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少年眉眼依舊陰郁冷肅,但因為剛剛結束晨練還滴着點薄汗,雖然氣質發寒,卻仍然因為汗水蒸騰出的熱氣而顯得比昨天見到的時候更為活力了些,到真像是個18歲的男孩兒了。
七月正在往這邊走,微不可見地腳步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周瓷桃面紅潤的笑臉,喉結滾動了一下——
根本無需細想,昨晚自己聽到那人的話後情緒幾乎發狂,他就那樣把人抱回房間,攥緊那人的裡衣仗着那人熟睡,又是再次失控對着那張玉琢似的臉......
他視線落到周瓷那處自己昨晚大力擦拭過的嘴角,明明應該愧疚,可他卻不禁有種邪惡的違背道德的滿足和快意......
果然,自己就不能和他見面,這人哪怕一颦一笑,都牽扯起他每一次的呼吸,實在太容易讓他失控。
七月垂下暗沉留欲的眉眼,裝作不在意般移開視線向别處走去。
“等一下——”嘴先一步頭腦,周瓷說完自己也愣住了。
他叫住他幹嘛?他要說什麼?做什麼?以什麼态度面對他?
少年倒是聽話地頓住,周瓷瞳孔微縮,幾乎貪婪地看着七月已經寬闊了許多的背影,卻又不知為何覺得少年的背影此時顯得有些落寞。
周瓷調整好呼吸,碰巧随心似的問道:“......最近練習,怎麼樣了?”
發覺這話關心意味太濃,他挑眉又補上一句:“最好加緊一點,我需要使用你。”
七月聽了轉身,眉梢都泛着冷意。
很明顯,這句話讓他不高興了。
七月不禁想要走近周瓷,剖開他的心髒,看一看到底是紅的還是别的什麼顔色。
他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一邊不自覺地在夢裡呼喊着和他道歉,一邊又要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到底是為什麼。
呵,不過也不重要了。
不論他是什麼态度,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愛不愛自己,自己的目的隻是獲得他,占有他,禁锢他,不是麼?
“使用我?”七月舔了舔下唇,突然湊到周瓷面前,他看着周瓷驚訝震驚的瞳孔冷笑,壓下憤怒,挑撥色|情地問道:“主人想要怎麼使用我?用哪裡使用我?”
“是用您的這裡,”少年微眯着眼睛撫上周瓷昨晚被他吻的紅豔的唇,“還是......用這兒?”他骨節分明包含力量的指節逐步向下,劃過周瓷顫抖的喉結,起伏的胸膛,停到......
“閉嘴!”周瓷猛地推開他,臉上是被輕薄後的氣惱和一絲......少年看不懂的情緒。
七月呵呵地笑了,他看着周瓷抗拒的樣子心裡的火氣在一層一層上湧,化為尖刀利刃一點點瓦解他的理智。
他其實有能力,在此刻,在現在,在這個時候,在下一秒,就能僅憑一人之力把眼前這隻他愛到瘋狂的,想要吞吃入腹的雄蟲帶走,可之後會迎來帝國的追殺,隻能帶着他亡命天涯。
這他不樂意。
他要獲得這個星球最榮華最頂部的權利,用遮天的羽翼把這個人死死包裹住,讓他逃無可逃,隻能被他限制在一處,誰也見不到,隻能日夜期盼他的歸來,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但不是現在不是現在,他告誡着自己,像在勾|引自己的欲|望,又像在平息自己的欲|望。
少年瞳孔是一無可見的深黑,他最後深深看了眼周瓷,眼神含笑,像是在祝福他享受最後剩下的自由的快樂的時光,頭也不回去了地下室。
一直到了七月在周瓷的眼裡真真正正消失在了拐角,周瓷才脫力般恍然歎了口氣,少年執拗的眼神曆曆在目,他在震驚之餘又很擔心......
周瓷閉了閉眼:“去軍部。”
-
“現在兵力部署的差不多了......”
周瓷翻了翻桌子上可有可無的幾個文件:“蟲族曆代雄皇保證,大多依仗着雌君處于對雄皇的愛,利用所擁有的勢力協助雄皇鞏固皇權,”
“可是我雌父似乎并非如此,他不是很喜歡......不對,就是不喜歡我的雄父,也就是雄皇。”
“但是這點原著裡并沒有解釋。”
系統點頭,也是一臉嚴肅:“宿主,我們大概探索出這個世界起義的薄弱點和關鍵點,最重要的不是雄皇有多麼的手腕,而是他的雌君是否願意幫助他。”
“原著裡沒有解釋的話,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劇情,宿主不需要太擔心。”
周瓷皺了皺眉,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沒這麼簡單。
曆代雄皇一處于色|欲,二處于權力,大多會選擇美貌而忠誠的雌君,自己的雌父在很久以前也是很愛雄父的,可是似乎是處于某種不知名原因,生下自己難産死掉後竟然沒有給雄父一絲一毫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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