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南陽直接打開了房門,也沒讓郁香進去。
你又來做什麼?
整個名樓的人,除了老鸨,并不會有人靠近他的房間。
誰都厭惡他,惡心他。
郁香摘下了面紗,靠在門前笑笑。
沒什麼,隻是方才我好像看見戰王來過了,他有沒有為難你?
南陽是聰明的,自然也看得出來郁香并不是女人。
他為何會為難我?
名樓誰不知,我是他的人?
郁香在聽到最後五個字時,眼眸微暗。
就連嗓音都重了幾分。
他的人?
郁香對南陽的喜歡藏的很好,卻又在他面前暴露的一分不剩。
隻是南陽沒有拆穿。
如今南陽看到郁香這副樣子,心底竟又有了别的想法來。
是,他是戰王,隻手遮天,你覺得我能反抗?
郁香這時,才瞧見了南陽發髻上的玉簪。
南陽頭上一貫都是那些俗落的女子珠花,也是對南陽的提醒與羞辱。
但從昨天季司深出現後,他頭上就沒有在戴過珠花了。
這玉簪也絕對不是南陽自己的。
郁香幾乎是直接伸手就摘下了南陽頭上的玉簪,在指尖轉動着,開口的語氣有點兒冷,這東西也是他給你的?
落在玉簪之上的目光帶着幾分陰沉,隐隐有種想毀了這東西的火光在跳動。
南陽瞧出他的心思,直接從郁香手裡将那玉簪奪了回來。
厭惡的用袖袍擦了擦。
我的東西,誰讓你碰了!
郁香眼眸的惡意,便更濃烈了幾分。
不是對南陽,是對他手裡的玉簪以及送這玉簪的主人。
南陽擦了好幾遍,才重新将玉簪戴在了頭上。
你還有事嗎?
郁香也是能屈能伸的人,歉意一笑,是我不好,隻是從來沒見你戴這種東西,一時好奇。
南陽周身的氣息也顯得有幾分冷,有些東西,越好奇越會置人于死地。
郁香上揚的嘴角笑意加深,這話,我同意。
南陽開始對郁香帶着幾分厭惡來了。
你該回去。
郁香也不在這兒讨人嫌,便也直接離開了。
隻是剛轉身時,帶着幾分笑意的臉便沉了下來。
眼底幽怨的陰鸷讓這人瞧着有幾分可怖。
南陽眉頭微蹙,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一步棋。
南陽突然擔心起季司深來。
可想着這人是戰王,還不斷觸及他的底線,方才還對他那樣肆意妄為,若是郁香殺了他,那也省得他動手了。
便不再想這件事,又直接關上了房門。
入夜時分,季司深的房裡便悄無聲息的多了一個人。
宿主,你家男人來要你的命了。
啧,差點兒說成狗命了。
季司深直接無視了系統停頓的語氣,暗自注意着南陽的一舉一動。
南陽一身的夜行衣,手裡握着彎刀,剛靠近季司深的床邊,還沒确認床上的人是不是季司深,就突然被床上的人一把拽到了床榻之上。..
而季司深裡衣松散,墨發披散着,雙手鉗制着南陽的雙手。
借着窗外的月光,瞧着南陽手裡的彎刀,眼眸含笑。
哎呀,小花魁好兇哦,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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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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