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恭迎三師兄大駕光臨。”
趙鶴田誠惶誠恐立于當地,不敢稍動,嘴裡生硬的說道。
“很好,趙師弟幹的好事。”
這句話,明顯帶有斥責之意。
石屋内人影晃動,由淡到濃,一個佝偻老者手執竹杖顯身而出,臉上帶着僵硬的笑容,仿佛帶着面具,旁人很難判斷其是喜是怒,心境如何。
佝偻老者輕揮袖袍,一絲淡綠氣息射中蛤蟆,蛤蟆立時沉沉睡去。
老者大咧咧的在石屋角落一坐,似笑非笑的瞅着趙鶴田。
這種笑,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久未見三師兄尊面,師弟十分思念,微末孝敬,請笑納。”趙鶴田似乎未聽見老者的斥責,一手托木盒,一手輕掀盒蓋,露出兩顆晶瑩剔透的丹丸。
“這是師弟前年偶然得到的兩顆‘靈犀丹’,師弟不敢享用,正好孝敬三師兄。”趙鶴田恭敬中帶着谄媚。
“嘿嘿,師弟好氣運,修士奇珍‘靈犀丹’都能偶然得到!呵呵,如果說殺死濟陽山的慧德師太是偶然而為,趙師弟說偶然所得,也确實用詞得當。”老者語氣平淡,将身子慢慢縮進角落光線暗處,好像對趙鶴田有所防備。
趙鶴田腦門一頭汗。
沒想到他前年殺人奪寶做的如此隐秘,居然被三師兄知道了,頭腦中急速清理思路,實在不知是哪裡出了纰漏,當時明明喬裝過。
“三師兄,師弟”
“行了!殺個臭尼姑,老夫并不介意,隻要師弟欺瞞的與那件大事無關。”
“師弟不敢欺瞞。”趙鶴田撲通一下跪伏在地。
趙鶴田頭腦十分好使,片刻間就分析,三師兄一定是從‘靈犀丹’的特殊出處才分析判斷的,而慧德師太是煉制此丹的妙手,且死于前年。
三師兄的頭腦确實非同小可,需更加小心應對。
“十年不見,趙師弟還是如此謹慎,好,說說吧,這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啟禀三師兄,這兩個是藥農夫妻的兒子,這個小的前幾日生病,師弟偶發善心,就給了些藥,今有好轉,隻是尚未斷了病根,因此帶來再喝點湯藥。”
趙鶴田一臉真誠,态度恭敬的緩緩說明。
“哎裘日鲲無恩德與趙師弟,也怪不得師弟總想對裘某隐瞞點什麼,做師兄能理解,隻怪開派祖師為凝聚人心,立下血禁門規,門内弟子設置層層血禁,哎,所謂有利就會有弊,如今倒讓師兄弟們表面親和,内心卻相互提防,甚至視若仇雠。”
“血禁之法?”床上的朱兆吉聽到這個詞,不由的一震。
修仙界十分殘酷。
許多門派,無論正邪,有各種手段控制弟子。
其中一些極端的邪惡門派,會采用血禁術。
剛才趙鶴田施加在他身上的就是血禁術的一種。
這種粗陋的血禁術,如朱兆吉修為在身時,自然是全無效用,但如今凡人之軀,也隻能任人擺布了。
“下血禁是依門規而為,非個人意思,三師兄對師弟多有照顧,師弟絕無絲毫其他想法的,師弟今後若能築元,也會依門規對手下或弟子下血禁的。”
趙鶴田言語輕柔,十分真誠,而且雙手将‘靈犀丹’托的更高,以示孝敬的态度。
“是嗎?待裘某看看這可愛的孩子。”裘日鲲大袖一掩,毫不客氣的收下禮物。
他并未全盤聽到趙鶴田對朱兆吉所做的一切,又沒識靈訣類的法術,雖不信趙鶴田會有什麼好心,但一時判斷不出真相。
趙鶴田深知三師兄的為人,裘日鲲有此問,就知他并不知道朱兆吉是仙胎,否則他早被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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