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衛謙和人們打了個招呼,又和尚東誠說公司有事他得連夜出趟國,就頭也不回得走了,連一個眼風都沒給吳曉,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放棄吧,你不是衛哥的菜。”尚東誠閑适地靠着沙發,吳曉真是被他姨媽慣壞了,真給他丢人。衛謙走後,吳曉對着尚東誠換了個面孔:“你好像不怕我回去告狀,别忘了我才是你親人。”尚東誠冷笑,看着起身走去那邊唱歌的吳曉自言自語:“呵,就會這個,當我怕你?親戚,狗屁的親戚還不如朋友。”又喝了一口悶酒才去那邊找其他人玩起來了。-十二點的時候,衛謙正坐着紅眼航班趕往g國。g國總公司是他祖父在坐鎮,其實說是總公司,重心還是在j市這裡,畢竟現在國内發展趨勢更好。他祖父的助理給他打電話說老爺子不太好,讓他趕緊過去一趟。語氣是十萬火急那種,讓他猜測是不是爺爺身體出了問題。漫長的旅途中,衛謙是關機的,也就錯過了路迢迢的微信。而到了g國祖父家,又是被帶去補覺。“老爺子怎麼樣?”衛謙抓住保姆急忙問了句爺爺的身體狀況。保姆是從國内跟過來的,聞言也是一愣:“沒、沒怎麼啊。老爺子晚飯還非要吃打鹵面,我讓他老人家少吃一點還差點和我發了火。”衛謙這下心知肚明了,爺爺肯定是因為什麼把他騙過來了。連老爺子面兒都沒見着,衛謙就被安排去補覺倒時差,畢竟現在他狀況太差了。六個小時的時差,衛謙還是緊急倒機去b市坐飛機到g國,花了十來個小時,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早上六點了,到卧室的時候衛謙已經累得癱倒在床上直接睡過去了。這一覺睡到下午五點,衛謙終于醒來了。孫媳婦被沖昏了頭腦的衛謙直接給路迢迢打了電話,電話過了好久才被接起。“嗯?”路迢迢明顯是沒睡醒,哼哼唧唧說不出話來,尾音糯糯得讓人想起了棉花糖。衛謙忘了時差,聽着路迢迢的聲音心裡笑罵了聲小懶豬,又和她說起自己已經身在g國的前因後果。路迢迢在衛謙這通長篇大論般的解釋後終于清醒了,把手機從臉旁拿開看了看時間,幾個零格外刺眼。“您知道現在幾點了嗎?”路迢迢打斷了衛謙的話。衛謙一聽路迢迢這陰陽怪氣地語氣就知道她又生氣了,忙看了看表:“呃抱歉,我怕你等太急,想和你解釋一下子忘了時間。”路迢迢這是頭一次聽衛謙露出這種似乎帶着委屈地抱歉語氣,甚至有些低三下四,是她錯覺嗎?她坐起身來,靠着床頭,今晚夜色正好,月光影影綽綽地從窗外照了進來,投射在了路迢迢手心裡。路迢迢靜靜地聽着衛謙的解釋,沒握着手機的那隻手握了握拳,想要攥住這夏日的月光。“你在聽嗎?”似乎聽到路迢迢這邊太安靜了,衛謙以為她睡着了。路迢迢聽見衛謙電話那邊輕聲問她,也笑了下,聲音輕輕軟軟,甜到了衛謙心裡:“嗯,我在。”衛謙聽見這聲笑,和這聲“我在”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放下緊繃的神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找我什麼事?”男人恢複了應有的冷靜和穩重,聲音低沉。這回輪到路迢迢沉默了,确實沒什麼事,就是夜與寂寞的沖動産物罷了。“你時差倒過來了嗎?要在那邊很長時間嗎?”路迢迢急忙轉移話題。衛謙笑:“想我很快回去嗎?”他本來是想問想我啊,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太莽撞,唐突了佳人。路迢迢支支吾吾:“倒、倒也沒啥,我先問你呢。”瞧瞧這幼稚的問話,路迢迢自己都沒眼看。衛謙舒展了下身體伸了個懶腰:“沒什麼事,可能就是老爺子想我了,過兩天也許就能回去。”“哦,”路迢迢現在大腦遲緩,想不起說什麼,“那你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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