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慶随意的望着坐在他對面的薛傑,眸底的厲芒一閃而逝。在葉知清和湛擎鎖定了這個年輕小夥子的時候,他就第一時間将他帶到了一旁,單獨審訊。
他覺得葉知清的分析非常有道理,當了警察那麼多年,他見多了這些表面一副崇拜維護你的模樣,實則心懷鬼胎的人。
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
雖然這個小夥子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歲,剛剛大學畢業,城府不像很深的樣子,然而現在的犯罪分子都是高智商犯罪分子,與年齡沒什麼關系。
李松慶看起來就是一副例行公事,随意交談的模樣,所以薛傑也放松了起來,“是!當時我就是知清小姐的随車醫生,當時知清小姐傷得很重,本來我想給知清小姐包紮的,可是最後知清小姐自己包紮了,你不知道,她包紮的技術真的很妙,真是太帥了!”薛傑對葉知清滿滿的都是崇拜。
李松慶望着他眸光輕閃了閃,輕松的開口,“看起來,你對葉知清真的非常崇拜,将她當偶像了?”
“當然!知清小姐就是我的偶像!”薛傑一臉驕傲自豪的道。
李松慶單手撐着腦袋,越發輕松随意,“我有一個弟弟,他與你年紀差不多大,他也有一個偶像,天天與他那些朋友聊他的偶像,每天聊都不膩,你們這些年輕人都這麼喜歡追星嗎?”
“這不是追星!這是我們的精神信仰!”薛傑嚴肅的糾正李松慶的用詞。
“精神信仰?精神信仰不是放在心裡面的嗎?怎麼你們都喜歡将精神信仰到處分享?”李松慶輕挑眉。
“快樂的事情自然要分享了!這叫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
“哦?”李松慶微眯了眯眼,狀似不經意的開口,“看來你也将你這位新認的偶像分享給你的朋友了?你的那些朋友大多都是醫生吧?他們是不是也非常崇拜葉知清?”
“那是自然!知清小姐太帥了!當天晚上我就将知清小姐的帥氣風姿分享出去了!”薛傑一點都沒有防備的告訴李松慶,“你不知道,我那些朋友都非常佩服知清小姐,都很想親眼領略知清小姐的帥氣風姿!我真恨當時沒有用手機拍攝下來!”
薛傑的朋友大多都是學醫的,對于薛傑将葉知清說得天上有地上無都非常好奇,都很想親眼見識見識一下葉知清。
李松慶望着他這副盲目崇拜的模樣有點無語,“你與他們分享的時候有沒有提及到葉知清的病情?”
這時,薛傑終于聽出了李松慶話裡的試探,立馬嚴肅下來,“你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的朋友将知清小姐的病情透露了出去?怎麼可能?他們又不認識陳醫生,他們怎麼會透露給陳醫生?”
說完,薛傑的臉色蓦地白了起來,明顯他已經想到了什麼。
他那些朋友或者真的不認識陳慶,可是不代表他們不會說出去,幕後那個人想要打聽還是挺容易的。
“是,是我,是我害了知清小姐嗎?”薛傑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嘴唇在微微顫抖。
他是真的很崇拜葉知清,所以在向他的那些朋友介紹的時候,介紹得非常詳細,包括她當時受了怎樣怎樣嚴重的傷,然後在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時如何準确完美的包紮,之後還休息都沒有休息就完美的完成了那兩場超高難度的手術!
李松慶将他此時的模樣看在眼内,眸光微閃了閃,“你可能并沒有直接害她,卻間接害了她。”
如無意外,幕後那個人應該是從薛傑這裡,或者是從薛傑的朋友那裡得知了葉知清的詳細病情。許氏醫院的各項規章制度還是挺完善的,而許宏文又做了很完美的保密措施,背後又有整個許家在支持,哪怕是陳慶這個人脈還算不錯的老員工都很難得到葉知清的詳細病情。
而知道了葉知清的詳細病情,想要“對症下藥”就簡單多了,剩下的那些操作,陳慶這個人脈還算不錯的老員工還是能夠做到的。
“是我?是我?是我害了知清小姐?”薛傑整個人癱在椅子上,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到頭來,竟然是他自己害了自己的偶像!
這讓他怎麼接受?
李松慶望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有點同情這個年輕小夥子,他不過是追星,不過是與朋友分享他的偶像,這并沒有錯。
然而他的行為卻差點害了葉知清。
如果不是葉知清她們提前發現了那些點滴被換了,不小心打了那些點滴,最後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半晌,一個法證走了過來,看了眼癱在椅子上的薛傑,湊到李松慶耳邊低聲說道,“李隊長,我們在這個小夥子身上發現了一些藥物碎屑,經過法醫的比對,正是導緻死者心血管忽然破裂的藥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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