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什麼都不會?”
“誰說我不會了?”敖甯褚道“反正你請那個老師教不了我。”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程度?”
“鋼琴、小提琴都會點。”敖甯褚淡淡道“我不上台表演,也不搞音樂。”
???
屋裡三個人都驚了,放着這麼好的條件不用。
“别問了。”路申喻敏感,覺得可能聽不到什麼令人高興的事兒,對沈青燃道“别管他倆,吃東西,你今年過年回家了嗎?”
“嗯。”
“怎麼樣?”路申喻之前也一直沒倒開空問。
“有點尴尬,我爸….還是那樣,對我很客氣,他總覺得對不起我,我哥….隻有除夕那天晚上我同他問好他回答了一句嗯,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他們相處,路哥,到底要怎麼跟家人相處?”
這問題真把路申喻問住“我….我隻有一個哥哥。”
倆人看向靳瑤,靳瑤苦笑“看我幹嘛,我孤兒院長大的。”
接着三人又看向敖甯褚,敖甯褚木着臉“我初三那年,我爸在國外巡演的時候跟一個瑞典的女人相愛,跟我媽離婚之後,再也沒回來過,我媽那時已經生病,在我大二那年過世,從我爸走開始她的精神也出了問題,喜怒無常,我們之間的交流隻剩音樂,她清醒的時候教我彈琴,生氣的時候就讓我拉小提琴,我爸剛跟她認識時還沒做指揮,還在拉小提琴,她越聽越生氣,還不讓我停,不知道被她砸了多少把琴。”
敖甯褚說完,自己是沒什麼情緒起伏,其他三人都有點不自在,沈青燃有點尴尬道“那說起來,我還是最幸運的了?”
敖甯褚和靳瑤雖然不知道沈青燃什麼情況,但那次出事知道了何青是他哥之後,也多少能看出一點他的處境。
四人面面相觑,要不要這麼慘啊。
靳瑤忽然想起來,盡管溫诩以前很少提及家人,但聽上去似是父母還都健在,隻是從來沒見他回過家,大家各自回房之後,便又悄悄叫路申喻陪她下樓喝咖啡。
大半夜的,酒店的咖啡廳幾乎沒什麼人,路申喻跟咖啡師說了一聲,親手調了一杯。
“哇,同行?”
路申喻搖搖頭“随便玩玩。”
端着杯子,繞出吧台,放到靳瑤面前“要問什麼,說吧。”
“你跟阿诩很早就認識?”
路申笑笑“想問他家裡人?”
靳瑤聳肩,被你看出來了,就别買關子了。
“其實他的情況說複雜也不複雜,就是聽來可能有點唏噓,你确定大半夜的說這個?你可不許抱着我哭,秦阙會殺了你的。”
“少廢話,快說。”靳瑤跟溫诩的情誼,已經到了沒有什麼話不能說的程度,之前從前沒想過去了解藝人的這些信息。
溫诩年少成名,那些年他們都很忙,幾乎沒有閑暇下來的時光,做這行的兩三年不回家算是正常,五六年抽不出時間回家看看的也大有人在,靳瑤沒有家人,自然也想不到要排時間給藝人探親。
“他父母都是高知,家裡幾代文人,起初拍戲隻是個偶然,家裡沒當回事,他書讀的很好,叔叔阿姨沒有說過讓他以後從事什麼職業,但在那種環境長的孩子,大概是覺得也不會出格,直到高三他說要學表演,家裡人才意識到事情大發了。其實也可以理解,他祖輩出過很有影響的人,以兼濟天下為己任的那種人物,他家是真正的書香門第,接受不了他做這行是人之常情。但終究溫诩還是走上了這條路,從他上大學開始,就與家裡聯系的少了,他的母親到底心軟偶而有打電話給他,但他父親不松口,溫诩即使回家也進不去家門的。”
“那他現在已經回到學校教書,總歸會跟家人緩和一些了吧?”靳瑤問道。
路申喻看着靳瑤“出過那樣的事,還怎麼緩和,當時他父親看到新聞氣的心髒病突發住院,他知道後去醫院時,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見到他之後情緒激動,差點又進去搶救,醫生說最好不要刺激病人,他父親要他不許再出現,也不許她母親再跟他聯絡。”
本來溫父就覺得這個圈子亂的一塌糊塗,溫诩說什麼非要邁進來,然後又出了跟敖甯褚的事,頓時更覺得娛樂圈烏煙瘴氣。
路申喻開口“其實也不算是完全的偏見,這個圈子什麼樣還能有人比我們更清楚?省心的藝人也有,我們趕上了算是幸運。高子恒那類才是常态,比之更甚的數不勝數,這樣一群人湊在一起,确實很難讓人高看一眼。”
“那之後,他的母親就真的沒再理過他?”
“嗯。”
“到底是一家人,怎麼會這麼….”
“覺得有辱門楣吧,老一輩的人,思想不像現在人這麼開放,尤其是那種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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