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闆,我數不過來了,要不你按斤給我稱比這重5倍的吧!”
那個老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說不出來話來,真是倒了血黴了,這麼多錢,就算讓他再幹這個小本買賣幹一輩子他也拿不出來啊!
最後還是周瓷“寬宏大量”地饒恕了他,那個老闆鞠着腰四處賠罪,把那些賺來的昧良心的錢都還了回去才了事,收拾東西灰溜溜回去了,引來一片喝倒彩。
那些個被坑了錢的蟲來到周瓷和七月面前,滿腔感激地道謝,他們有些也是家裡沒什麼錢的窮讀書的,想着靠自己上過學讀過書來赢點錢補給生活,沒想到被坑了。
周瓷笑了笑:“你們該感謝的是他。”
幾個雌蟲又趕忙轉過來不停地向着七月鞠躬緻謝,這個小少年看着瘦瘦的,沒想到這麼厲害,排除老闆随便編的題,這孩子竟是都答對了。
七月哪裡見過這陣仗,不絕于耳的“謝謝您”“您真厲害”之類的誇獎聽了一籮筐,匆忙擺着手,嘴裡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些被幫助的人又熱情,搞了半天七月隻能不好意思地低着頭,面紅耳赤着聽這一水兒的誇贊。
周瓷難得看小孩臊成這樣,憋笑了好一會兒,之後簡單應付了這些雌蟲幾句,輕握着小孩的手走上了橋。
這座拱橋人少,風又涼快,吹散了七月些許害羞的燥熱。
“七月,你瞧,”周瓷低頭笑了笑:“即便手受了傷也沒有什麼,我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必一直對自己缺陷的東西耿耿于懷。”
七月頓了頓,還是不贊同:“可是.....”我還是不能幫你打仗了。
他固執地擡頭:“我要的不是他們的認可,我想要的是幫助你。”
周瓷抿了抿唇,剛想說什麼糾正一下小孩兒的思路,可就在一瞬間,七月的手,連通着整個身體猛地開始顫抖。
這次七月似乎并不隻是失去了知覺,伴随着失去了知覺的,還有如藤蔓般絲絲密密纏繞俯身的疼痛感灼燒感。
他向來慣于忍耐疼痛,可是這次的疼痛如同冷水潑頭,從頭發絲到腳跟,全部被冷水冰封,身體的每一寸每一處都逃無可逃,冷熱交錯,宛如炙烤在火架上的冰淩。
他再也支撐不住自己,順着牆壁滑了下去,抽痛着身體癱倒在地。
周瓷瞳孔一縮,沖上前想要接住七月卻被少年的一個眼神定在原地。
他感到渾身在那個眼神下發冷發木。
那個眼神。
冰冷的,抗拒的眼神。
七月本來的,原始的,不加掩飾的眼神。
他額頭汩汩滲出冷汗,隻一會兒,無比劇烈宛如撕扯着靈魂的疼痛迫使頭發都被冷汗浸濕,像是溺水的人被拖上岸。
“呼......呼,啊......”由于灼燒感而被逼的大口呼吸的唇微張,溢出破碎的呻|吟。
好痛啊......
無盡的狼狽和被心上人窺視脆弱的恥辱......
那一刻,七月真的想要順着橋跳下江潮,這樣的疼,真真比死了還要難受。
眼前已經被冷汗逼得一片濕糊,視線裡閃着暈乎乎的白光,耳邊一片嗡鳴,什麼也聽不到。
半夢半醒之間,他看到有人緩慢卻堅定地朝他走來。
“......呼,走開......”狼狽和恥辱刺激他的每一處神經,讓他幾近夢呓着低聲威脅:“别,别靠近我——唔嗯......”
周瓷單膝跪在地上,一把拉起癱坐着倚在牆上的七月,手臂上一層薄薄的肌肉凸起,用力把那個推開他的少年鎖進懷裡。
然後,幾乎是惡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七月瞳孔猛地睜大,眼前被冷汗浸濕的水霧似乎散去,他看到那張放大的臉,那張臉出現在過他的遐想裡,他的夢境裡,卻從未如此清晰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周瓷閉上眼睛,一隻手扶住七月的後腦勺,他想着那天七月把他摁在床|上親的時候的動作,無師自通地反過來用唇裹住七月唇瓣,描摹他的唇形。
他這才發現,和七月表面有些不愛說話,一生氣就狼崽一樣的脾性不同,七月的嘴巴裡,竟然是絲絲縷縷的甘甜......
周瓷不知為何被這股甜美的味道激起一陣強烈的占有欲,他自然不知道這是雌雄之間的相向吸引,隻是把黑發的少年抵在牆上,微微偏着頭調整好一個更适合親吻的角度,又一次親密無間地和他唇齒相帖。
七月的身體依舊在無力地抽動戰栗,卻不再是因為疼痛,他發抖着回吻住他的神明,将他帶離黑暗的光。
他能夠勉強拒絕周瓷的握手,擁抱,摸頭和靠近,可是他還是沒出息,永遠拒絕不了周瓷的親吻。
七月環住周瓷的脖頸,獻祭般伸展身體,讓兩人貼合地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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