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看着白長言很是疑惑,“師尊,你不幫深深試嗎?”
“咳……深深自己試。”
他現在的樣子,他要……怎麼幫他穿?
季司深撇了撇嘴,“師尊,不要深深了嗎……”
季司深眉眼微垂,那眼底委屈的樣子委實讓白長言有些……受不住。
是他閉關許久沒見過了嗎?好像越發的乖了一些。
“好了,師尊幫你。”
季司深立馬開心了起來,乖乖的站在那兒讓白長言幫他換。
“噗哈哈……宿主,你就是故意的。”
季司深壞笑,“哪有?我才沒有故意!不過嘛……我從頭到尾到是有意的!”
季司深一副嚴肅的态度。
反正他沒有情根,不懂喜歡是何物,那不就更方便他撩人了嗎?反正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是那個師尊面前的乖軟聽話的小弟子。
沒錯!他才沒有故意!
系統:“……”.
請問,這兩個詞有什麼區别呢?
麻了。
白長言給季司深換喜服,目不斜視的看着别處。
等他回去,不掀了他普濟的煉丹爐,他就不是白長言!
“好了。”
季司深擡手看着自己身上的喜服,“師尊,好看嗎?”
白長言眸光又柔了一些,“嗯,好看。”
他的深深是最好看的。
不過白長言想到有朝一日他屬于别人,心裡便覺得有些揪的厲害。
他和季司深的父神是至交好友,是曾經神界并列的雙尊,也是神界唯一的雙尊。
他和季司深的父神性子不同,白長言喜靜,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那麼多執念欲望,尤其是兒女情長這種東西。
按照深深父神的意思,他怕是得孤獨終身。
但有了深深之後,他好像越發控制不住自己那點兒情緒了。
季司深偏頭一笑,那眼底星河璀璨,倒映着白長言的身影,讓白長言的内心泛起一陣一陣的漣漪。
穿喜服的深深,真的很好看。
這一刻的白長言竟然在想,他想深深有朝一日為他穿上喜服。
這個想法太過,白長言快速的收斂内心的那點兒情緒。
季司深拽了拽白長言的袖袍。
“怎麼了?”
季司深望着白長言,“師尊不換嗎?”
“深深想看嗎?”
季司深連連點頭,“想!深深要和師尊一起穿喜服!這樣師尊就永遠不能丢下深深了!”
說他什麼不懂,這時候倒是會說這種讓他心悸的話來。
白長言揉了揉季司深的頭發,“既然深深想看,師尊穿給深深一個人看。”
季司深立馬很期待的點了點頭。
“深深……你……你先出去。”
季司深皺着眉不願了,“為什麼?我想待在這裡看着師尊!”
這語氣,好像下一秒白長言就能消失了似的。
白長言歎了歎氣,這要他怎麼靜的下心來呢?
白長言足夠縱容他的小弟子,背對着季司深換上了紅色的喜服。
他不愛這種豔麗的顔色,深深父神那時身隕的樣子,還曆曆在目。
除了這個,也因為季司深辯不出其他顔色,所以白長言向來隻穿白衣。
“深深,愣着做什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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