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阮棠前輩曾言會照料于我,故此行得以成行。”錢笑欣喜地道。
“這……”
阮棠與錢笑的母親,那位星辰幼稚園的院長,乃是昔日仙凡大學論道大會上的知己,随後逐漸深化為莫逆之交。她們雖不常相見,但情誼依然深厚無比。
然而,阮棠此刻的神情似乎有所憂慮。察覺此異樣,錢笑立即收斂笑容,眼中泛起晶瑩淚光,楚楚可憐地懇求道:“阮前輩,切勿舍我而去,晚輩必恭順守紀,嘤嘤嘤……”
“罷了罷了,你莫哭!”阮棠不由得微微皺眉。
“别哭哭啼啼的!”
齊依依掩住雙耳,嚴肅地說:“若再這般,便罰你一月不得享用那雲端靈糖。”
錢笑立刻止住了哭聲,甚至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講。并非他害怕無法品嘗到那傳說中的雲端靈糖,而是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已是六載修煉根基的大男孩,早已不再是那個動辄哭泣的稚嫩幼童了。
流淚是可以的,但他作為東海水域幼稚園的一方小霸主,同時也是錢氏宗族未來之主的身份,顯然已不允許他做出此類舉動!
面對阮棠的疑惑,錢笑解釋道:“所謂雲端靈糖,便是取自天際流雲煉制而成的珍稀糖果。”
他語氣中滿是向往,接着感慨:“真讓人羨慕依依姐能擁有齊叔叔這樣的傑出父親。”
尚未等阮棠回應,錢笑已然語出驚人:“阮前輩,不如請齊叔叔也做我義父如何?”
“啊?”
阮棠震驚之餘反問:“此事你母親可知情?”
“既然阮前輩與家母親如姐妹,想來我認齊叔叔作義父之事,母親應當不會反對。”錢笑喃喃自語,其實他心裡盤算的是認齊歡為義父,并非讓其娶自家母親。
聽到此處,阮棠才明白原委。在一旁看熱鬧的齊歡見狀,調侃道:“哎呀,舍不得啦?”他笑意盈盈地靠近阮棠。
阮棠面色一沉,回道:“再多言,便叫你下車!”
齊歡笑了笑,心中腹诽:自家這位夫人雖然各方面都出色,唯獨在情感表達上過于含蓄,總是不願坦然面對心中所愛。而提及自己喜歡對方這件事,實則并無絲毫難以啟齒之處。
在錢笑這位話語滔滔的少年陪伴下,一行人乘車高速趕路。直至臨近午時,終于抵達了九葉仙山腳下的駐紮地。
參與此次活動的三十戶家庭中,除去錢笑之外,其餘孩童的父母幾乎悉數到場。他們都深知家庭教育的重要性,無論身處國内還是海外,皆盡可能陪同孩子參與此類活動。
算上教師團隊,總計人數竟達百位之衆,大家齊聚一堂,氛圍熱鬧非凡。
“諸位家長,在你們百忙之中抽出寶貴時間前來參加本次持續三日的親子修煉之旅,實在是深感感激。”擔任領隊的年輕女導師名叫苗沫沫,她發表了長達十分鐘的開場緻詞,強調親子活動對于孩子們身心健康成長的意義,同時也理解家長們繁忙的工作狀态,如有急事可以提前告辭。
接下來,便是家長與孩子們共同搭建修行帳篷的環節。
“錢笑,院長特意關照我要多加照料于你,這幾日便與我一同居住修煉吧。”苗沫沫微笑着向錢笑招手示意。
錢笑顯得頗為忸怩:“苗老師,我與您孤男寡女同宿一帳,總覺得不太合适吧?其實與依依姐共眠便可。”
然而,在這片充滿仙氣的土地上,他們的故事正徐徐展開……
苗清霜怒而不笑,呵斥道:“休要戲言,速來此地!”
齊離臉色陰沉,手中提着一臉黯然的錢笑的後頸,徑直走向苗清霜。
錢笑仿佛失去了靈光,目光茫然,思緒紛飛,反複琢磨同一個問題——
究竟是何方神聖,
緊扼住我命途的咽喉?
“往後須得嚴加看護錢笑此人,他對咱們仙子侄女的妄念始終未消。”齊離嚴肅地提醒阮瑾瑜。
“我和她母親乃是結丹期好友,若結成親緣,倒也是樁美事。”阮瑾瑜輕輕一笑,言語之中透着一絲玄機。
齊離滿臉不解:“唉,夫人你這思維怎還停留在世俗間的陳規陋習,什麼娃娃親之類的習俗早已經過去了數百年,你竟然還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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