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豈川攜吳漾一同入場的時候大家看到俊男美女似乎以為在參加商業晚宴,而不是簡單地吃一頓自助。
韓豈川大方地介紹吳漾是他女朋友,兩個人坐在一起,接受大家的打量與祝福。
人太多了,分幾桌坐,吳漾很少吃自助,但味道出奇的好,找她說話的人不少,吳漾跟旁邊女生說話的時候,坐在韓豈川旁邊的趙錫就八卦地問起。
“真在一起了?”
韓豈川睨了他一眼,沒說話,趙錫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就你......
趙錫又湊近了點,說悄悄話似的把手攏在嘴邊,“不是說你不配的意思,而是你們倆根本就是兩個次元的人,突然間說在一起,誰也得問一嘴好不好。”
韓豈川無情地揭穿:“你已經問很多嘴了。”
好像在很多人看來他跟吳漾就是不合适的,到底哪裡不合适,也沒人能清楚地說出一二三來,而是一句話籠統地概括---就是不合适。
韓豈川側頭看了吳漾一眼,她其實很健談,裝樣子也好,還是本來就真心實意地跟人聊天也罷,樂不樂意是一回事,擅不擅長又是一回事。
跟她聊天的女生中有兩個是上次在演講中抽到了她畫展票的,跟她聊天的時候嘴角就沒落下過。
韓豈川一隻手搭在她椅靠上,吳漾習以為常回頭看了他一眼,手很自然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一旁看見的人交換眼神,分明在說磕到了。
“啧啧啧,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趙錫說:“一個瘋狂的藝術家,一個死闆的未來科研工作者,怎麼看怎麼不搭。”
韓豈川不想聽他說話,“丨。”
趙錫聽了癟嘴,他們倆誰都沒吐出象牙來,扯皮條嘛無所謂咯。
倆人吃完飯就走了,沒有跟着轉戰KTV。
吳漾問他:“去哪?”
韓豈川答:“回酒店。”
倆人好像也沒什麼别的娛樂活動了,就這一項,能堅持到盡興已經是不錯了。
酒店的浴室是用磨砂玻璃作為遮擋的,遠遠看去,兩個交疊的身影在浮動。
結束時吳漾被收拾幹淨了塞進被窩裡,韓豈川又回浴室忙活了一陣,明天吳漾要回雲城了,他把髒衣服都洗了烘幹,明天退房也利索一點。
韓豈川在浴室一陣搗鼓,吳漾懶洋洋地喊他:“還不睡啊——”
韓豈川把手擦幹淨回了被窩,他長臂一撈把吳漾抱在懷裡。
“你什麼時候飛美國?”
“後天。”
“哦。”
吳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慢慢閉上了眼睛,韓豈川的手環住她,大掌包裹着她的肩頭摩挲,一點點籠罩着光滑的皮膚再滑到她的小臂。
“吳漾。”
韓豈川很輕聲地喊了她,吳漾艱難地睜開眼,無聲地詢問他想說什麼,話到了嘴邊韓豈川又把話咽下去了,搖搖頭說:“就喊你一聲。”
吳漾啧了一聲,有點不耐煩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好了,睡覺。”
吳漾第二天是被韓豈川開車送到機場的,他又把同學的車借來了,兩人在機場依依不舍的,旁若無人的告别了好一陣,韓豈川才放吳漾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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