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寅祈身邊問道:“為何不見單佟的蹤影,你不曾與她一起?”
單寅祈也是很奇怪,“我方才也去房中找過,還心道她與你一起,今日她也不曾找過我。”
予冰淺淺皺眉,單佟究竟去了何處?就連密語傳音也不回。
還沒來得及再次傳達消息,身後傳來巨大的齒輪滾動聲,咔嚓,咔嚓,一點一點攪動,随後是沉重的鐵鍊摩擦聲,震動着耳膜,衆人聞聲皆變色,予冰暗驚,忙指揮師兄弟們出莊。
單寅祈的臉色也白了幾分,回頭看向身後,隻見巨劍上空出現墨藍色幽深漩渦,似無邊無際,狂風湧起,巨劍因其巨大的吸力左搖右晃,仿佛随時都會破地而出。
問劍一旦離地,方圓兩裡,無一幸存。所以,單莊兩裡内百年來都無任何百姓居住。問劍也并非是把普通的巨劍,它是為守護單莊而造,三百年前,單莊先祖無意救過一隻白色鼠兔,那鼠兔正是水幻仙尊的靈物所幻,由于貪圖人間享樂而下山,水幻仙尊為表感謝特意贈了問劍,可保單莊太平。
予冰忙讓寅祈帶姑姑及師兄弟們先遠離單莊,對單羅素密語道:父親,女兒這就過來,你切莫喚起問劍。
尖銳的金屬聲劃破夜的寂靜,黑白兩道光在屋檐上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單羅素知曉燭诜實力不容小觑,也知其野心,今日必定不會輕易罷手,故以防萬一先行解開了問劍的封印,若戰敗,也能與之同歸于盡。
但就算予冰的加入,也未能改變局勢。
燭诜笑的十分猖狂,而且面目可憎,傲慢的語氣響徹雲空,雙手攤開做出不屑的姿态,“沒有了笫煙,單莊不過如此,即便你們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我對手!”
對峙間,忽有淡淡的異香撲面而來,随之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自予冰前方響起,“噢?是嘛…?”紅色細末從四周彙聚而來,在月光下仿佛帶着光芒,一朵彼岸花漸漸舒展開,美的灼目。
燭诜見狀,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雙眼瞪着來人,硬是隔了許久才道:“你是妖,我是魔,妖魔本是一家,按理,你不應幫助人類。”
彼岸花再度散成細末,男子的身影越來越清晰,隻見他單手觸摸下巴,像是鄭重考慮問題般,“恩…常理來說是如此。”左手緩緩伸出,壹貳它們正卷縮在其中,“不過很快,我也會是單莊的一員,而那位,将會是我的嶽丈,你說,我該幫誰?”
予冰接過它們,方才在戰鬥中不曾顧及到,原是早就去搬尋救兵了。
而另外兩人,早已因封末的一席話怔在當場。單羅素是意外,燭诜則是吃了一癟。要知道,妖皇封末雖不問世事,但實力屬一屬二,如今這一仗,勝負已經很清楚,鬥下去虧的是自己。
單羅素此時見燭诜分了心,利劍襲去,誓要将其斬殺,不能放虎歸山。
燭诜被動地接下數招,已然沒有方才的氣勢,時時刻刻防備着封末的突襲,心中百般咒罵,為何屢屢受阻。
人言亦可畏
封末則依舊淡定的笑望着燭诜難看至極的臉色,身後傳來問劍再次落地的聲音,沉重的鐵鍊被震的晃噹直響,伴随着他冷淡的聲音,“你想要如何處置燭诜?”
男子挺拔的背影擋在予冰前方,白衣被月光暈染,泛出淡淡柔色,她的目光,留在烈如火的長發之上,淡道:“你的獵物,由你來處置。”
如畫的臉上露出微不可見的詫異,暗紅色眸中露出贊許之色,唇角微揚,“好。”右手攤開,掌中出現一簇赤紅色火焰,炙熱奪目。
燭诜見封末終于出手,當下召集衆魔人,“回去!”今日這一仗,單莊已經人力大損,他也沒有吃虧,何必不識相的繼續比鬥下去,黑色的身影隐入夜中,隻留下一句話,“我不會就此罷休!”
封末輕瞥了眼手掌,火焰熄滅,似笑非笑,身形未動,懶懶道:“可惜,跑了。”
見魔人們都走了,師兄弟們又陸續返回莊内。平地上橫屍遍地,而站着的三三兩兩攙扶,均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作為愈安城第一大莊,一夜之間,受創如此之重,着實打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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