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還沒說完病房門口就響起兩聲敲擊,程歡扭過頭看着陳末探進腦袋,心底的那股不舒服莫名地被壓了下去,程歡不動聲色地挪開椅子朝進門的陳末開口:“你怎麼才進來,我還以為你剛跟我一起的。”
陳末一進屋就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擡眸在兩人身上掃了掃,見9周延坐在床頭一臉平靜,陳末舔了舔嘴唇往江彥身上看了一眼,同程歡點了點頭。
“周延你傷沒事吧?”陳末主動出聲打破沉默。
周延緩緩擡了擡眼皮,視線落在陳末身上,默默地點了點頭,疏離地回了句:“沒什麼大事,謝謝關心。”
本來病房就不算太大,隻不過周延隔壁床出院了所以今晚就周延一個人,隻有程歡在時覺得挺空的,這會兒四個人湊在一塊兒又有點擠。
程歡自從陳末進了病房就一直栽在陳末的身邊,江彥坐在周延的床邊取出了作業本跟周延讨論。
陳末掏出準備玩會兒手機,還沒解鎖旁邊的程歡就輕輕扯了扯陳末的衣袖,陳末歪過腦袋疑惑地看了眼程歡,眼神示意有話就說。
程歡抓住陳末的肩膀,順勢伸長脖子往陳末身邊靠了靠,貼在她耳邊小聲說:“周延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剛剛他讓問我樂不樂意陪床,被我拒絕了……”
陳末挑了挑眉,認真地凝視了一會兒程歡,程歡可憐巴巴地拉了拉陳末的衣袖,試圖從陳末那得到一個讓她心安理得的安慰。
陳末緩緩擡眸看向彎着腰握着筆在草稿紙上不停地寫着筆記的周延,周延估計是還要住院觀察一天,所以這會兒已經換了醫院的藍白條紋病服。
低着頭的時候還能看到額頭上包着的白紗布,周延的臉色确實不怎麼好看,缺了點血色,即便在做題可也……心不在焉的。
“末末???你有在聽我說話麼?”程歡着急地拽了兩下陳末的衣服。
陳末回過頭認真地看了兩眼程歡,在程歡期待的目光下慢悠悠地回了句:“你挺狠的。”
“什麼??”程歡一臉懵逼地問了出來。
陳末擡了擡眼皮,目光重新落在周延身上,努了努嘴,一臉同情地說了句:“喏,你瞅瞅周延現在有多慘。穿着病服頭上還包着紗布,一臉蒼白地彎腰寫作業。本來他可以舒舒服服地待在家裡寫作業的。可這會兒呢他得忍着疼痛彎着腰在這小小的病床上寫作業,而且這病房裡還特别冷清。”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幫周延說話?你到底是不是我姐妹了!?”程歡懷疑地皺了皺眉,頗為不滿地問了出來。
陳末擡手揉了揉程歡的頭發,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倒是不反駁地回了句:“嗯,我确實是在幫受害者周延說話。”
“得了得了,我就知道是這樣。我陪他在這破病房裡待一晚上還不成麼。搞得我做了什麼殺人犯法的事似的,我這心裡都跟着難受了。”
程歡滿臉不情願,雖然嘴上說得好聽可心底是極不情願的。
因着情緒激動,聲音也沒有收斂,旁邊做題的周延聽到程歡的話筆下劃了老長的一畫。
旁邊的江彥若無其事地瞥了眼那條很長的痕迹,漫不經心地問了句:“我來寫?”
周延頓了頓,将手上的筆遞給了江彥,江彥拿過筆也沒着急寫答案,反而在空白處留了一句:“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但是在這之前可以用點手段。”
周延盯着那句話怔愣了片刻。
“我突然想起這題還有另一個解題方法。”周延拿過江彥的筆重新開始寫解題思路。
若不是周延接筆時手有些抖江彥都以為周延不會把那句話放在心上了。
病房裡兩個少年心照不宣的商量着如何處理好一件棘手的事,而兩個女孩交頭接耳地說着鬧心事。
一時間氣氛倒是和諧了起來。
程歡最終留在了病房陪周延,雖然不怎麼情願。
等陳末和江彥出醫院已經是大半夜了,夜色深沉,放眼望去全是一片黑,公交車也停運了。
索性還有加班的出租車,沒了程歡,江彥這一次坐在了後排。
陳末困得不行,一上車就閉着眼睛開始補覺了。
直到到了小區門口江彥站在車門口喊了兩聲陳末陳末才醒過來。
陳末睡眼迷糊地朝江彥嗯了一聲,準備拿背包,還沒碰到包就被江彥拿了起來,江彥另一隻手扣住陳末的肩膀将陳末從出租車裡拉了出來。
下了車晚上的涼風打在陳末身上陳末清醒了不少。
陳末看了眼波瀾不驚的江彥,好奇地問了句:“你剛剛跟周延在寫什麼?我沒看清。”
“沒什麼。”
“跟歡歡有關?”
“嗯。”
陳末哈了一口氣,晚上有些冷,抱着胳膊仰着腦袋看了看江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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