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稼人不愛洗腳的毛病,害人不淺。
牛小田被何水生的臭腳丫子,熏得想要掉眼淚,隻能本着救死扶傷的醫者精神,屏住呼吸,不停下針。
終于,大腳趾上捏出了黑色的血珠,一滴滴滲出,最終變成了鮮紅色。
何水生的抽搐停止,黑眼球回來了,口中也有了呼吸。
牛小田用力将何水生扳過來,躺平在炕上,又讓張采仙拿濕毛巾給男人擦嘴,簡單收拾一下。
恢複些自主意識的何水生,眼皮自動合上,像是睡着了。
“水生?水生!”張采仙扒拉兩下,男人一點回應沒有,又緊張了,“小田,水生好了嗎?”
“沒有,還昏迷呢!”
牛小田說着,伸手過去,放在何水生脖頸的動脈上,感受片刻,有滞阻感,再觀察他的氣色,眼窩鼻窩發青,人中灰色,嘴唇發黑。
“到底是咋了?”張采仙又開始擔憂。
“應該是中毒了,至于咋中毒的,還搞不清楚。”
“這可咋辦啊,需要送大醫院嗎?”
張采仙一張哭臉,使勁拍着大腿,男人要是去醫院,一圈治療下來,恐怕家裡的房子都要保不住了。
“嫂子别急,我回家拿點東西,應該能治。”
牛小田說着,拿起銀針就往外走,忽然想起一件事兒,回頭又說道:“先給水生哥洗洗腳丫子,太臭了!”
“為這事兒,俺罵了他多少回了!”
張采仙很尴尬,忙不疊答應着。
牛小田到底還是在院子的水盆裡,洗了手,又沖了下銀針,這才騎着摩托車返回。
十幾分鐘後,牛小田又回來了,手裡拿着個小藥瓶。
吩咐張采仙拿來一杯溫水,牛小田從藥瓶裡,倒出一丢丢粉末,融進了水裡。
随後拿來一根筷子,将何水生的嘴巴撬開,将溫水慢慢地灌了進去。
牛小田給何水生服下的,正是寒玉蜘蛛的粉末,能解百毒,要是沒有這樣東西,他對此也是束手無策。
忙完了,牛小田才點起一根煙,坐在炕沿上,詢問何水生是怎麼發病的。
張采仙講,男人是昨個下午從山上回來的,采山的收獲還算可以。
背筐和挎包都是鼓鼓的,裡面還有不少值錢的羊肚蘑,在山上晾到了半幹。
聽說被張勇彪打碎了窗玻璃,何水生恨得牙根癢癢,不由的一頓臭罵,撸着袖子就要去拼命。
被張采仙攔住,告訴他,因為有小田帶人護村,張勇彪那夥人都被堵在村口,還差點打死,何水生的氣這才消下去。
然後,晚上炖了一隻雞打打牙祭。
再就是,火炕上被窩裡起起伏伏的那點事兒。
“嫂子,說重點,水生哥哪裡有異常?”牛小田皺眉問。
“沒異常啊!”張采仙說完,又撓着額角說道:“讓俺再想想,嗯,真沒啥異常。”
“那今天咋發病的?”
“上午去地裡看了看,回來後剛上炕,然後呼通一下就倒了,可吓死俺了!”張采仙心有餘悸。
毒物種類繁多,牛小田的修為不夠,無法通過氣色分辨出是什麼。
隻能大緻斷定,這是一種緩釋的毒素,何水生很可能在下山前,就已經中毒了,直到現在才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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