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周圍的觀衆們沸騰了,雖然他們看不懂發生了什麼,但是弱者的絕境翻盤永遠是所有人都愛看的戲劇橋段。
在賭客們的狂歡聲中,張惜雪注意到了身旁那個狡猾而貪婪的男人卻似乎并不開心,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不想他赢?”
“啊嗯?”灰鼠反應過來朝身旁看去,臉上已經挂起了浮誇地笑意:“那怎麼可能。”
張惜雪微眯眼睛盯着他:“你剛剛的表情可不是這樣。”
“我那是太過震驚了,說實話,我本來都快絕望了,真沒想到他竟然能赢。”灰鼠一邊絮絮叨叨的解釋着一邊跳上了擂台,仰天大笑着走到了言牧雲的身後,擡起一隻手:
“你實在是太牛逼了,我”
“你這隻手敢拍下來,我就把你也送進急救室。”言牧雲回過頭,面具後漆黑的眸子冰冷如水。
他幾乎全身每一片肌膚都被幻影給照顧到了,此時渾身上下又酸又痛,如果有人手賤用力拍一下的話所承受的痛苦恐怕堪比割肉。
“哈哈,是我考慮不周。”灰鼠讪讪收回了手,在後腦勺上撓了撓。
張惜雪此時也走上擂台,主動過來攙扶起了他一隻手。
“我傷的沒那麼嚴重,走路還是能自己走的。”言牧雲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張惜雪并沒有回話,隻是默默地扶着他走下階梯。
跟在兩人身後的灰鼠臉上此時已經收起了谄媚的笑容,瘦削的臉頰緊繃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賭客們的歡呼聲以及敬畏的目光中,三人離開會廳,上了二樓的賓客休息室。
言牧雲拿包着冰塊的毛巾敷住臉,嘴角直抽冷氣:“嘶我現在是不是已經面目全非了?”
“看得出來是人。”張惜雪冷靜地給出了最貼切的答案。
言牧雲此時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兩個眼眶烏青跟國寶一樣,說看得出來是人屬實是有些擡舉他了。
不過好在幻影之前似乎抱着玩弄他的心态,所造成的都是皮肉傷,并沒有真正的傷筋動骨。
“那啥,他要是死了咋辦?”言牧雲早沒了剛剛擂台上睥睨衆生的氣勢,小表情慫的不行。
自己睡了三十年才醒來,可不想再進牢裡浪費個幾年光陰。
“隻要他下場時還有一口氣在,就沒問題。”張惜雪瞥了他一眼,補充道:“而且你并沒有主觀意識上的想要殺人,今天幻影就算當場死了也是怪他自己。桃花源這點變通能力還是有的。”
“那我就放心了。”言牧雲松了口氣。
“話說你最後是怎麼打敗他的?”張惜雪問道。
“他好像能力使用過度,腳滑了,結果我誤打誤撞”言牧雲撒了個小謊,但這并不是因為他想隐瞞什麼,而是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張惜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實際上,當時幻影腳下一滑朝着言牧雲的手臂撞上來的時候,他在第一時間就開始往後收力了,甚至還起到緩沖帶的作用幫忙穩了一手。
如果不是他反應快,幻影的頭和身子恐怕就直接分家了。
想到這裡,言牧雲的面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反應快?我進入的那種狀态真的是“反應快”三個字就能解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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