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害怕的立馬松了手,我我沒有
我我隻是防身而已
南宮月能夠看出季司深眼裡的害怕。
防身?
他當真這麼可怕?
既然這麼害怕,還要裝成女子進宮?
當真是不怕死。
南宮月松了手,也沒糾正季司深的自稱有錯。
防身?這個理由别人可不信。
隻要朕說一聲,你就該被砍頭了。
不止你,還有你的家人。
季司深聽聞,立馬伸出雙手抓住南宮月的雙手,别!陛下,我我不是要弑君的!
你别砍我的頭,也别砍我家人的頭!
季司深擰着眉,撇着嘴,一雙清亮無害的雙眸都是委屈跟讨好。
讓南宮月根本沒辦法下手。
喉結微動,鼻息間都是季司深身上的香氣。
手腕兒的守宮砂,更是沒有一點兒遮掩的顯露無疑。
南宮月從不知道男子也可以有守宮砂。
甚至在想,是不是效果也跟女子一樣。
一覺之後,就能消失呢。
不想朕砍頭?
季司深點頭如搗蒜,不想!
那就乖乖聽話。
叫床,會嗎?
季司深愣了一下,不解又無辜的眨着眼睛,偏了一下頭看着南宮月,叫床?
南宮月不得不承認,這個樣子的季司深有一點兒可愛。
讓人想欺負。
對。
南宮月俯下身,湊到季司深的耳邊說了一句,季司深瞪大了一雙眼睛,又羞又惱。
更是特别驚奇的盯着南宮月。
南宮月卻不在意,隻是看着季司深說了一句。
砍頭。
話落,南宮月便聽見季司深那刻意壓制,而嬌喘連連的聲音。
連臉上的表情,都很生動形象。
南宮月心頭微跳。
竟覺得有一些口幹舌燥之意。
這這樣可以嗎?
南宮月慌忙起身,輕咳一聲。
直接起身往書案那邊走去。
繼續。
季司深便又委屈巴巴的繼續叫床。
南宮月看着奏折,卻也沒有什麼心思了。
宿主,你太壞了!
季司深哼了一聲,關他什麼事?
難道不是他自己的要求嗎?
他就是遵旨而已!
南宮月實在無法忽視耳邊的聲音,讓人壓着一口氣,身體緊繃着,呼吸急促的沒辦法發洩。
南宮月扔下了奏折,再次走到了床邊,直接捂住了季司深的嘴。
别叫了。
季司深一雙眼睛都是委屈的控訴。
南宮月幹脆連季司深的眼睛都蒙上了。
現在連這雙單純的眼睛,都是禍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下的人便呼吸平穩,拿開手便發現他已經睡着了。
南宮月松了一口氣,卻又覺得有一點兒失落。
當真一點兒防備心都沒有。
知道我兇殘,吃人喝人血,怎麼也還能睡着呢?
不過好像如果是他的話,會這樣心大的睡着,也不覺得奇怪。
南宮月坐直身體,認真看着熟睡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朋友嗎?
如果是朋友,應該也會很有趣吧。
這一夜的南宮月,心裡多了一些事,多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緒。
大概也是他睡得最好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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