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陳鋒與澤言剛走到營帳門口,便被賀子淵叫住。
回過頭,便見賀子淵手裡拿着一張紙,
“拿着他去找。”
澤言走上前,一臉疑惑地接過來,看了一眼,随即愣怔。
是一幅男人的畫像!
那人黑發披散,柳眉秀鼻,唇線流暢。
俊美清晰的下颌,纖細的脖頸
若這人長得真如王爺畫的這般,那可真就是絕色。
怕是比女人還要美!
不過,畫像上的男人雙眼緊閉,并非畫出了全貌。
澤言心裡癢癢。
畢竟是與王爺共度春宵之人,誰不想知道那人到底長啥模樣。
不由看了一眼面前的王爺。
心中排腹,這鼻子,嘴都看清了,偏偏眼睛未看清?
按理說,夜裡眼睛不是最亮?
他有些不理解地看向陳鋒,陳鋒未回應。
卻是正色看向賀子淵,道:
“王爺,此人并非軍中之人。”
堯國軍營不遠處。
小破屋裡,夜淩一雙眸子冷若寒冰,緊緊盯着面前的罪魁禍首。
土地仙!
白胡子白發的老頭,身材矮小。
腰間别着酒葫蘆,面色紅潤,神采奕奕。
見夜淩一言不發,手卻始終捂着腰處。
便擔憂詢問:
“上仙可是受傷了?傷哪裡了,小仙這便去”
緊接着腰側便挨了一腳,矮小的身體受力一滾。
“嘭!”撞到了牆。
夜淩冷聲質問,“你昨日給我的藥到底是什麼!”
撞牆的老頭嘴裡哎呦着站起了身,一時有些疑惑:
“藥?什麼藥?”
接着又想起了什麼,哦哦了半天,眼神開始閃躲:
“你說的那個藥啊。”
嘴裡一邊說着,人卻往門外挪了挪。
确保自己到達了一個比較安全的位置後,才道:
“店家說了,那可是最厲害的毒藥。”
夜淩眸色一沉,咬牙切齒重複念着,“最厲害!”
老頭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就要命不久矣。
快速瞥了一眼夜淩,拔腿就準備跑。
偏在這時,見夜淩手裡竟晃着一酒葫蘆,低頭一看,腰間空着。
何時拿過去的!
夜淩再次冷聲開口,“藥,哪裡找的。”
土地老頭看了那酒葫蘆一眼,哆嗦着,
“醉醉香啊”
一句話還未說完,見夜淩徹底黑了臉,兩腳一抹油,跑得飛快。
畢竟酒葫蘆哪裡有命要緊。
夜淩磨着牙,滿臉陰沉地追上去。
很快便一把揪住老頭後領,陰森恐吓:“下次再敢誤事,本仙便狀告太白!”
“讓他卸了你的仙位,永不飛升!”
老頭聞言大喊:“你也太毒了!”
“哼!”夜淩冷哼一聲,将老頭推開。
卻聽老頭喃喃着:“本以為陪你助天界太子曆劫,是件容易事兒。”
“誰曾想,竟這麼麻煩!”
他原本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土地仙,每天有喝不完的美酒。
日子本是快哉。
卻沒想突然有一日,那太白大神帶着這夜大仙找上門。
說讓兩人合作,助天界太子曆劫,事成後,便提升他的仙位。
這樣的好事,他當然一口便答應。
土地仙不過是土地大神座下的一員,法力低微。
除了能探聽,土裡進出自由,還有點低微法術外,倒也沒有多大的本事。
而且那法術一天還隻能用一次,維持的時間也不長。
比如今日幫助夜淩從軍營逃脫,這一整日,他除了能自由進出外,便不能做别的。
若是仙位提升那便不同了,最起碼法力不會如此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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