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個樣子,魯特直接漲紅了臉,這隻賤奴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氣得他當即就想甩巴掌。
沃德·喬納森按住了他:“輕飄飄幾句道歉也太便宜他吧?我這有點好東西,就用到他身上,讓這蟲給約爾助助興,你說如何啊?”
“舞會那邊……”雖然聲音裡還有些遲疑,但魯特明顯心動了。
“我給弗雷打過招呼了,放心,有他頂場,沒事!再在這裡待下去,看到小洛奧斯特那張臉,我都要吐了。”
約爾用鞋跟碾磨着肯的手背,慢條斯理地道:“剛好我那邊有幾隻□□好的賤雌,讓他們教教你這新收的軍雌,怎麼伺候讨好雄蟲。當然,可能過程會有點血腥,但結果還可以……你會不舍得嗎,魯特?”
“怎麼可能!”
魯特一口否決,許是覺得自己的遲疑在同伴面前丢了面子,轉而一鞭子抽甩到跪着的雌蟲身上。鞭子帶着倒刺,哪怕他力氣不大,手法垃圾,也瞬間抽裂了雌蟲輕薄的衣衫,露出裡面的麥色肌肉:
“我最近剛好練了下鞭,等待會我給你演示演示。”他挑起粗短平眉,話裡話外直把眼前的雌蟲當成死物:“賤雌,前天是不是抽得你很爽?”
他沒有得到回答。一而再再而三被無視,直讓魯特又狠狠地抽了兩下雌蟲,正要抽第三下時,夏恩從旁掠出,一把制住了他揚起的手,厲聲道:
“住手!”
他出現的如此突兀,直接讓蟲子們都愣住了。在他們視野裡,金發雄蟲神色冰冷,眼底閃着的怒火,似乎随時都有噴湧而出的可能。
“小少爺……”
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開口,聲音沙啞,滿眼的不敢置信。
“夏恩·洛奧斯特!!”
魯特還沒吭聲,旁邊高他一頭的沃德面目扭曲着,高聲道出來者的身份:“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你怎麼敢……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他聲音猛地尖利起來,惡狠狠地打量着小雄蟲。
那些飄忽在他眼前的鬼影整整折磨了他一天一夜,直到昨天晚上才徹底消失。若不是醫生說他中了精神暗示,他差點以為自己精神分裂了!
“這是我該問的吧。怎麼?是不是沒享受夠啊,那我不介意再讓你爽一次。”
金發少年嗤笑一聲,猛地一把甩開魯特的手腕,因為使了力氣,加上慣性,魯特向前跌了兩步,膝蓋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
夏恩冷冷地環顧在場的蟲。一共有三雄三雌。好極了。還在他記錄上限内。他一邊盯視,一邊解下自己外袍,将其反手抛擲到了草叢中。
“你、你、你要幹什麼!”
許是金發少年身上散發出的氣場太過驚蟲,随着夏恩的一步步靠近,魯特慌亂無措、手腳并用地爬起,顫抖着向身後的約爾靠去。後者一臉戒備,身邊三隻雌蟲下意識将他護在裡面。蟲族的戰鬥本能像在腦中拉響了刺耳警報,刺激着他們的頭皮,讓他們神經緊繃、惴惴不安。
“廢話!當然是……”夏恩沉下臉去,将自己的手指關節揉捏地咯吱作響,“揍你們了!”
話音剛落,金發少年瘦高的身影仿佛一道殘影,直直朝前方掠出。上一秒,他明明還在左前方,後一秒就閃到了右側方,動作輕盈、靈活得宛如一陣疾風。而他輕飄飄的一拳,竟然可以打得雌蟲口吐鮮血、臉色青白!
這場以一敵六的混戰,一如夏恩所想,完全沒有懸念。三隻雄蟲完全就是軟腳蝦,夏恩隻剛剛用那幾隻雌蟲熱了個身,他們就吓得硬直在原地,跑都不會跑了。他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否則怎麼解釋,一隻弱不禁風雄蟲對上三隻身強體健的雌蟲,竟然能輕輕松松、全程肆意吊打後者?
這一定是場噩夢!!
“我、我……是雄蟲……你不、不、不能……殺、殺……我……””
魯特面如紙色,抖如篩糠。他的手臂被沃德死死攥住,而後者梗着脖子,僵硬如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少年的守護場鋒利冷冽,宛如一把尖刀橫亘在他們的脖頸前胸,森森寒意緊緊絞纏,侵入他們的五髒六腑。夏恩·洛奧斯特一步步走來,看不清面容,如修羅附體,又似死神再臨。
巨大的黑色雙翅在他背後張開,尖銳彎曲的鐮刀反射冷光,随時都有可能一刀砍下,奪去他們的性命!
“是哦。”夏恩忽然停了下來,突然彎起眉眼。凝滞的氛圍突地一松,魯特、沃德眼中一喜,然而不待他們再次開口,少年倏地朝前又跨了一大步。
魯特和夏恩臉面相貼,他那冰藍色的瞳孔中,映出被吓破膽的醜陋雄蟲。
“因為你是雄蟲,所以就不能殺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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