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元姬輕輕一笑,“你和周溪西的過去,沒有意義?這個孩子,也沒有意義?”
她彎唇喚了聲“寶寶”,眼眸彎彎朝他勾了勾手指。
瞬間,原本乖巧窩在敖宸懷裡的寶寶猛然一震,像聽到了某種不可違背的指令,掙紮着脫離他的懷抱。
敖宸沉默的用掌心安撫他,手臂卻不容置疑的緊緊箍住他的身體。
眸中霎時迸發出一絲紅光。
寶寶着急,他發狠的龇了龇牙,像一頭被惹毛的原始野獸,他喉嚨口溢出“哧哧”的咆哮,猛地右手化作原形,利爪毫不猶豫的兇狠劃過敖宸脖頸。
仰頭閃避,因為不願放下他,脖頸頃刻劃出幾道淺淺紅痕。
敖宸祭出靈力索,迅速捆縛住發狂的寶寶,身體被制,寶寶更是激怒,瞬息暴躁的埋頭,張嘴就朝敖宸脖頸咬去。
别無它法,敖宸隻能暫時施術封住他的意識。
摸了摸似睡着般倒在他肩上的寶寶,敖宸擦拭他額頭沁出的汗珠,手背青筋畢露,已然隐忍到了極緻。
“你瞧,還是有意義的。”元姬看到自己想看的,臉上笑容綻開,她努嘴,睨着敖宸緊繃的身體,道,“你既與我無緣,想來你兒子卻是與我有緣的,待我日後入主仙界,它就是我的專屬坐騎,你覺得如何?”
敖宸嗤聲一笑,“倒是我看低了你的抱負。”轉而聲音一沉,他陰沉問,“你是不是早與厲青陽相互勾結?從救我開始,每一步都煞費苦心,獲取龍族信任,讓我與你假意成親,從而謀取便利自由進出深海,殊不知,在我們行禮當日,你便早早的與門人打探清楚冥珠的藏匿之地……”
“你說錯了。”元姬蓦地開口打斷,她閑适的繞着石桌走了兩步,轉而拎起一個茶杯握在手裡把玩,眨了眨眼,好意提醒他道,“我沒救你,我手中的那枚鴛鴦果跟窮羅淵的鴛鴦果可不一樣,它乃人的精血養成,每天需三滴滋養。而一個普通凡人就算燈油枯竭,他體内所能提煉出的精血有兩滴就算不錯了,所以這樣一顆足足養了近百年的鴛鴦果可不止清毒化瘀,更有起死回生之效,用在你身上倒是可惜。而且若非它關鍵時刻保我一命,我現在怎能站在你眼前?”
蓦然一怔。
敖宸眯眸,猛地掀起眼皮。
他盯了元姬半晌,輕撫着寶寶的後背,饒是經曆過再血腥的戰場,見過再冷厲的狂魔,像她這樣輕描淡寫便勾勒出一幅幅殘忍畫面的人着實不多。
敖宸其實對她印象不深。
若非上次陣法中,他離魂追蹤紙鶴時她那一聲不懷好意的挑釁,他都已記不清她的聲音,更忘了她的存在。
三千年前,他答應與她成婚,原因主要是維持龍族與人界帝王兩股勢力的均衡,加之他身中劇毒,作為叩入修仙道門的皇族公主,元姬拿出皇族寶貝鴛鴦果救他一命,聯姻或是報恩,都說得過去。
可敖宸彼時卻并非心甘情願。
因為竊取冥珠的事情,龍族長輩對周溪西頗為不滿,他當時身在煉獄戰場,聽聞後亦生了惱意,震驚愕然不可置信,然而他知道,龍族這邊,更不可能對他惡意欺騙。
他對周溪西失望至極,怨她若有難言之隐卻為何不肯對他如實以告,甚至,他會懷疑,一開始周溪西接近他是否便是要利用他去竊取鎮壓窮極惡煞妖魔的冥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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