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獸,這種天生自帶魂力的動物,是如何演變成如今這幅模樣的呢?
沒人知道。
一部分學者認為,遠古時期的魂獸早在人類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了,它們是鬥羅大陸最早的霸主。
——現在我相信了。
如果一隻蝴蝶的體積都有眼前這麼大,很難想象在幾百萬、甚至幾千萬年前,遠古時期的魂獸究竟有多麼駭人的體積。
主教早已被啃食殆盡,那隻蝴蝶的腹部逐漸顯現出一張清晰的人臉,他痛苦的扭曲着,同時臉上還帶着些許微笑。
很難想象我可以在同一張臉上看到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那分明是正在被消化的人體殘渣。
它的頭部十分詭異的扭轉一周,頭頂的複眼轉到了下方,将我暴露在它的視野之中。
帶有螺旋狀尖刺的口器發出了刺耳的尖叫,巨大的絢麗翅膀帶着巨大的呼嘯聲飛撲而來。
自從進入諾丁城以來,我已經數不清我的耳朵是第幾次被這種尖叫摧殘。
半邊劍刃從地面拔出,我順勢滾到一邊,那可怖的口器帶着濃重的血腥味從我身邊略過,将地面犁出一道不規則的疤痕。
灰色的火焰自蝴蝶的腹部燃起,那是我方才閃避之時,借助劍刃拍上去的第三魂技。
同先前的光繭一般,它的體内充滿了流動的魂力。
按照我的猜想,即便不能将它一次性燒掉,也能對它造成不小的傷害。
那絢麗的翅膀再次煽動,火焰甚至還沒來得及蔓延,就完全歸于寂靜。這大量蠅蟲的結合體有着蟲群共同的特征,防禦力卻不像蟲群那般脆弱。
沒有足夠的魂力,我的第三魂技甚至無法燒穿它的皮膚,而我方才已經經曆了一番戰鬥,在燒穿它的防禦之前,我就會魂力枯竭而亡。
右肩已經漸漸恢複知覺,這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
它的下一次攻擊馬上就來了,不需要過多的思考,我轉身就向着最近的廢墟跑去。
時間已經接近黎明,太陽在天邊露出一角,開始展露它的光芒。我可不敢賭這東西是不是真的怕太陽,既然主教敢讓它在這個時間段破繭而出,那就必然不會擔心同樣的問題。
“在黎明到來之際,你們都會死。”
沒來由的,我想到了主教臨死前的話語,試圖從中找的破綻。
“啵~”
背後,稍顯滑稽的聲音響起,一團綠色的未知液體從口器中噴射而出,這個速度下,閃避已經來不及了。
劍刃合二為一,重新顯現出大劍的姿态,魂力包裹着武魂,一劍将那團液體一份為二。被斬成兩段的液體落在地面,直接腐蝕出一個大坑。這樣的攻擊倘若挨上一下,恐怕連那種神秘的黑色物質都救不了我。
腿骨技能再度發動,我翻身躲進一棟即将破碎的房屋,利用為數不多的魂力再度釋放了第四魂技。
劍身重新化為霧霭,同時卷起大片的煙塵和碎石,掩蓋了我身上的氣味。
這樣确實有效,蝴蝶失去了目标,它落在一片瓦礫之上,不明白眼前的獵物為什麼消失不見。
借用快要見底的魂力來隐藏身形,有種飲鸩止渴的意味。至少現在,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聖瞳先生,你有辦法對付它嗎?”
“我說過,你漏掉了一點。”
那賤兮兮的聲音響起。
“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嗎?提示一下,我們的幹屍朋友是如何控制蟲群進入盔甲的?你在車隊、城主府和地下遭受襲擊的時候,盔甲有什麼區别?”
經過聖瞳先生的點撥,我想到了一些被遺漏的東西。
迄今為止見到的蟲群,即便沒有陷入那種發狂的狀态,它們也隻會遵循着氣味和聲音,依靠狩獵的本能進食。那麼在地下發現并複刻出這些蟲子的人,又是如何控制它們,從而進一步控制盔甲的呢?
“區别,注意區别。”
聖瞳先生再次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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