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軍事基地,醫生很快趕了過來,聽聞藥劑是一個B級的黑發雌奴配制時候不由得嫌惡皺眉。
他頭磕向地闆:“少将恕我不能從命,我知道我隻是個皇家醫生,不算的上有多麼高貴,但也不至于去仔細研究一個最低賤的奴隸所做的東西,懇請少将不要侮辱我。”
周瓷氣的發抖,咬着牙一腳踢向那個跪在地上的醫生的臉:“你要是不給本少将仔細着檢查,你今天也滾去奴隸所這輩子都别想出來了!”
那個醫生這才害怕了,低眉順眼用儀器測試着藥劑,半晌面上的屈辱成為震驚:“少将,這藥,這藥切實有奇效......”
那個醫生絮絮叨叨說着配置藥劑的思路真是個天才,贊歎着這藥的神奇功效,周瓷才緩了下心神,不再理那個絮叨的醫生,踱步到周揚面前。
“本少将的奴隸不免有些愚忠,”周瓷仰頭笑着:“藥劑室的藥雖然那些尊貴的配藥師們不舍得用,本少将可舍得用。”
他聲音發沉:“本少将親自培養的奴隸,更是舍得用。”
這話,一來諷刺那些舒舒服服吃着俸祿的藥劑師不思進取空有虛名,一方面又據理力争,告訴了在場所有人,他的奴隸是個天才,是有能力的。
歐拉嗫嚅着嘴唇說不出話來。
周揚在剛剛聽到說這藥劑能協助着調理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不殺這個奴隸了。畢竟他弟弟的身體他知道,若是這個奴隸真的能調配出幫助周瓷的藥,他不介意再留這賤種幾天。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的功目前看來完全抵不了他的過,來人,先帶到本皇子的府上,留着觀察幾日再論斷。”周揚退了一步,但仍然不打算把這賤種留在周瓷身邊。
周瓷緊握住拳頭,眼神鋒利如刀。
系統瘋狂提醒着人設,瑟瑟發抖着說再崩一次真的要離開這美麗的世界了......
最後,周瓷還是隻能深深歎口氣,親眼看着那個為了他赴湯蹈火的小孩兒被帶走了。
系統也松了口氣,至少主角的命保下來了:“宿主,你放寬心,說不定在二皇子那裡放幾天,主角的體術和意志力也能提升呢。”
周瓷眼底一片幽綠。
他向來奉行人不動我我不傷人,可是一味的避重就輕換來的是任何人都能在他的小孩兒身上踩一腳......
他不同意。
作者有話要說:
第18章呻|吟
“哐啷——”
蟲宮單人監獄的鐵門極重,周瓷打開的時候發出一陣很大的聲響。
摘下面罩,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焦灼的黴味和發苦發澀的味道,讓人及其反胃。
周瓷此時一身黑衣,包裹住修長高挑的身軀,身上散發的冷冽壓過了平時的幾縷病仄仄的病氣,顯得整個人勁瘦有力,來去如風。
他很是警惕地四下望了望,門口的那幾個軍雌侍衛被他打暈了,眼下沒有人發現牢獄被破開。
昨天極怒之下他及時冷靜住自己,先是把從基地收拾出來的有用的資料帶回了家裡,再派阿鬥去看了眼七月的情況,如他所想,他的皇兄也驚訝于七月在藥劑上的天賦,也沒有再對他做些什麼,隻是把他扔在了地牢,倒是沒短了吃喝,隻是沒給他上藥。
周瓷回去之後,即便告訴自己,最優的解決方法是讓七月待在這裡一段時間,之後把那支藥劑大面積推廣,産生成效之後再以此來威脅周揚放人,這樣既可以給七月掙一個好名聲,也能讓這個便宜哥哥以後想對小孩兒下手的時候有所忌諱。
可是他卻忍不了。
他越想越難過,越回憶着小孩兒那時候灰敗的像是枯萎的落葉般的臉色就越發揪心。
讓他待在獄裡,就意味着小孩兒還要在以為自己被抛棄被處死的恐懼和絕望裡再度過難捱的七日,他不忍心。
不論是他脖頸的針孔處流的幾乎幹涸的血迹還是膝蓋上洇處的一圈紫青那個恥辱的巴掌印,都讓周瓷心如刀割,又怒氣膨脹。
這是他當做弟弟的小孩兒,不論是什麼情況,隻要他還能站起來他就不想讓七月受一點點的委屈。
好在這個怨種系統平時掉鍊子,但這時候卻幫他臨時加強了一□□質,方便他能夠翻進監獄帶七月出來。
他這次沒有帶任何幫手,不論是敵是友,都不能讓他們知道是自己做的這一切,以防他們對自己的身份起疑。
七月正窩在單人獄房的角落裡,長睫微閉着,臉頰透着有些不正常的紅,一旁獄吏送來的飯菜一口都沒碰。
他聽到聲音本是一凜,發現來的人的周瓷,狠狠地愣住了。
本是平常總着一身華服,身上連一粒灰塵都沒有的那隻漂亮蟲子,此時一身如暗衛一般的黑色勁裝,勾勒出清晰的腰線,上下幹淨利落,眉宇之間的狠毅差點讓七月認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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