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帶着白月秋坐在錦繡被上,不疾不徐的趕路,内心卻在估算這樣的速度需要多少天能趕回妖國。
另外在一路上也聽了許多有關于顧玉成的事情,當知道了一切後,也不過是點了點頭,内心想到“雖然對聖女照顧有加,但最後還是猶豫了,還是放手了,所以不值得本君為之提攜。不過,三十年風流,五十年興亡,焉知此人日後無任何作為?本君就幫他一把。日後有造化便有,若無,則也是我進了些許力氣了。”
白月秋看着沉思的白子墨,沒有說話,隻是十分擔心自己的哥哥。但是聽白子墨的話,自己的哥哥最後松手了……
此時的沙漠中,另一個白子墨正在沙漠中飛行,一身氣息蓬勃,宛若大雪直落,周身盡皆是白氣……
而此時的白子墨卻是俊美異常,畢竟,這才是他的真正的容貌……
而此時的顧玉成已經醒來了半天,隻是整個人已經大變模樣了,整個身體如同幹屍一般枯瘦,而最奇異的則是他的丹田氣海中卻有着猩紅的顔色……隻是很快便消失了……
顧玉成緩慢的走着,整個人仿佛沒有醒來一樣,眼睛裡充滿黑氣……嘴裡死死的重複着“月秋……月秋……月秋……”
在沙漠裡漫無目的的走着。
很快白子墨便找到了顧玉成,畢竟顧玉成這個樣子的太過于明顯了,他的狀态完全是走火入魔、堕入魔障的樣子。
白子墨居高臨下的看着顧玉成。
顧玉成絲毫沒有意識到頭頂的白子墨,一邊走一邊從眼眶裡流出黑色的眼淚,悲恸的說着“月秋……月秋……”
白子墨輕輕的歎息“沒想到竟然落入了魔障,區區地之一星,竟然會走火入魔,真是……倒也蹊跷了……經脈寸斷……”
有些沉默。
如果顧玉成僅僅是堕入魔障,那自己也可以将這心魔禁锢,然而,現在的顧玉成竟然經脈寸斷……
縱然自己禁锢了這心魔,可這經脈寸斷……自己也不是不能為他重塑經脈,隻是自己修煉的功法不一定能夠适合人族,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心魔的存在,也影響了對身體經脈的重塑。畢竟心魔可是十分影響氣血和經脈的……
而對于心魔……白子墨再了解不過了,除了自己,沒有人能驅散……
于是白子墨伸手,掐指作法,白發虛搖,一雙明招子閃過一個白色符文,手中也點化出道法來。
随即中指食指一并,點中顧玉成額頭眉心。
随即内視看向顧玉成的心魔。
隻見一團負面情緒死死的盤踞在顧玉成丹田氣海中……那團氣體才成人形,完全沒有形成意識。
隻是縮成一團,在角落裡不言不語的流淚。
白子墨能感受到顧玉成現在的悲恸,那是一種孤零零的悲傷,那是一種再無牽挂的痛苦……
白子墨的意識也在刹那間愣住了……
真孤獨啊……
想到顧玉成現在的狀态,不禁感慨“我當初的心魔,恐怕遠沒有此等恐怖……這是禍,還是福啊……”一聲長歎。
心魔,心魔,亦魔亦佛亦道,隻看怎麼用了。
白子墨在這出漫無邊際的悲傷之地下,看不到、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然而,卻看到了一點亮光。
柔和而微弱。
白子墨愣愣的看着,突然明白了什麼。
顧玉成沒有被心魔操控,或者說,心之所悲,成魔,而心魔之所悲,亦本人的悲痛,實際上是,顧玉成選擇了與心魔一同悲痛,而不是他被心魔侵蝕了。
這就好比光火雖小,也不是大夜能遮蓋的……
白子墨不得不感慨“天賦不能說多好,可惜了這等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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