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情面上劃過無奈,“主子說讓屬下先向您禀報完要事後,再将他來的事轉告與你。”不期然,打開窗,看到的便是閣樓上定南王修長的身影,他的模樣隐在黑暗之中,背着光秦雲深看不真切,但卻察覺到那兩道炙熱仿若要燙傷他的眼神。秦雲深冷冷道,“走正門。”說罷便将紗窗啪的一聲關上了。定南王忍不住輕咳一聲,轉身從正門走進去。斬情見定南王悠哉悠哉的進了門後,便躬身退了下去,走時還不忘為他們掩上門,立在外面守着。聽到聲音的清音連忙上樓查看,一看到斬情守在秦雲深的門前,柳眉微褶,怕是定南王今夜又來了,而後便轉身走下閣樓。屋内秦雲深對着定南王竟不知道說什麼,索性沉默下來。定南王的面上倒是沒有絲毫異樣,坦然的坐在軟榻上,淡笑:“不過幾日未見,怎麼這樣生疏。”強忍着心口的痛,渾身緊繃不敢亂動,生怕傷口再裂開,他是趁着煌九有事做,偷跑出來的,不然他哪裡可以來欽國侯府。秦雲深見定南王這番模樣,心底生出幾絲複雜,歎道:“你重傷未愈,怎能亂跑,就算出來也要等傷好再說。”定南王隐去唇角的笑,聲音冷然,“聽說欽國侯府的三夫人陷害你,我不放心,想來看看。”他何德何能讓如此意氣風發之人牽腸挂肚。半晌,不見秦雲深開口,定南王從懷中掏出那枚掉落在紀府的梅花簪,道:“這個你掉在了紀府,紀景年派人給我送來的。”望着那枚在定南王寬闊的手中靜靜躺着的簪子,秦雲深低下眼簾,聲音清冷,“你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他竟如此不加防備的告訴自己紀家是他的人,比起得知紀家是他手下的驚訝,他心底更多的是對于定南王情意的不知所措。在重生後,秦雲深就從未想過再次傾心他人,可是定南王屢屢助他,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想不在意都難,他雖是載着複仇而來,可他卻并不鐵石心腸,以至于使定南王鑽了空子,漸漸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理智告訴他不能再重蹈覆轍,可心底卻有一個聲音正蠱惑着他,接受他吧,接受他吧!他對你是真情實意,他一定不是秦雲深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将心底順從的念頭壓下,接過定南王手中的簪子,在定南王滿臉驚喜的同時,秦雲深面無表情的走到窗邊,打開窗用力一擲,梅花玉簪瞬間消失在黑夜之中,不知飛向何處。轉身,秦雲深看向滿臉錯愕的定南王,淡淡道:“今日索性我們便把話說開,你以後不要再來了,你把斬情也帶走,我不需要你的人在身邊,你是南疆高高在上的王爺,而我是欽國侯府踩在刀尖上的小姐,我配不上您這麼高貴的身份,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喜歡的是女人,可能我之前對與兄弟之間的猶豫,讓王爺誤會我有什麼其他心思,現在我在此鄭重的告訴您,我與你之間隻有兄弟情義沒有其他,又或者您一直沒有把我當做兄弟,而我高看了自己而已,說來說去,雲深配不上您,請您以後勿要再來欽國侯府,因為——沒有任何意義。”定南王聽着秦雲深冷漠的叙述,喉中苦澀,沉默許久,起身,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情緒,一眼望去,他仍然是那個殺伐果斷,所向披靡的定南王,可是秦雲深卻知道,他傷了一顆真心。“好,我知道了。”毫無起伏的聲音讓秦雲深的心抖了抖,他沒有轉身,依舊伫立在窗前,忽明忽暗的背影寫滿了決絕。定南王漆黑的雙眸一片沉寂,盯着他的背影啞聲道:“你心意已決,我無力改變,斬情既然已經被我送給了你,那麼以後你就是他的主子,他武功高強,可以為你做事,你留着便是,以後他與我不再是主仆,你不用擔心我會從他這裡打探任何關于你的消息,我願意等,總會有那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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