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氏她管不到這種事情。”太子說道,國君的生母,這種身份說暢快倒也暢快,但是真的要限制起來,那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尤其這種事情和國事相關的時候。
舒齊雖然受君父的寵愛,但是對他的威脅遠遠不及姑蔑和地這兩個蠢物。
而且公室裡也應當有人,不然晉國和齊國的下場便近在眼前了。
“你盡管信我。”太子給她将長發攤在銅爐上烤幹,“答應你的事,我自然做到。”
魯國來的行人端木子貢從魯國曲阜趕到吳國的姑蘇,一路上是受了不少路途颠簸之苦的。他打算見完吳王就到越國去,越國做了吳國将近二十年的附庸,這深仇大恨的,就不相信越君能夠忘得幹幹淨淨。
但是不湊巧,一來就吃了個閉門羹,吳王不便見客,魯國客人你要在姑蘇等到國君見客為止?見太子?太子事務繁忙,實在是見不了。
那麼去見太宰伯嚭?結果端木子貢去了又被吃了閉門羹,伯嚭此人心胸不大,對當年在魯國被子貢說的啞口無言的事情還記憶猶新,聽到他又來了,聯想起夫差病前制定的攻打魯國的計劃,伯嚭都能知道子貢來訪肯定是沒好事。幹脆就不見。
去見伍子胥,那更加不是一個好選擇。伍子胥雖然年事已高,但是腦子确是半點都不糊塗。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被吳王疏遠,在吳國賦閑已經久了。
見哪個人都不如見吳王本人更好,但是内城他根本就進不去。
吳國裡沒有人來關心一個魯國人,此時吳宮裡關于夫差的病情疾醫們連夜裡守在宮室,藥湯喝下去如同牛沉泥海,夫差依舊昏睡,渾身發燙沒有半點轉醒的迹象。夷光天天去宮室裡侍疾,她叫人帶話給舒齊,一定不要害怕,一切有她。
齊姜把夷光當做死人,她愛來服侍一個快要死的男人,齊姜也随便她。反正西施的結果她已經定好了,等到國君山陵崩,就把西施殉葬了。因此也懶得和她說一些難聽的話,也不屑于克扣她什麼。
而夷光逮着機會就在夫差的耳畔說一旦他山陵崩了,君夫人就把自己和舒齊都鏟除掉的話。
夷光這番話并不是在冤枉齊姜,因此說的心裡頭沒有半點的負罪,她近身服侍,在夫差耳朵旁邊說些什麼,也沒有人知道。
夷光不知道夫差能不能聽到,雖然已經和太子不清不楚了,但是她還對夫差沒有完全死心,隻要有希望,不管多少都要抓在手中。
她手裡捧着一碗剛剛煎好的藥湯,給夫差喂下去。喝下去的少,吐出來的倒是多。夷光喂完藥湯之後,又張羅着給夫差擦拭幹淨脖頸,将被藥汁弄髒的衣物換下。
照顧病人其實是非常需要耐心和體力的事情,有時候甚至還要強忍着惡心。幸好特别髒累的活都有侍女。
不過就是這樣她還是累的夠嗆。
她給夫差喂完藥草,結果被子裡傳來一股異味。周旁的寺人紛紛捂鼻躲開。
夷光眉頭都沒皺一下,這種情況她也見得多了。
“快,給國君清洗換裳。”夷光揮了揮手,不多時十幾個侍女手捧香爐,嶄新的新衣裳,還有盛着熱水的銅磐進來。
夷光趁着這會去偏殿去休息一會,她太累了。
等到一覺醒來,隻見到她的現任奸夫正坐在她不遠處,手裡拿着一卷竹簡在看。太子的心情談不上有太多的沉痛,年老的吳王和壯年的太子之間非常容易出問題,而且君父病前已經很明顯的對他有不滿。
若是君父因此山陵崩,對他來說不能不算不是一件好事。
太子友看過手中的竹簡,擡起頭看她,“醒了?”
夷光有些怔忪,雖然兩人勾搭上,什麼都做過了。但是這裡是王寝,他就這麼進來了?
不過太子敢這麼做,那麼他也應該有準備的吧。
夷光出身整理了一下發絲還有衣襟,衣襟上沒有任何亂的迹象,想來太子還沒喪心病狂到禽獸的地步。
太子看着夷光整理過儀容,“你不必如此。”
“國君往日對妾寵愛甚重,這點事算的了什麼呢。”夷光說道。
“國君怎麼樣了?”夷光問道。剛剛她睡的比較沉,夫差那裡她也沒顧及到。
“還在睡。”太子手裡的竹簡放在一邊說道,“待會用了飨食,你也歇息一會吧。”
去哪裡歇息,是回自己的宮室還是去他那裡?
夷光沒問,用完飨食夷光去看夫差,夫差身上幹幹淨淨,被褥衣物之類全部被換洗過了。夷光曾經猜測過夫差是不是病毒性感冒,因為夫差的症狀和她曾經穿越前把她虐了足足有一個多月的病毒性感冒比較像。
她那會不敢挂水挂的太兇猛,吃藥結果還是被虐的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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