醒夢。說不清,道不明,或許十年後他們的相遇其實早在此刻就埋下了種子,畢竟緣分這件事誰說的明白呢?
方枸杞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這茶聞着極香,入口味甘,沖出來的茶水碧綠清澈,倒是新采摘下來的雨後嫩尖。
忽聽見敲門聲,兩個侍從将門打開,竟是清一色的黃衫婢女端着金托盤整齊劃一的走進來,其中一黃衫婢女走至桌前,将菜一道道的端上桌。
“這是什麼?”
方枸杞指着一碗暗紅似血的液體問那婢女,婢女轉身笑着介紹說:“此乃稚女血羹,可保夫人青春永葆,容光煥發。”
方枸杞嗤笑一聲,仿佛從沒聽過如此荒誕之事,又挺無語的吐槽道:“你們現在取名字都如此新穎的嗎?稚女?少女?”
“不敢欺瞞夫人,這血乃是取自十一二歲的幹淨少女,是貨真價實的稚女血。”
“荒謬!”方枸杞拍桌,心中氣惱萬分,也沒了什麼胃口,見了那碗血更是惡心至極,她沉了臉色:“若是你們再敢把這種東西端上桌,我保證,這個地界金谷樓開不下去。”
婢女毫不驚慌,反而笑着說:“夫人怕是嚴重了,此羹可是陵州各家貴夫人争先恐後的搶着要的,玉樓主不妨嘗過之後再做打算?”
“不必了,女人的魅力不在于皮囊,執着于青春是一種病态思維。我還是那句話,要麼這道菜永不出現,怎麼金谷樓關門大吉。”
婢女見方枸杞軟硬不吃,冷哼一聲:“既然金谷樓容不下玉樓主這尊玉佛,我們自不必強求,隻是要動這金谷樓,怕是玉樓主還沒這個本事!”
“你們太嚣張了!”
……
一路上,方枸杞都散發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擾的強大氣場,她還在後悔剛才和婢女撕逼的時候沒把想到的好詞好句都噴出來,白白讓人家掃了面子。
“綠珠山莊什麼來頭,我這陵州地頭蛇都奈何不了他們?不就是有幾個臭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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