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譚玉茗崩潰道,“你跟那個沈岑一樣!都是地地道道的魔鬼!”
沈岑?怎麼會提到他?
窦瑤很快反應過來,問:“沈岑找過你?”
“他來找我麻煩,不都是你指使的嗎?你又在跟我裝什麼?”譚玉茗說。
原來……也會有人在背後默默替她撐腰啊。
窦瑤的心情越發的好。沒什麼意義的“嗯”了一聲,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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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霓虹燈閃爍,路過街區,比往日看着更熱鬧了些。
從停車場出來,往前行了約五六分鐘,車子堵在了近十字路口的拐角處。
窦瑤按開了車窗,望着外頭熙攘的人群,詫異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大家都打扮的這麼……奇奇怪怪的?”
前座的秘書回頭道:“窦總,今天是萬聖節。”
窦瑤盯着外頭提着南瓜燈的孩子看了一眼,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歎了口氣,似感慨:“萬聖節啊。”
她可真是忙到日子都快忘了。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琢磨着這時間可過得真快,明天又該複診了。
秘書低頭又核對了一遍行程表。發現之後的行程都往後延期了,覺得奇怪,确認着問:“窦總,晚宴後還有什麼其他的活動安排嗎?”
“有。”窦瑤說,“不過是跟朋友有約,你一會兒回了公司就可以直接下班了,不用跟着。”
秘書得了肯定的回複,這才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說:“好的,窦總。”
窦瑤閉上眼,往後靠了靠。正打算趁着堵車的時間小憩片刻,吳小棠的視頻電話撥了過來。
她半阖着眼,沒什麼精神地拿起手機看了看,點了接聽鍵。
頭上戴着惡魔角的吳小棠在手機另一頭沖她興奮喊話:“瑤瑤,我已經到了!你大概還有多久能到?”
“快了。”窦瑤簡短應付了句。被她的笑意感染,不自覺跟着笑了起來,問:“你這什麼扮相?”
“小醜女啊!看過自殺小隊嗎?HarleyQuinn,那個性感又可愛的壞壞女孩。我超喜歡她的!”吳小棠說話間朝她抛了個媚眼,問:“酷不酷?”
“酷,你做什麼都酷。”窦瑤順嘴給她吹彩虹屁,視線轉向了她身後,說:“你那裡人好多。”
“本來人沒那麼多的,是因為……”吳小棠話音頓了一下,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調整了一下鏡頭角度,避開了那波人,說:“有人因為太帥被誤當成NPC,想跟他合影的那群顔狗把路給堵了。說實話,我都驚了。”
“是嗎?”窦瑤聽笑了,“那得帥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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