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也不會這麼痛苦,能立馬跟朋友去大餐一頓,玩個通宵,然後回學校繼續上課,下一次比賽再努力拿回本該有的成績。
可一切事與願違,雲初埋着枕頭臉朝下地趴着,閉着眼,低低的呼吸聲裡纏繞着不甚明顯的啜泣,不注意聽,根本聽不出來。
立在落地窗前俯瞰窗外景色的男人,轉身瞥她一眼,輕歎了聲氣,走過去伸手抽了條幹毛巾,漫不經心地給她擦拭頭發。
見雲初不抗拒,又踱進浴室找出酒店配置的吹風機,開着最低檔風,坐在床邊給她吹。
暖暖的風拂過發尖,冰涼的手指擦過她的頭皮。
吹風機發出的呼呼聲響似有催眠的效果。
雲初阖上眼睛,不知是太舒服,還是哭累了,竟以這樣别扭的姿勢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醒來時,她換了一種相對舒服的姿勢平躺在床,原本被壓着的被子也蓋在了身上。
天色已黑,窗外高廈林立的霓虹燈光逐一亮起,城市燈火璀璨。
雲初揉了揉眼睛,瞧見陸祁年剛從外面回來,不清楚他剛剛去了哪兒,小聲地問了一句:“幾點了。”
“八點。”陸祁年定定地看着她,沉默半響之後,原本想問出口的那句“好多了嗎”立馬轉變為,“餓了嗎?”
雲初醒來就是因為肚子餓得咕咕叫,沒有一絲猶豫地點頭,然後說:“去弄點東西吃吧。”
她的意思是,讓他去買點東西上來吃。
可他好像會錯意了,也或許是故意的,伸手擱在她腋下,跟拎小貓似的輕而易舉地将她拎起,強迫她起床。
雲初心情還不算特别好,生氣又委屈地吼他:“我的意思是讓你去弄點東西上來!不是我也下去!”
“你為什麼不去?”他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雲初撇了撇嘴,矯情道:“我心情不是很好,不想下去就是不想下去,隻想待在這裡。”
他說:“我不清楚你愛吃什麼,弄上來不喜歡,沒人幫你走第二趟。”
雲初覺得他就是故意的,嘔着口氣非跟他唱反調:“那就随便啊,面粥飯我都行,我又不挑!”
陸祁年莫名笑了:“你确定你真的不挑?”
“……”她遲疑道,“你别亂買一些正常人都覺得難吃的就行。”
“不行。”他話語溫柔,卻含着稍許不容置喙,強制性讓她下床換衣服下去,“一晚上待在這,心情就能好了?你不用回景城上課了?還是說打算這段時間都不上學了,不見你的同學和老師,一直躲,躲到你忘了這件事情,嗯?”
“這跟上學有什麼關系!”雲初說不過他,也可能是被他戳中心窩了,她就是不敢面對帶她來比賽的老師們,惱羞成怒道,“我就逃避一晚上,不行嗎?你真煩!”
陸祁年:“……”
最後,雲初還是被他扯了下來,換了條舒适的學院風百褶裙,裙擺隻到大腿根部,上半身是白色的女式襯衫,襯衫下擺塞得整齊,穿着乳白色的帆布鞋,學生味十足,一臉臭脾氣地被他牽着打車去附近的美食城。
一身襯衫西褲的高挑男人衆目睽睽地牽着一個穿百褶裙五官長得特漂亮還很幼的女大學生走出酒店。
路人鮮少見這樣的搭配組合,一下子不由得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去想,可見他們如此光明正大,顔值又高,身上手表飾品價位都不低,很快又撇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目光變得羨豔起來。
這裡不是景城,平時少上網的話,沒幾個人會認出他們來。
自然,許多奇奇怪怪的眼光都會有。
雲初跟着陸祁年上了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是個社牛熱心小夥,見他們要去美食城,而且說出來的普通話一聽就是外地人,便下意識認為他們是來旅遊的,邊開車邊給他們介紹上海有什麼地道的小吃美食,跟順口溜似的,說得頭頭是道。
雖然他說的普通話摻着上海口音,可雲初還是能聽出大概的意思,但她不太想理會,拿出手機低着頭随便刷了一下。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陸祁年一眼,又看看雲初,笑着問他們:“你們是兄妹吧?長得真像,你們爸媽基因真是好啊!兄妹倆一起來上海旅遊,我比較少見,我搭過的遊客要麼是情侶夫妻,要麼就是女孩兒陪父母來的,男孩子一般都是成堆來的,很少跟家人一起。”
陸祁年:“?”
雲初:“??”
雲初本來正準備回祝檸消息,聽到“兄妹”二字,立馬擡起頭,餘光瞥見陸祁年眉骨無意識地抽了抽,眨眨眼,事情立馬變得有趣起來。
她咳了兩聲,質疑道:“我跟他長得像,你沒看錯吧?”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被獻給惡魔之後 偏執暴君他追妻火葬場了 被飛升之人暗戀後 真千金重生靠養首輔暴富 宅男再世 穿書女配打臉日常[年代] 偏執太子的掌心嬌 穿成偏執綠茶的白月光 性感喪屍,在線撩粉+番外 禁止着迷 穿成花瓶後爆紅了 趙旭李晴晴 反派美人被幼崽碰瓷後 勝利的故事 我渣了的竹馬黑化了 被大佬盯上以後[快穿]+番外 裴醫生今天醋了嗎 小醋栗 年代:從女知青賴上我開始 被道侶捅死後我帶着天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