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就算是小少爺真的和肯幹柴烈火在哪個角落搞了起來,也該完事了!就算沒完,他也要讓裡卡多把那該死的花花雄子給他拎回來!
通訊沒有接通。雌蟲冷峻的面容凍成了堅冰。無名之火熊熊燃起,幾乎要将他吞噬、而就在他就要不顧禮儀、撇下衆蟲親自前往搜尋的時候,幾隻蟲影帶着皇宮的護衛湧了進來。
外側的蟲們發出一聲聲驚呼。勞埃德敏銳的目光穿透聚攏的蟲群,瞄到了那頭他十分熟悉、曾數次親手撫摸的金發。于是他急不可耐地展出雙翅,低空飛落到夏恩身邊。
金發小雄子看上去糟透了,不久前讓他大放光彩的長袍和頭發一起,濕哒哒的裹貼在他的身上。他被身邊衣衫破損的黑發雌蟲扶着,腳步虛浮、面色慘白,仿佛随時都要倒下。他的藍眸依然維持着清明,但眼皮止不住地數次垂落,又次次用力張開。見到雌蟲出現,他本能地伸出手臂,朝着勞埃德撲來。
帝國上将的怒火瞬間消無,他大步踏前,一把接住夏恩,随即扯下自己的披風裹住狼藉的小少爺,絲毫不在意自身的半|裸狀态。
“勞埃德……”
一看見這隻蟲,前一刻還能堅持自己走路的少年忽然就感知不到自己的四肢了。他任對方一把将自己抱起,疼的幾乎就要炸開的頭顱靠向雌蟲的肩窩,有氣無力地苦笑道:
“抱歉啊……我果然……又把事情搞砸了……”話音還沒全部消落,金發少年便昏了過去。
宴會内廳内已經炸了,嗡嗡而起的議論聲中,一半是詫異這突發的情況,追着皇宮護衛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一半是從開場就等着看笑話的蟲,在期待滿足後的低笑。
“我就知道這小雄子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果然,哈哈哈,真是意想不到的發展。”
“看他身邊那隻雌蟲的樣子……我猜可能是打野戰的時候不小心失足落水了吧。真是不挑時間不挑地點不挑對象呵呵。”
“你們說,他雄父大哥要知道,是不是要氣得從墳墓裡跳出來揍他?”
“那些短命鬼應該習慣了吧?我看洛奧斯特是完蛋了。再能生又如何,總是趕不上死的速度。啧啧……”
很快,魯特和沃德也出現了。這兩隻僥幸生還的雄蟲,将花園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家族的掌權者即喬納森公爵和普萊斯侯爵。于是,當勞埃德給蟲帝和親王打過招呼,準備帶着夏恩離開現場時,有蟲攔住了他的去路,正義凜然地向帝國上将讨要說法。
“夏恩·洛奧斯特無故毆打我們家的雄子,下手之狠,觸目驚心!您看看沃德身上的傷,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下如此狠手?還是說,因為他現在有了爵位,就可以肆意妄為、目無法紀了嗎?”喬納森公爵悲痛萬分,完美出演着一隻為自己蟲崽伸張正義的父親角色,“陛下,您謙卑忠誠的臣子,需要您主持公道。”
“哼,這隻膽大包天的蟲,平日裡就橫行霸道慣了!這次居然還鬧到這種場合!前幾天他就強搶了我家蟲崽的雌侍,這次又對着他新進門的起了色心,強取豪奪、絲毫沒有廉恥之心,而克雷夫将軍竟然不加之管教,還跟着一起淪落,真是帝國一次引導者們的恥辱!”
普萊斯侯爵瘦小精幹,出口的話比喬納森直接許多。他指着帝國上将,橫眉豎目,十分的咄咄逼蟲。
“我尊敬的親王殿下,帝國所有軍雌都在您的管轄之内。請您務必按軍部的規章,對克雷夫少将侵害私蟲财産、以權謀私的行為進行處置。否則,若所有的軍雌都有樣學樣,帝國軍豈不是要亂了套?!”
“他兩之所以被夏恩揍,難道不是因為做了很過分的事嗎?”突兀的,一個聲音插進來,是從蟲群中擠到前面的昆恩,他抓着頭發,一副天真茫然、“我在說實話”的模樣:
“我和他一個學校時,一般隻有主動惹了他的,而且是很過分、很過分的,夏恩才會動手。不然他才懶得理過來挑釁的呢。”
曼奇家的小雄子雖然傻乎乎的,但從不說假話,因為他沒有撒謊的智商——這又是一個和真相有點出入、但絕對深入蟲心的廣泛認知。頓時,就有一些蟲開始竊竊私語:“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古怪……洛奧斯特的小雄子能以一打六?”
“而且,他們還能跑去找家長告狀,估計也沒什麼事吧?夏恩可是都昏過去了!”昆恩繼續指出疑點,仿佛沒有察覺普萊斯侯爵盯着他愈加陰沉的目光。
“你們可不能趁着夏恩暈了,就想說什麼說什麼!”昆恩不高興地皺起眉,表現得很是委屈,“再說,論品行惡劣,衆所周知,在場所有雄蟲都比不過魯特·普萊斯,當然,沃德·喬納森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公爵閣下、侯爵閣下,你們都不問問自己的蟲崽,大家都在跳舞時,他們帶着雌蟲去後花園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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