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和栎走後,姜離樾讓人準備一些酒水,将自己關在房裡喝起酒來,一時也沒人敢闖進來勸阻。
等春喜去禦書房送完連南陽的罪行,聞承清這幾日都在處理政事,見春喜來了,看完那封信後,就擺駕鳳栖宮。
見到衆人都在姜離樾的寝宮外圍着,難免會問上一句,“皇後娘娘呢?”
“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回蘇公公,娘娘讓奴婢們送了些酒水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内,不見任何人。”行完禮後,明珍說道。
由着最近姜離樾将一些事讓她去做,她顯然成了鳳栖宮地位僅次于春喜的宮女,見蘇公公詢問,便主動上前解釋道。
“嗯。”聞承清大步走向姜離樾的寝殿,眼神裡有些焦急,“你們都守在門外,沒有朕的吩咐,誰都不能進來。”
等聞承清進去後,放心姜離樾倚靠在桌前,坐在地上,面前都是倒下的酒杯,看着甯揚昨日翻進來的窗戶,神情不明,看不出來醉沒醉。
聞承清見狀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從旁邊的衣架上拿下一件披風,披在了姜離樾的身上,“冬日寒冷,小心着涼。”
姜離樾沒有向往日一般像聞承清行禮,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皇上,我拒絕了連南陽的求親。”
“樾兒此事做得好,連南陽本性惡劣,不是良配。”聞承清也顧不上皇上的威嚴,蹲在姜離樾的身側,想要整理一下額間的碎發,“樾兒——”
姜離樾如同往日避開了聞承清的動作,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二人之間顯得更加生疏,“樾兒,我——”
姜離樾轉過頭來,眼神中滿是惱怒、委屈和氣惱,比起素日裡的皇後,這樣的姜離樾也顯得更加真實,“皇上,你為何要娶我?”
這是一直困在姜離樾心中的疑惑,今日就這酒意大膽地說出來,神情中不錯過聞承清的表情,隻見聞承清輕笑一聲,“因為啊,我是真的喜歡你啊。”
“撒謊!撒謊!”姜離樾扶着桌子站起來,聞承清在一旁護着,“都在撒謊!你明明喜歡的是”我的姐姐!
保留着最後一絲清醒的姜離樾及時守住了話頭,因為姐姐不願意入宮,見她止住了話語,聞承清想知道的答案又戛然而止。
姜離樾嘴裡念叨着,搖搖晃晃地往一旁的床榻上倒下去,眼睛閉上了,看樣子像是睡着了。
聞承清跟着歎了口氣,看着姜離樾不願多談的樣子,将被褥蓋在她的身上,歎了口氣,把外面的門打開,“春喜,伺候皇後休息吧。”
而自己回頭看了一眼進進出出的宮女們,終究選擇轉身離去,而蘇公公跟在身後急忙地追着。
姜離樾在春喜一行人的伺候下,漸漸地被上來的酒勁沖暈了頭腦,漸漸地陷入了沉睡。
……
“甯揚揚,你等等我,甯揚揚,你在不停下來我待會去告訴甯伯伯說你欺負我!”
“姜小離,你就知道告狀,那是我爹,不是你爹,你老是纏着我爹幹嘛!”
京都街頭上,兩個小孩在街頭上追着着,男孩在前面瘋狂跑着,女孩在後面邊喊,但腳下的動作就沒停過。
“姜小離,你真慢!”甯揚靠在一旁的牆上,等着追上來的姜離樾。
“哼!”姜離樾擡手就要打甯揚,卻被甯揚擋住。
“想打我,沒門!”甯揚一個閃身躲開,說完還不忘做一個鬼臉,然後一個轉身又跑了,姜離樾繼續在後面追着。
“小子,敢偷拿大爺的銀子,本大爺是看你不想活了吧!”一個年逾三十的壯漢攔住一個瘦弱的小孩子,孩子滿頭是傷,身上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上面還沾染了一些血迹。
壯漢直接拎起小孩子的衣領,準備高高摔下,旁邊圍觀者一群百姓,其中明顯有人認識壯漢,“張柱,這小孩怎麼你了,你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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