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眼眸閃現淚花,随後若無其事,說:“嗯,明白了。”
見她心情平靜了下來,便說:“你今天無事?”
不明白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疑惑地說:“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了?”
剛想開口,但轉念一想,想到了如蓮,便改口道:“既然無事,那就去查查靳老,也許會有所收獲。也問下如蓮看她今日有沒有事情需要忙,要是沒有,就讓她和你一起去查一下靳老。”
猛然擡頭看着她,磕磕巴巴的說:“查靳老?”
抿了口面前的茶,淡定地開口:“嗯,既然打算今夜就入沼淵,總要做些防備。猜測歸猜測,但要做最壞的打算。”
見她還是有些疑惑,不明白為何要調查靳老。
隻好問:“沼淵你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去過?”
“這……”
“芯柔,你是不是沒去過沼淵。如蓮,月染不外乎也是這樣。沼淵,這個地方常年不會有人踏入。若非,如蓮拿的一瓶藥粉,不會發現魅族中已經滲入極樂草,更不會想到沼淵。”
“在這之前,一點風聲也沒有,不可疑嗎?”
“……”
見她沉默,又抛出一個問題:“靳老他跟此事有關嗎?”
“……”
歎了口氣:“芯柔,去查查吧。一切還是猜測,真相隻能去調查。”
喉嚨有些發堵:“嗯,我去查。“
整個人有些呆滞,好久之後,才開口:“清漪,我隻是有些接受不了。雖然真相還未查清,但隻要一想到,我就難受。”
“我想起小時候去沼淵,靳老的諄諄教導,我……”
兩人都想到那時候靳老的教導,沼淵範圍極廣,其中危險也是無處不在的,但會處處護着我們。他總是很嚴厲,讓人難以靠近,但是整個人布滿蕭瑟感。
那日,訓練結束後,他嚴詞說:日後不必過來了,這裡不歡迎任何人。
此後多年,便從未涉足沼淵。
記憶深處,沼淵總是幽暗,很暗很冷。
窗外的鳴叫聲,打斷了回憶,怔了一下。
回過神說:“嗯,我把如蓮帶走,你看着月染。”
見她未答話,低着頭。
正想着,耳邊傳來一聲“好”。
沒注意芯柔離開時的表情,神色幽幽,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她知道靳老有着不一樣的意義。
也想起見過的靳老,嚴厲,一絲不苟。
可是……
過去的靳老,會是現在的靳老嗎?
扪心自問,無從回答。
過去那麼多年了,自己也變了很多。那靳老還會一如往昔嗎?不變初心?
想起靳老那周身的落寞,不為人知的過往,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隻能等芯柔和如蓮今日回來的結果了。
搖了搖頭,心也靜不下來,想着月染還在院子裡,便簡單收拾一下,起身往院子裡趕去。
芯柔簡單問了如蓮今日的安排,見沒有要緊事需要處理,便讓她跟自己一起行動。
急匆匆出門,也來不及安排月染,隻能讓她待在院子裡。
出門前,還傳來月染:“芯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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