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瑤沒料到聽來的是這麼個結果,心裡咯噔跳了一下,一時間不知該怎麼消化這相對複雜的信息量。
“沒有早一天,也沒有晚一天,偏偏是他生日這天。”吳小棠唏噓道,“是不是很玄乎?”
窦瑤慢半拍點了點頭:“聽着是還……有點不可思議。”
“其實吧,對于沈岑他母親的那場意外,我還聽過另一個版本。”吳小棠說。
“另一個版本?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沈岑他母親的意外死亡,是有内情?”窦瑤問。
混熟了之後,吳小棠常在她跟前憋不住話。
有些惱自己嘴快,擔心又因這嘴闖禍,吳小棠悄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沒能等來回應,窦瑤問:“怎麼不說話了?”
這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也收不回了。吳小棠猶豫片刻,不忘提醒道:“你也知道,沈岑确實算個人物,他身上的傳言很多,大多也都是誤傳。我也就是八卦一下,你聽一聽就算了。”
“當然。”窦瑤很明理地附和道,“我也就是随便聽聽,八卦這種東西誰會往心裡去。這不是打發時間,唠唠嗑嘛。”
“上道啊姐妹!”吳小棠挺滿意她的回應,這才打開了話匣子:“外頭傳的另一個版本,跟你料到的那個說法擦邊。不過也捏不準,畢竟警方那邊确實也沒證據證明那場意外是人為。”
“人為?是有這個可能性的意思?”窦瑤問。
“據說啊,沈母出意外後沒多久,也不知警方查到了點什麼,沈家那倆兄弟被拘了幾日。不過後來也都被放出來了。這事在當時争議挺大。他們出生的那地方小,之後很多人都出去讨生活了,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人更是少。時間一長,有些事沒人再提,悄無聲就蓋過去了。”吳小棠說到這,不忘補充道:“這些話都是外頭亂傳的,保不齊是有人眼紅他們倆兄弟小小年紀就能得了這麼一大筆保險金編出的謠言。”
“嗯。”窦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人言可畏,是說不準。”
“還有一點也挺奇怪的,沈母的那筆意外險據說不是她本人去辦的。再加上沈母之後蹊跷的死亡日期。不覺得巧合的讓人有點不敢相信嗎?就像是有隻無形的手在背後操縱了這一切。”吳小棠摸着下巴鎖眉道。話音稍頓,她回過神來,不忘補救:“當然,這些也隻是我的個人猜想,沒有在影射什麼,作不得數。”
吳小棠的話窦瑤聽明白了。
事發時沈家倆兄弟還未成年,又都是高智商,要策劃些什麼于他們而言其實不算難事。如果真是他們其中之一,或是兩人聯手計劃的那起意外,就算東窗事發,也有未成年人保護法這層屏障護佑。
窦瑤記起與沈岑提起“生日”時他的過激反應,心裡有了絲猜疑。
兒子的生日,是母親的忌日。他憤怒的點,究竟是不願提起“生日”這個話題,還是不願被人點醒自己不堪的過往?
“我是不是話太多了?瑤瑤,咱可說好了,你可不能把我賣了。”吳小棠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玩笑道:“不然我化成鬼都不會放過你!”
窦瑤清楚她在緊張什麼。其實說到底,她這個沈岑的“枕邊人”才是更應該覺得害怕的。
為寬她的心,窦瑤挺勉強地配合着笑了一下,保證道:“放心吧,我這人有個很靠譜的優點,就是嘴巴緊。”
“嗯。”吳小棠得了準話不由松了口氣,笑言:“你這個靠譜的優點,我很欣賞。”
**
一整天都沒聽到貓的叫聲了,窦瑤很是不慣。
聽了吳小棠的那番話後,她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這會兒連常在她身邊轉悠的貓都不見了,她越發覺得不安。
問過啞嫂,得知她也一天沒見到貓的影子了。窦瑤終是坐不住了。
滿屋裡喊着貓的名字,可惜任她怎麼喊,平時一喚就來的貓始終沒有跟往常一樣聽到聲立馬竄到她腳邊。屋裡沒有,她把心一橫,拄着拐挺着急地尋出了院門。
啞嫂在廚房忙碌,沒注意到她出去。
窦瑤對院裡熟悉的地也僅方寸,往外再走一段,對她而言完全是陌生領域。
磕絆間摔了一跤,掌心膝蓋火辣辣的疼。她心裡着急,忍着痛爬起來。
原本撐扶在手裡的那根盲杖不知去了哪兒。她沒了盲杖支撐不太敢輕易挪步,蹲在地上摸索。
隔着車窗,沈岑遠遠地看到院裡有個影子匍匐着在移動。定睛細看,看清了那是什麼,擡腳踢了踢前座:“停車。”
司機把車停在了距窦瑤幾步開外的地方。
沈岑開了車門下去,看着仍在地上摸索的那位。沒回頭,揮手示意司機把車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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