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腕拉近了些,直接咬走了她手裡吃剩下的那片芒果幹。這次他記得要多嚼兩下,嘗過味後簡短應了聲:“嗯,這個甜。”
“……”窦瑤愣了好一會兒,默默把手裡剩下的芒果幹放下。
“沈小康!”沈岑沒能逮住開溜的貓,撿起被貓甩掉的那個小發卡,犯了嘀咕:“這家夥怎麼溜那麼快?”
“沈小康?”窦瑤回了神,問:“又闖禍了嗎?”
“沒。”沈岑握着發卡轉頭看她,視線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定格了片刻。手伸過去,揪起一小撮她頭頂的發,用發卡固定住。
是個底座帶彈簧的蜜蜂小發卡,用手指輕輕戳一下,她頭上的小蜜蜂會跟着搖搖搖擺擺地晃悠。
看着挺有趣。
“你在幹什麼?”窦瑤沒怎麼亂動,待他的手從她的頭頂移開了,這才試探着擡起手,摸了摸頭上的小發卡,問:“這什麼東西?”
“發卡,買零食送的小玩意兒。”沈岑又伸手戳了戳她頭上的發卡,說:“貓不要,給你了。”
“……”是貓不要才給她的?難道她是什麼寵物替補選手嗎?
沈岑拿起手機,給她頭頂的蜜蜂發卡來了個拉近的特寫,拍了照張。撫唇看了會兒,記起個事,說:“下周二,也就是大後天,帶你出去散散心。馮沃霖的主意,提前跟你吱個聲。”
這事窦瑤之前有在吳小棠那裡聽來點風聲,沒多意外。點了點頭,說:“好,那我準備準備。”
沈岑挺滿意手機裡的這張照片。點開微信頭像,把那張新拍的小蜜蜂發卡照設成了頭像圖片。
手機彈出新消息,他順手點開了對話框。簡短浏覽了一下,說:“你那個誠洲哥,辦事效率還算可以。”
這話的意思,是她之前托衛誠洲辦的事該是有眉目了。
窦瑤聽了個大概,心裡有了底。
擔心惹他不高興,沒深問。僅笑了笑,說:“他畢竟是我爸一手培養出來的。”
“你爸一手培養的?那衛誠洲,應該能稱得上是你爸跟前的心腹了吧?”沈岑問。
他近來常聊起與衛誠洲相關的話題,像是想從她口中打探點什麼。窦瑤挺謹慎地答:“我爸能坐穩那個位置,連有血緣關系的骨肉都不盡信,一個外人,哪稱得上什麼心腹?也就是外頭那麼傳而已。”
不像是假話,但怎麼聽都像是在維護那位。
沈岑轉瞬換了個話題,問:“金皓骅和譚玉茗的那些髒事,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金皓骅和譚玉茗的那些髒事?
窦瑤記起來了。那天在書房傳輸郵件的時候,他在一旁應是看過那些污人眼球的視頻了。
“比他們察覺到我該是知道些什麼的時候,還要更早之前。訂婚那天,我留意到譚玉茗脖子裡戴着的項鍊挺眼熟,就派人去查了查。那項鍊是分區售的,我們這個城市隻有兩條。一條在我一朋友那裡,另一條原本是金皓骅打算送給我的。”她像是在說着别人的故事,憶起這段沒什麼特别的情緒,甚至挺詭異的有些想笑。
收斂了些,才繼續說道:“可惜那項鍊入不了我的眼,就讓金皓骅拿去退了。那條本該退了的項鍊卻出現在了譚玉茗的脖子裡。”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成是一次意外事件。說不定是金皓骅退項鍊的時候趕巧讓譚玉茗撞見了,她瞧着喜歡,就把這項鍊讨了去呢。”窦瑤說。
“你要真信了這見鬼的理由,應該就沒之後那些事了吧。”沈岑說。
“或許吧。”窦瑤笑了一下,“畢竟作為女人,直覺才是第一證據。”
“他們把你往死路上設計,也是為了掩蓋這事?”沈岑問。
“不止。”窦瑤沒打算瞞他,“自我有記憶起,譚玉茗就寄養在家裡了。外頭都傳她是我爸舊友的孩子,其實也就是為了全我爸一個好名聲。”
怪不得她失蹤後譚玉茗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提出要劃走她名下的股權了,原來這裡頭還藏着這層關系。沈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她也是你爸的孩子?”
“嗯。”窦瑤點了點頭,“她生在我前頭,算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這事他們都瞞着我,不過我自然是有辦法知道。譚玉茗她媽還算是個消停的,明面上還能保持個客氣的距離,總讓譚玉茗念着窦家的好。就是可惜了譚玉茗,事事都有我壓一頭,又是窦家上不得台面的孩子,這麼些年其實也不容易。”
“不容易?”沈岑忽地笑了一聲,“你在可憐她?”
“是啊,我可憐她,所以加倍對她好。就連我那個未婚夫,我都尋思着該算着日子讓給她。”窦瑤說。
沈岑像是聽了個笑話般,笑得更歡了:“你真是那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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