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即使他這段時日忙得腳不沾地,也樂此不疲。
因為霍家行事太過于蠻橫霸道,橫行鄉裡。他身為江陰父母官,早就想拿對方開刀了。但縱然自身家世還算殷實,家中還有長輩在朝中為官,他也不能貿然行事。
如今,能把霍家連根拔起的大好時機送上門,背後又有聖上撐腰,他豈有退縮之理?
鄭則心情愉悅地審着文書,忽然聽到書房外的說話聲,緊接着就見小厮來報:那三位與聖上同行的年輕人要見他。
鄭則有些疑惑的揚了揚眉毛,他這段時日私下打聽過,正是在他上房養傷的少年不顧性命救了楚王爺,才被利箭所傷。這也是他讓管家務必要小心伺候好這少年的原因。
此時得知幾人要見他,也不知有何事?
鄭則立刻放下手中的文書,将人迎了進來。
樊奕踏前一步,躬身對鄭則行禮,道:“小生樊奕,見過知縣大人!我等冒然在知縣大人府上盤桓多日,叨擾了大人。心中難安。在此,多謝大人這些時日以來,對我等悉心照顧。”
說着将手裡的古籍遞過去,“這本古籍,是家父生前所得。小生身無長物,隻能聊表心意,望知縣大人莫要嫌棄。”
鄭則立刻将人扶起,道:“樊小公子不必多禮,本官并未做些什麼,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樊奕捧着書的手又往前送了送,道:“還請大人收下,今日我等求見大人,也是想向大人告辭。”
朱文宣與何青也一同上前,将手裡的贈禮一起遞過去,道:“多謝大人對我等連日來的照拂之情。”
鄭則見此,隻好接了三人的禮。他問道:“為何要去金陵?你們……”不是與聖上同路而來的嗎?
朱文宣笑着解釋,“我們本是遊學,若無機緣巧合遇到季公子一行,此時也該在金陵了。”
鄭則點頭,招來小厮耳語幾句後,對朱文宣三人道:“也是本官疏忽,你們在我府上住了這麼些日子,本官竟不知你們是學子。既然能出門遊學,想必幾位都是秀才郎吧?本官不才,前年考中進士。本應在翰林院修書,隻是本官想着讀書不就是要有所作為,多為百姓做實事?于是就成了這一方父母官。”
就這麼與樊奕三人侃侃而談起來。
鄭則問過他們的功課,期間又得知樊奕的父親是樊世英,态度又親近幾分。
直到管家抱着幾樣禮盒進了書房,這才停住了話頭。
他道:“此去一别,也不知還能不能與幾位再相見。按理說,本官作為東道主,理應宴請你們,至少也要喝杯薄酒才說得過去。隻是本官接手了個要案,着實抽不開身。待你們高中後,定要路過江陰,讓本官為你們慶祝一番!”
朱文宣笑道:“那就借鄭大人吉言!我等這就告辭了。”
鄭則将管家手中的禮盒一一送到他們手上,又将自己的名帖送給樊奕,道:“望你們一路順遂!來日榜上有名!”
朱文宣三人向知縣大人鄭重行禮,然後出了書房。
走在路上,朱文宣道:“我們也該與楚王爺道一聲别。”
樊奕與何青都不想去,但不去就有藐視權貴之嫌,于是隻能收起心裡的不情願,去了季蘭殊所住的院子。
站在院門外的下人見幾人走近,上前行禮道:“幾位公子可是來找季公子?來得真不巧,兩位公子今日一大早已出門去了。”
聽到這話,樊奕與何青俱是松了口氣,隻有朱文宣覺得不說一聲未免過于不妥,于是在幫助樊奕收拾行李之時,留了封緻謝信給楚王爺。
他們三人都不曾将楚王爺曾說要一路同行的話當真,或者當時有人還為此暗暗高興,如今也盼着不要再見了。
很快就收拾好行李,因吃住都在知縣府中,三人倒是沒花多少銀兩,因此他們決定走陸路去金陵。
隻是沒想道鄭府的管家安排好了馬車,鄭則又親自将樊奕三人送至鄭府大門口,還送了很多珍貴藥材,說是給樊奕補身體。
幾人又是一番道别,這才上路。
鄭則知道樊奕身上還帶着傷,所以安排的這輛馬車很是奢華,裡面諸如茶水、點心、幹糧等齊全,更别說那幾床厚厚的被褥與嶄新的禦寒衣物。
朱文宣看着馬車裡的布置,歎道:“鄭知縣可真是心細如發!面對我們時,又不擺官威,想必是個好官!”
馬車駛離了鄭府,樊奕才呼出一口氣,見旁邊坐着的何青也是如此,不由問道:“這幾日,我見師兄神色間總是郁郁,可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之前問師兄,師兄也不肯告知,如今可以講講了吧?”
朱文宣也道:“在鄭府這段時日,你都不曾出門。你近日愁眉不展,是不是與那公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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