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甯褚不虧是金沙獎最年輕的影帝得主,把傅扉言複雜的情緒表達的淋漓盡緻,沈青禾在監控器後面眉頭卻一直皺着。
鏡頭裡,傅扉函站在大殿上,面對心思各異的大臣們的诘問和逼迫,他隻是淡淡的笑着,眼神一直沒離開過傅扉言,真正讓他選擇以死明志的不是敵人的陷害,不是衆人的脅迫,而是傅扉言眼裡那一閃而過的松動。
“皇兄,證據确鑿,我辯無可辯,但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說。”
“我隻想說給皇兄一個人聽,皇兄可不可以走進一些。”
傅扉言沒有聽從身邊人的勸阻,從皇位上走下來,站到傅扉函面前,傅扉函張開雙臂“哥,抱抱我好不好?”
沒等傅扉言回答,傅扉函就上前一步緊緊抱住傅扉言“到了這個地步,哥還能信我?”
感受到傅扉言的身體一僵,傅扉函接着道“我對皇兄從無二心,能出這樣的事,隻能證明,我是皇兄身邊的一個隐患,我替皇兄解決這個隐患。”
“你要幹什麼?”傅扉言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傅扉函抽出了傅扉言腰間的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傅扉言接住傅扉函要倒下的身體,大叫太醫,傅扉函拉住他的袖子“哥,别救我了….我受不了,總有一天,你會被人迷惑被人欺騙,我不想再被你懷疑….”
“我沒有,我沒有懷疑過你,小函!不許放棄,堅持一下,堅持一下小函,太醫,太醫呢!”傅扉言急的已經忘了稱呼,這是為了輔佐他,從小離開皇宮去習武的弟弟,這是他曾發誓要照顧一輩子的人。
“哥….你會想我嗎?”
“停!”沈青禾的聲音一出,大家都愣了一下,走上前去“沈青燃跟我過來。”
敖甯褚其實也發覺了問題,隻是剛才一直演着沒法說,早知道前一天晚上應該對下戲。
“情緒不對,他這個裡面的委屈,你沒有演出來。”沈青禾直接道。
“委….屈?”沈青燃不明白,他不是想讓傅扉言相信他麼,應該是坦蕩吧。
“你幼年拜入溯閣門下被人排擠,吃盡苦頭,後來出生入死,都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祝他登上帝位,輔佐他坐穩江山,結果現在卻被最親近的人懷疑你有異心,這麼多年你不會委屈嗎?”沈青禾看着沈青燃的眼睛“沈青燃,你沒有委屈過嗎?”
沈青燃一愣,他聽懂了沈青禾的言外之意,低聲道“可我….有什麼委屈的呢?我連累了媽媽,也沒能救的了二哥,我本就是那個害了大家的人,我…有什麼可委屈的….”
沈青禾聽到他這麼說下意識的想反駁,說這些根本不關你的事,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過是因為恨自己無能,沒有能力改變着一切,又不想承認,才找了沈青燃這個出口,把一切的事情都怪到他頭上,可這話要怎麼說,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說不說的,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是不太明白,但何導這麼說,我知道了,我剛剛沒有體會到,您告訴我我就知道怎麼演了,對不起,再來一次?”沈青燃的話打破了尴尬。
沈青禾調整了情緒“傅扉函這個地方會去選擇自殺這麼極端的方式,一方面是因為這件事情所有證據都指向他,他必須給這個事情一個交待,否則傅扉言會被百官诟病,而在他心裡更深層的情緒是委屈、傷心,他一直把輔佐傅扉言當做畢生的信條,他不在乎别人怎麼陷害他,但他害怕傅扉言真的會相信,心裡又期待着傅扉言不會相信,看到傅扉言動搖的那一刻,比起擔心自己更多的是絕望是委屈是難過是傷心,他願意用生命去證明的不是一個臣子的忠心,而是要去換回一個哥哥對弟弟的信任。”
“我明白了!”
沈青禾招呼各部門準備,沈青燃走回場地中間問敖甯褚“你剛剛也看出來了?”
敖甯褚點頭“沒關系,大不了多拍幾遍,拍出來才能找到問題,你演技沒毛病,就是之前可能沒有理解。”
果然這次順利過了。
敖甯褚自己一個人來的,反正也拍不了兩天,晚上過來找沈青燃一起吃飯。
“這部戲到時候宣傳肯定會拉上你,影帝敖甯褚首次參演電視劇這麼大個噱頭,肯定沒有誰想放過。”沈青燃有點郁悶,開始愧疚自己是不是不該把人拉來,當時找他的時候還沒想到後期那麼遠。
“那有什麼的。”
“肯定會跟高子恒同台啊!”
“沒關系,他又打不過我。”敖甯褚說着插起盒子裡的排骨,眯着眼睛吃了下去
沈青燃咽了口口水“你不會打他吧?”
那畫面簡直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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