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青内心的憤怒并未消減半分,反而越發洶湧澎湃。當他望向刁明那張鎮定自若的面容,他意識到這年輕人根本沒把韓家放在眼裡。
如此飛揚跋扈的年輕人,他還真是頭一次遇到。
“刁明,我再問你一遍,你出門不曾探聽明白嗎?此處名為韓家,你竟敢在韓家長輩面前放肆?”韓元青怒視刁明,眼中閃爍着殺意。
之前他曾質問過一次,現在再次重申。
面對韓元青的追問,刁明隻是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即便是韓家又如何?我确實在韓家長輩面前放肆,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硬碰硬!
刁明語調淩厲,氣勢如虹地回應韓元青,将對方的問題反彈回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既然刁明涉足此地,其目的必然是前來挑釁,不然何以解釋他會打破那些花瓶與茶壺?
韓元青眼眸深處,殺意滔天,連眼皮都在抑制不住地抽動,他怎麼也沒料到,這個被視為賤民之人竟真的膽敢在韓家的地盤上挑起争端。
這使得韓元青内心深感奇恥大辱,堂堂韓家竟然會遭受一名毫無修為、地位低微的賤民這般羞辱,他不禁自覺愧對列祖列宗。
“滿屋皆是僞劣古董,若非知情者,怕是要誤以為貴府底蘊深厚呢。看來所謂的底蘊,不過是虛有其表、附庸風雅罷了。”刁明再次審視四周客廳,擺放的諸多古董中,竟有八成是膺品。這一切他能辨識得清清楚楚,全賴于随師尊靈戰神修煉所學,靈戰神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區區古董鑒賞自然是不在話下。
“你說什麼?”韓元青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殺機畢露。
他最痛恨他人指摘他裝模作樣,這一直是他心頭難以抹去的傷痕。曾經他隻是一名揮金如土的纨绔子弟,渾然不知文化的厚重。然而曆經世事冷暖,屢遭人譏諷輕視,他才開始刻意裝扮得文質彬彬,隻為融入那個高高在上的精英圈子。多年過去,無人再敢提及他裝模作樣的往事,然而今日卻被刁明一眼識破,令他感到無比尴尬與無地自容。
憤怒瞬間席卷而來,身為韓家家主的他,倘若此刻不對這個猖狂的小輩加以懲治,日後恐怕任何人都能騎在他的頭上耀武揚威。
然而未待韓元青有所動作,一直在一旁按捺怒火的韓戰終于忍無可忍,猛然竄出。
他在監控錄像中觀察良久,對刁明那種狂傲嚣張的态度早已憤慨不已,如今此人竟敢在韓家之地肆無忌憚,韓戰心中的憋悶更是達到了極點。
此刻他胸中猶如烈火焚燒般痛苦,倘若不盡快宣洩這份怒火,此景必将如同烙印一般刻入他的記憶之中。
“小子,到了韓家你還敢如此狂妄,究竟哪裡來的膽量?”韓戰左手打着石膏繃帶,面露兇狠之色,惡狠狠地盯着刁明咆哮。
刁明上下打量了一番韓戰,眼神中流露出嘲諷與蔑視,同時還夾雜着些許戲谑之意。他口中吐出的“韓大少”三字,充滿了輕蔑與嘲弄,瞬間激起了韓戰更為熾熱的怒火。
“今日,我要親手了結你!”韓戰怒吼一聲,随手抓起客廳中一隻不大不小的花瓶,握住了瓶頸,朝刁明疾沖而去。
此時韓元青見狀,臉色驟變,因為韓戰手中的花瓶乃是貨真價實的古董珍品,市值高達三千餘萬!
還不等他出口相勸,韓戰已然沖至刁明身前,手裡的花瓶徑直向刁明的頭頂砸落。
他要用此舉警告刁明,觸怒韓戰将會付出何種慘重的代價。
“你,注定難逃一死!”韓戰滿臉通紅,嘴角扯出一絲瘋狂的獰笑,眼中閃爍着嗜血的殺機……
然而,下一瞬,韓戰隻覺右手托着的玉露仙瓶陡然如遭禁锢,擡首看去,驚駭發現手中的仙瓶已被刁明以兩指輕輕夾住,不論他如何奮力掙紮,那仙瓶竟紋絲不動。
“看來,閣下并未對我生出絲毫敬畏之意。”刁明淡漠開口,話語中蘊含着深邃的修為之力。
“或許,我真該在東江秘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察覺到韓戰眼中燃燒的怒焰與殺意,以及身後韓元青同樣滿臉憤慨的神情,刁明心中已然明了,韓家已與他結下不死不休的大仇。
韓戰曾被他斬斷一臂,但現在面對自己,對方哪裡流露出半分懼色?這足以證明他對韓戰的懲罰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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