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上四季白雪,但腳下四季如春,這裡有小橋流水,有大片杏花林,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将時間停止在那一刻,還是這隻是個夢境,似真似幻。粉白色杏花傲立于枝頭,環繞在湖邊,與吐綠柳樹相互輝映,湖中倒影斑駁,襯出更加鮮明的色彩。
晚上她未曾注意四周,此刻陽光明媚,杏花美的淡定而又自持,輕疊數重,萬朵千朵。
兩人并肩走在杏花林中,裙擺飄然,予冰捋過耳邊的青絲,轉頭看向身旁的人,若不是知曉他的身份,恐怕誰也不會相信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會是魔界統領,就算黑色袍裾如此格格不入,也掩蓋不住他眉間的淡然。
“她對你來說,很重要?”這樣的地方,想來也是為她而建。
他回頭,有些似笑非笑。
“那她怎麼樣了?”不知為何,她很想知道,那個她究竟出了什麼事。
“她生氣了。”
等風來,曳落杏花如雨的想念,就如純白的思戀,這一刻,時間也為之定格,定格在花樹下,定格在花香裡,定格在記憶中。
晴時滿樹花開,雨時一湖漣漪。她想,思念如狂,但相思更難。
月色朦胧,晚風吹拂,她睡的很不踏實,迷迷糊糊中夢見了很多,隐約中她好像看見有名男子坐在她床沿,似曾相見的場景,遙遠又真實,讓她蓦然想起笫煙來的第一個夜晚,她從前以為是夢,亦或是被深埋在角落的一段臆想,現在回憶起來是确确實實發生過。
那年,她十歲,在服用笫煙給的藥後就上床入眠,半睡半醒中有人掀開她的床幔,用手觸摸了她的額頭,“第一次服藥,身體恐會有不适,你勿需擔憂。”
這句話好似是說給她聽。
“以後,我會照顧你,其他人,你莫不可相信,隻有我對你才是自始自終。”頓了頓,“我會護你周全,直到最後。”
笫煙說的這些話,真的是對她說嗎?是否可能她進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夢中?
她不得而知。
如今,又有人坐在她床前,卻是十分真切,那淡淡杏花香,不是卿墨會是誰。迷糊地張了張眼,聲音很低,“你睡不着嗎?”
他替她重新蓋好雲被,“把你吵醒了?”許久,未聽到回應,他低頭凝視女子的睡顔,秀眉微蹙,似乎夢中很不愉快。片刻,挺拔的身影終消失在黑暗中。
床上的女子再度張了張眼,又閉上,銀白色月光灑落在臉龐,額間有着殘留的溫度,很是溫暖。
兩日後,他很守約的将她送至峽谷口。
予冰訝異的看見何徵居然一直守在出口,他說卿墨設了結界,所以他在這守候,等她出來。但她最想知道的是,為何他會知曉此地,然而,她終是沒問。
何徵陪同她回到單莊,說如果他同行的話父親不會起疑。大廳内坐着幾人,依次是笫煙,何懿,單佟和無拓,予冰看了眼笫煙,他本應還有半月餘才會出關,想來眼前是其紙人,何懿則滿面紅光,身子緊緊挨着笫煙,看來是十分歡喜了。
何徵的臉色微沉,以他千年的道行怎會看不出馭紙術。這個笫煙,他曾在任務中遇見過,隻覺得這人深藏不露,而且手段狠厲,對付妖魔毫不手軟。
“你回來了?”無拓滿臉笑容的迎過來,在予冰身旁小聲說道,“你放心,我沒有和他們說起你跟柒魔尊走的事。”話完還眨了眨眼睛,他雖然定性不足,但也知事情輕重,有害美女姐姐的事他怎會告訴别人,眼前這個笫煙就是個大大的問号。
馭紙術本是他們仙宮的秘笈,因仙祖曾說這本秘笈後患無窮,便禁止私自學習,沒想到居然有凡人使用,這讓他不得不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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