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馮沃霖抿唇猶豫了片刻,斟酌着要不要告訴她實情。
“這有什麼好瞞的?”吳小棠接過了話,“是個傻子都能聽得明白。那個什麼阿萊,就是沈岑他弟。”
“沈岑他弟?”窦瑤輕捏了捏吳小棠的手以示提醒,道:“沈岑他還有個弟弟?”
吳小棠挺納悶地轉頭看她。很快反應過來,戲很足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哎呀,看我這嘴快的!差點忘了,瑤瑤她不知道沈岑還有個弟弟。”
馮沃霖瞧着吳小棠拙劣的演技,猜到了點什麼。不過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不如就當是她說漏了嘴。也就沒再掖着,“嗯”了一聲,說:“是他的弟弟。”
“親弟弟嗎?”窦瑤明知故問道。
“雙胞胎弟弟。”馮沃霖順着話解釋,“兩人長得一樣,所以岑哥剛才才會被認錯。”
窦瑤作恍然大悟狀,悶聲想了會兒,才繼續問道:“怎麼沈岑聽說了他弟的去向,好像還發了火?難道是他們兄弟倆之間有什麼過節?”
“對啊,是挺奇怪的。這知道的,他倆是親兄弟,不知道的,還真會以為是仇人尋上了門。怪不得那大叔怎麼都不願意交代他弟弟的去向呢。”吳小棠說。
“沈岑他弟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他怎麼叫阿萊,也是乳名嗎?”窦瑤又問。
她接連抛出的問題太多,馮沃霖隻能撿着她提出的那些問題逐一作答:“阿萊這個名字,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應該是他後來改了名,本名叫沈蔚。岑蔚,兄弟倆的名字連在一起,是草木茂盛的意思。”
“我也是聽家裡的老人在飯桌上說起過,原本那倆兄弟是沒有名字的,生了一段時間才上的戶。上戶得取名,當時有個支教的年輕老師是個熱心腸,瞧着這兩個病歪歪的孩子可憐,家裡大人不在的時候常會過去幫着看顧一下。聽孩子們的奶奶說起取名問題,那老師臨時給想了兩個名字。岑蔚,意在盼着他們能有草木般堅韌的生長力。”
馮沃霖說起這段舊事不由有些感慨,話音頓了一下,才道:“至于沈蔚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也不太好說。跟岑哥之間的過節,更不是外人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
“這麼磨叽呢?”吳小棠忍不住插了話,“這有什麼好說不清的?就撿你知道的說就行了。”
“我那時候也還小,很多事也都是聽來的,做不得數。”馮沃霖說。
“馮醫生,你就說說吧,算是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窦瑤說。
“就是,說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吳小棠立馬幫腔道。
“行吧。”馮沃霖拗不過她們,歎了口氣,隻得松了口:“要說沈蔚這個人……該怎麼說呢?”
見他又不說話了,吳小棠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催道:“還能怎麼說?用嘴說啊。你可真急死我了。”
“知道了。别催,我這正想着呢。”馮沃霖說。
窦瑤清楚吳小棠性子急,想着得暫時轉移她的注意力,安撫着給她出了個主意:“小棠,要不你去給馮醫生倒杯水?說不定你倒個水的時間,馮醫生就能把思路理清楚了呢。”
吳小棠一聽這話好像也在理,點了點頭:“也行。”
“行了,水就免了。”馮沃霖無奈伸手,把她拉回了座:“我繼續說就是了。”
吳小棠立馬又來了精神,坐端正了些:“那你繼續說。”
“沈蔚跟沈岑的性格,其實很不一樣。我們認識的那個沈岑,其實你們應該也都清楚,那脾氣一點就燃。但沈蔚,我好像真沒見過他發脾氣的樣子。更确切些,他不太像是那種家庭出來的孩子。品學兼優,是長輩們口中常會提到的别人家的孩子。平時話不多,也很有禮貌,更不像沈岑那麼固執,在家該服軟的時候就會服軟,挨的打也比沈岑少很多。”馮沃霖說。
“真的假的?那個叫什麼沈蔚的,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是人哪有沒脾氣的?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吳小棠戳着腦袋“呲”了一聲,說:“不對勁。事出反常必有妖。”
馮沃霖當即拍了一下掌,認同道:“你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我還真……”吳小棠挺不可思議地看着他,“蒙對了?”
“沈岑這種性格成因,是阿森斯暴力化理論中的典型。也就是說,他這麼古怪的脾氣,是童年創傷造成的。”馮沃霖挺有耐心地解釋道,“早期的童年創傷,很可能造成DID,即分離性身份障礙。也就是說,在他們倆兄弟還年幼的時候,在經曆肉.體、精神等外在虐待傷害時,會采取‘創造性的生存技能’。”
“什麼?什麼技能?”吳小棠急道,“聽不懂,你說點我能聽得懂的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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