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叫啥來着,我腦子有點抽抽,想不起來好多事。”
男人泫然欲泣,揪着衣角委屈巴巴:“你怎麼能把藍伽給忘了呢,秋,你忘了我們昨夜的抵死纏綿了嗎?”
說到此,他忽然擡頭,“該不會是秋,你又想重溫一遍,故意逗弄藍伽的吧。”
方枸杞裹得嚴嚴實實,伸手阻攔了藍伽一邊脫衣服一邊爬上床的猥瑣行為,“停停停!别動不動的瞎幾把爬床,煩死了。”
藍伽沒想到會被方枸杞嫌棄,眼神閃過一絲害怕,随機又恢複幽怨狀态,拿着小帕子自怨自艾演戲給方枸杞看:“樓主可真是狠心的人兒,白白的踐踏藍伽的真心,昨晚折騰得藍伽都沒睡好覺,現在又鬧不認識藍伽了,嘤嘤嘤,藍伽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藍伽站起身就打算往牆上撞,小碎步還沒跑幾步,頓覺不對,扭頭卻發現方枸杞猶如吃瓜群衆一樣興緻勃勃的看着他。
藍伽:“……”霧草,都不攔着點嗎?沒看見人家要撞牆了嗎?請問你是魔鬼嗎?!
方枸杞尴尬的咳嗽一聲:“那個,藍伽,本樓主發過什麼貼沒有?咳!不是,我是說我的樓是什麼樓,妓院還是鴨店?”
藍伽面露古怪,但還是回答了方枸杞的問題:“樓主自然是天下第一樓的樓主,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方枸杞的臉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表情凝重,指着自己問:“所以我叫?”
“玉簟秋。”
方枸杞,卒。
天下第一樓,玉簟秋,卧了個大槽,這不就是玉秋硯的老娘嘛!藍伽該不會就是他的那個繼父吧,如果是,她還挺能理解玉秋硯為什麼要離家出走,這個藍伽簡直是個戲精本精,要他當爹是我也膈應。
方枸杞虛弱的癱倒在床,顫巍巍伸手,艱難的說:“那我兒呢?叫吾兒秋硯來見吾。”
藍伽一時摸不透方枸杞的意思,他表情扭捏,語氣埋怨道:“你還想着禍害你那個倒黴兒子啊?這次是要用鞭子還是針,我好吩咐下人去準備。”
方枸杞:喵喵喵?
“什麼鞭子什麼針?你在說什麼啊?”
藍伽搖了搖頭,推門出去,高聲喊來奴仆:“來人,去把那個小兔崽子抓過來,順便……”
方枸杞大為吃驚,小說裡不是說玉秋硯乃玉簟秋獨子嘛,從小也是錦衣玉食的,怎麼就鞭子的針的,書上并未記載的玉秋硯的過往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頭,方枸杞利索的穿好衣服,又把頭發打理了一下,看着鏡子裡那個眉眼霸氣的女子,方枸杞有些恍惚,這個女人看着不過二十歲上下,但眼波流轉出來的威嚴氣場卻是比三四十歲的人看着還可怕。
坐在主廳等待和玉秋硯再次相見的方枸杞内心有些忐忑,沒想到這次她成了他親媽……
不一會一個奴仆架着一個七八來歲的粉玉團子進來,其他奴仆端着各式各樣的懲罰工具一一擺放整齊。
這個粉玉團子就是小時候的玉秋硯了,真沒想到,她真的穿越回玉秋硯小的時候了。
縮小版的玉秋硯軟萌可愛,頭上還有一撮呆毛,他面無表情的看着方枸杞,奶聲奶氣的問:“娘親又生氣了嗎?”
方枸杞的心都要被萌化了,好可愛啊,她一把抱住小秋硯,蹭蹭他的小臉蛋,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奶香氣。
“娘親哪會生氣,疼你愛你還來不及呢!”
方枸杞現在就像一個即将抓到小紅帽的狼外婆,如果是她之前的外表,可能看起來是二哈,但,她現在用的是玉簟秋的身體,那張不怒自威的臉,在玉秋硯的眼裡就是恐怖萬分的存在。
小秋硯忍住害怕,抖着小小的身子,咬着牙說:“娘親,我有好好聽夫子的話學四書五經,我現在背給你聽。”
方枸杞疑惑:“背啥四書五經,你又不科舉考試。”
粉玉團子甕聲甕氣,噘着嘴,勾着小手指,時不時看她一眼,“不是娘親你說,我活着就是父親的替代嗎,父親會背四書五經,我也要會背。父親什麼樣,我就要什麼樣。”
“你就是你,你是不一樣的煙火,學什麼别人,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從來都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方·雞湯·枸杞又開始了自己的勵志演講,就算她做不了玉秋硯的老婆粉,她也要做他的親媽粉,“秋硯吾崽,你記得,你永遠是獨特的個體,是我的小心肝小寶貝,沒有人能強迫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
“可是,娘親,就是你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啊,你上次說,如果我不聽話的話,就要把我丢給那個女男人叔叔。娘親!我情願被你用鞭子抽死用針紮死,我也不要被女男人叔叔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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