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沒多久我們就回了市裡,又過了幾天,趙二哥趙二嫂帶着幾個孩子回了京都。又過了些時間,學校開學了。
校長跟我提起,讓我做高二班的班主任,我服從安排答應了。
到了75年9月,下半年開學,我帶的班已經是高三了,校長提出新一屆的高一高二同時開設英語課,我要教3個班的英語課了,我的工作強度上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工資也漲到了90塊錢。
我已經很久沒接翻譯工作了,翻譯組組長一開始也問過我,但後來似乎是接到了什麼消息,就再也沒有聯系過我了。
11月初,發生了一件定性風向的事情,一時之間,風聲鶴唳。
我還是恐懼的,斷斷續續接到一些我看不透的消息,有些我慢慢琢磨,似乎也琢磨出了什麼東西。但有些無論我怎麼琢磨,也看不透背後的事情,越看不透,就越恐懼,總覺得這些背後,是一張張能把我吞噬的巨口。
11月末,翻譯組長緊急聯系我,要求我去京都參與一項十分重要的翻譯任務。
我想拒絕,但組長直接說道:“小陸,不是我讓你去,是上面的意思。你要麼現在跟着翻譯團過去,要麼等上面調令下來,強行讓你過去。”
我沒得選,隻得答應。
12月1日,白頭鷹總統訪問種花家。
我并不是很重要的角色,甚至并沒有參與台面上的工作,至多也隻是參與翻譯兩國交涉的國書和條款。
但正因為這樣,我才更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點名讓我過來。
直到白頭鷹訪問團回國,其他借調的翻譯都離開了,隻剩下我,沒有得到任何調令,一個人待在釣魚台國賓館,一等就等到了一月份。
一月份的一天,幾個人來到國賓館,說有人要見我。
我的心頓時就落了下來,有人來管我,就是已經決定好要怎麼處理我了吧?
我見到了一位大領導,他病的很重,是癌症,随時都承受着痛苦,在這個時代,所有人都崇敬着這位領導,雖然我家站位的不是這位,但就像沈聽景說的,當年走了那條路的人,沒幾個人沒有被我媽救過幾次的,倒不是說欠不欠的,我媽媽是醫生,她的本職工作就是救死扶傷,但凡能救的她不可能放棄别人的生命。
我也是自幼就尊崇着各位大領導的孩子,見到大領導本身就很激動,但看到大領導病重的模樣和痛苦,我忍不住就含了一泡淚,但也忍着什麼都不敢說,隻是老老實實坐在被安排的沙發上。
大領導十分慈祥,看着我的眼神滿是追憶,柔聲說道:“陸婳,小陸啊,你長得和華年倒是沒幾分相像啊。”
我眨眨眼,不明白大領導的第一句竟然是說我長得跟我媽媽不像。
大領導看我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微微一笑,依然溫柔的說道:“好孩子,别緊張,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要是這回不看,我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看見你了。”
我不敢說話,但大領導說想看我,我也沒敢低下頭。
大領導見我怯生生的話都不敢說,隻好無奈的搖搖頭,輕聲說道:“好孩子,你媽媽那邊,你别着急,半年之後,最多不超過十個月,你媽媽一定會回去。”
我有些吃驚大領導的說法,随即小聲的問道:“大領導,我媽媽到底在哪裡?你能告訴我嗎?”
大領導一陣沉默,半晌才搖着頭說道:“你媽媽在哪這就是,沒那麼難,隻不過沒人敢說,沒人敢當回事。但是啊,好孩子啊,這個世界上沒有起死回生的仙術,你媽媽沒有辦法拯救所有人。”
我心頭一轟,但立刻意識到了什麼,趕緊低下頭死死的咬着唇,什麼都不敢說。
大領導見我怯懦又膽小,沒什麼心情,就揮揮手随時準備讓我回去,但還是溫聲說道:“回去之後收拾收拾,早點回去吧。未來的日子,你怕是不好過了。但是,好孩子,那同時也是你的機遇,未來,屬于你自己。”
之前把我請來的人又進來請我,我站起身,對着大領導彎下腰深深的鞠躬,大領導輕輕歎氣,手下的人也沒有催我,等我站直身子,才退了出去,跟着人回了國賓館。
回去當真收拾收拾,準備等回家的調令,卻沒想到,還沒等到調令,就等到了···大領導逝世的消息。
我腦子嗡嗡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更不知道應該想什麼。
不過第二天我還是收到了允許我回家的調令,我顫抖的接過,什麼都沒說,提着行李,直接去國賓館辦理了退房手續,接着就坐上給我安排的車,把我送到了火車站,甚至連火車票都給我買好了,送我過來的司機一直等到把我送上火車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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