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委屈你忍十幾天,我很快就回來看你好不好?”蘇映真溫柔的看着她,摸着愛人的臉,其實要是鄒淩明說不讓去,哪怕是玩笑話,蘇映真肯定就不會走了,雖然才十幾天,但現在她的心裡除了鄒淩明,什麼都不想要。
鄒淩明越看懷裡的女人越可愛,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親笑了道:“十幾天我可以忍,可今晚怎麼辦?你也讓我忍?”蘇映真拿她已經徹底無奈了,卻笑着去摟她的脖子也抱住她大膽子去咬了一口鄒淩明的耳朵低聲道:“我沒有叫你忍,是你要跟我說那麼話。”
彼時,鄒淩明倒吸了口氣兒,腦子嗡嗡響,這丫頭……
真是越來越嚣張了……
現在不好好管教,以後還怎麼得了?她鄒淩明到底娶了個什麼妖孽回家,人家邱卿是明裡妖,自己家這個倒好隻會戳自己的軟肋,隻暗地裡在自己跟前妖……
鄒淩明剛想還嘴,嘴巴就被人封住,蘇映真笑着主動送了個吻,她的嘴唇柔軟吻的人一陣意亂情迷,鄒淩明喉嚨裡哼了一聲呼吸也急促起來,心口蓄積依舊的火焰就被人徹底點燃了。
兩人擁着,蘇映真也幫她把衣服褪了,皮膚挨着皮膚的時候忍不住都互相摩挲起來,那種溫熱柔軟不是一般的舒服。鄒淩明感覺血都有點倒流,大腦完全控制一般,伸手愛撫着懷裡人每一寸細嫩的皮膚,瘋了一般去吻她的脖頸,鎖骨,舌尖濕漉漉的去舔舐她肌膚上的香氣,一直繞到映真形狀漂亮的雪團,燈光很微弱,蘇映真因為喘息胸口微微起伏,一點嫣紅特别明顯的在微微發顫,鄒淩明低下頭張嘴含住,舌尖随即在她敏感的地方放肆的撩撥起來,像貓兒偷腥似的饞不夠。
“淩明……啊……”蘇映真喘着氣去摟她的頭,手指放進她的發絲裡,隻剩下喘息的力氣……
吻着懷裡的人,疼着懷裡的人,鄒淩明也快瘋了,隻想愛她和她在一起。聽着愛人的呻吟聲鄒淩明的手一路往下滑,伸手觸及到懷裡人那片花溪,手指就不安分的撩撥起來,終是從映真的胸前起身,湊到映真的唇邊去看她的神情,溫柔的一手抱住她,低頭吻映真的嘴唇,憐愛的不能在憐愛,才舍得把手指推進那片柔軟。
蘇映真還是悶哼出聲,伸手把她緊緊抱着,被最心愛的人疼愛的感覺言語已經說不出來了,隻覺得被海浪包圍着,一波一波的浪潮快要把自己淹沒了,抱着鄒淩明蘇映真連呻吟聲都變得破碎,喉嚨裡隻有嗯嗯的細碎音節,卻聽的人欲,火,焚身隻想給她更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糾纏着,鄒淩明也不知是怎麼了特别能折騰把蘇映真累的頭一次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額頭上汗津津的,星眸迷亂的看着鄒淩明想說話卻先閉上了眼睛,就直往鄒淩明懷裡鑽,窩在她懷裡讓她抱着一動不動。
“映真?”鄒淩明有點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太過分把丫頭怎麼了,蘇映真的身子骨跟紙片似的。鄒淩明低着頭心疼了:“映真,你是不是難受?”
好一會兒,蘇映真人都已經迷迷糊糊了開口道:“我困……淩明,你不累嗎?我陪你過了今晚……我往後十幾天我也沒力氣想你了……”說完了枕在自己愛人懷裡特别乏累的直接就睡了。
鄒淩明聽了後面那句差點笑出來。
映真,你要鍛煉體力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感覺攻受都挺累的。
☆、誤會可以解除,感情有些難消
第二日,蘇映真是先醒來的,醒來的時候鄒淩明還在睡。她睡的很熟,蘇映真起了點身子靠在床頭看了她好一會兒,她還沒醒。蘇映真俯身過去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看着她的容貌心裡都是舍不得。
一念之間蘇映真差一點就要忍不住給邱卿打電話說她哪兒都不去了就想呆在姓鄒的身邊,離開一點都不行……
看着睡着的鄒淩明她心裡都是沉甸甸的郁悶感,偏生她在睡覺,這貨平日總是準點起床去扮演工作機器,難得多睡一會兒。唉,歎口氣,蘇映真怕吵了她隻有先起來換了衣服去外面的洗手間洗漱,思量着走之前再給姓鄒的做一頓早飯。
她一直覺得自己能為她做的事情不多,但是每一樣蘇映真能為鄒淩明做的,她必然都非常用心去做好。譬如她喜歡吃她做的飯,她就不辭辛苦經常從畫室趕過來在她下班之前幫她做她喜歡吃的,讓她回來了就能有口熱飯。再如,她要那幅畫,她就一直潛心的去給她畫,畫到她喜歡為止。是,一切都在乎姓鄒的喜歡不喜歡,若她喜歡自己便高興。這十年說難便有說不完的艱辛,可說高興,蘇映真隻為這一個人這樣歡喜這樣憂愁過,她是她唯一的高興。未料這樣一朝到頭,朋友真做了情人,難說那種越加的忐忑。怕失去,怕傷害,越想抓住越是有些距離一般……
早上六點,蘇映真去洗漱,結果她剛進洗手間就撞上了人。李鶴之今早特怪,平時一般都是要别人喊她起床,今早卻早早就起來了已經在裡面刷牙了。
“鶴之?”蘇映真還有點驚訝的模樣道:“你怎麼起來了?不多睡會兒,你今天不是白天休息晚上才上班嗎?”
李鶴之吐了嘴裡的泡沫水笑笑看着自己的姐姐道:“我想起來去送你,我怕我睡過頭你們又不肯叫我起床,你偷偷就走了”
蘇映真聽的又開心又心疼,忍不住伸手去摸這孩子的頭發笑的溫柔道:“傻瓜,我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了,你上班那麼辛苦,多睡一會兒是應該的。”
李鶴之搖搖頭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都二十多了,姐你就别老拿我當小學生看了。”
蘇映真聽她的話才打量了她一番,李鶴之個子高高的,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長的很像自己,但比起顯得有點太過瘦弱的自己,李鶴之看起來多了健康和活潑多氣息,眉目之間又有些英氣,叫人看了就心生喜歡。
蘇映真有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不過十來歲,和她很少見面也不親厚,她和她弟弟雖然都姓蘇,但長的一點也不像,比起她弟弟,李鶴之這個表妹在她心裡反倒更像是親妹妹。她雖然孑然一身在親情方面已經無所牽挂,但對這個由她照顧大的表妹,蘇映真反倒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姐你那麼看着我幹嘛?”李鶴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蘇映真笑笑道:“看你确實不像小學生了,不過也隻是個高中生而已。”
李鶴之一臉不滿道:“哪啊?我都工作了。哎呀呀,你就别老取笑我小。”頓了頓想到什麼一樣道:“尤其在我鄒姐跟前,你以後别老拿我當小孩,多丢人啊。”
蘇映真聽了覺得好笑道:“難道你鄒姐在背後笑話你什麼了?”按照鄒淩明的性子,她不在場的時候欺負李鶴之是非常順理成章的事兒。
蘇映真本來以為李鶴之要告狀呢,結果出乎意料李鶴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道:“也沒,她對我挺好的。我都覺得有點好的過頭了,按理說我老欺負她,老擠兌她,她都不跟我計較,見了我總是笑呵呵的。還幫了我不少忙,每天還接送我上下班,我都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有陰謀……”
“啊?她有什麼陰謀啊?”蘇映真本來挺娴靜的一個人,聽到這兒真的是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她笑了,李鶴之被感染一樣撲哧也笑了,一邊笑一邊道:“姐,你不知道。鄒姐剛認識我的時候,她以為我在醫院照顧她是喜歡她,她一直覺得我是女同志,對我冷嘲熱諷的。那時候我故意逗她,你猜怎麼了?”
“她怎麼?”蘇映真樂了,确實挺想知道的。
“她還臉紅。”李鶴之似乎是想起來什麼,樂的喜滋滋的。是,鄒淩明那時候每次看着她都會臉紅,跟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樣,特别好玩。
“不會吧。”蘇映真笑了反倒有點不相信,鄒淩明那臉皮,陳道明說的那話,左邊臉是不要臉,把左邊臉的臉皮揭下來貼在右邊臉上便是厚臉皮。你讓她紅一次臉,除非是高燒三十八度燒糊了,否則她還有個不好意思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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