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情況?!
有什麼能比追求了十多年的人,跨坐在你身上脫衣服更具沖擊力?
“文……”
景亦一出聲,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驚人,他連忙閉上嘴巴,卻見韓文清已将外衣丢到了地上,開始拉扯貼身的底衫。
一時間,景亦的呼吸都渾濁了。
“說吧,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景亦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沒給韓文清改變話題的機會,“韓文清,别當我是個傻子。我看了你那麼多年,還不了解你?就算你的反常不僅僅是樓下的事,但從你剛才的反應來看,至少也脫不了關系。”
很少有的,曆來直來直去的韓文清竟沒有回答,“你那不行?”
這還挑釁上了?!
但凡是個男人,沒有樂意被說不行的。更何況還是被喜歡的人,又在這樣的狀況之下。然而景亦卻完全無動于衷,他扣住韓文清的下巴将他掰正看向自己,冷聲說道:“你以為這種挑釁對我有用?我再問一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你,又是怎麼回事?”
一直以來,但凡是跟韓文清有關的,景亦都偏向弱勢。比較出名的事件也有,比如某次他在訓練室裡手機忘關靜音,被韓文清在衆目睽睽之下、不留情面的吼出門去。俗話說得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在韓文清面前景亦怎麼都是願挨的那個,衆人習慣了也沒有什麼,但不代表他真是個好捏的柿子。
這一點,和他接觸過的人多數都知道,而韓文清則更是清楚,這個看上去總是笑嘻嘻、滿不正經的家夥,真正認真起來是多麼堅定而又強硬。
兩人維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勢僵持了許多時間,韓文清不吭聲,景亦也不逼他,隻是閉了閉眼支起身子,也不顧之前彼此都做了什麼,毫無留戀地翻身下床。
意料之中的,他的胳膊被韓文清抓住了。
“說吧。”景亦側過頭,不輕不重地開口。
“在你們小區對面,就是煙店旁邊那個圍起來的工地,有人被掉下來的鋼筋砸了。”韓文清的眉頭皺得很緊,卻沒想到景亦也是猛地一抖,面色有些微微發白。
“死了嗎?”他如此說着,用詞和語氣都與平時很不相同。
這太不像景亦會說出來的話了,韓文清的眉頭皺得更緊,卻沒有責備他的意思,“說是砸了腿,送醫院了,沒有生命危險。”
然後他見景亦的肩膀一松,卻也不是放下了心。
“那你為什麼急着跑來?出了什麼事?”仿佛剛才的失态隻是錯覺,景亦轉回來面對韓文清的時候,又回複了平時的模樣,“而這件事又和剛才的事故,有什麼關系?”
景亦是個極其敏銳的人,總是能從微小的細節裡瞧出其中種種聯系。剛才韓文清的言語、表情、行動和反應已經暴露了他的反常,而他自己也知道瞞不過去,卻不明原由的拒絕述說。
既然不說,那就逼出來好了。
景亦這人裝紳士裝斯文很有一手,但打小被葉修叫做僞君子,卻也絕非浪得虛名。更别說這一次,他還捏着韓文清的軟肋……雖然是根莫名其妙的軟肋。
“我做了個夢。”韓文清的聲音有些幹澀,顯然要說的不是可以令他開心的話題,“裡頭的你死了三次,然後變成鬼魂留了下來。又在我退役的那天回到死前,不斷的重……景亦?”
韓文清抓着景亦的胳膊,輕易地感覺到他肌肉的變化,很少有的,他全身上下僵成了石頭,表情也繃得極不自然,面色更是難看得一片慘青。
“景……”
“你……”韓文清又叫了一聲,卻被景亦打斷,他嘴唇抖了抖,開了口卻又突然閉上,然後用力按着心髒的位置,極深極深地吸了口氣,“很晚了,睡吧。”他如此說着,掙了一下,卻沒能從韓文清的手中掙開,“明天再說,你今天就睡這兒吧,我到客房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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