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區大門口,等待行人紅綠燈,吳越轉過頭看到周亭落後了幾步示意他綠燈了,趕緊過馬路,回身邁步。
突然刺耳的喇叭響起來,右側離人行橫道大約十米的位置司機伸出腦袋擺手,大喊“讓開!我刹車失靈了,小心,快讓開!!!随着吳越向右回身的視線盲區,他沒看到這輛車,嘴角挂着笑,沒有避讓的意思。
周亭的思緒被強制拽回,條件反射的驚呼,“吳越,小心,快讓開!”同時沖上去要拉他,直到他沖過去擦着車頭的邊把他拽回來,吳越才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麼了?”
來不及細想吳越奇怪的行為。周亭有些生氣,“有車你沒聽見嗎?按喇叭你還往前沖!”他真的擔心了,好怕吳越受傷,本來無血色的臉更加蒼白了,因為緊張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皺起了眉頭。
吳越卻無辜的看着他說“你說什麼?”看見周亭在說話,似乎還有些生氣,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奇怪怎麼什麼都聽不見,這時他才開始關注周圍,不熱鬧的街上也有些人來回走動,朋友間聊天,拾荒老人踩易拉罐,路過的汽車轟踩的油門…沒有聲音,他聽不見了。
☆、你要辭職?
兩人再沒心思買東西,周亭緊緊拽着吳越的手腕往回走,害怕他聽不到視線不敢移開,另一隻手繞過單薄的後背,搭在腰間,手掌搭在腰線處帶着他往前走。
這個微妙的包圍圈讓吳越一時忘了耳朵的事,腰身不自覺一緊,擡頭看向周亭,消瘦的側臉和完美的下颚線,因焦急而咬緊了牙關,臉上肌肉緊繃,他是在擔心我嗎?想到這裡不自覺裂開嘴笑了。
“你笑什麼,”周亭看着吳越,剛才差點被車撞,現在還聽不見了,滿眼都是責備和關心。吳越沒有聽見他說什麼,但是知道他不高興了,随即收起了笑,低頭跟着他步伐往家走。
周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看來這事沒這麼簡單,煩躁的手勁有些大,捏的吳越手腕發紅。
兩人回家後,也不知道能幹什麼,周亭不停暗示自己冷靜,一絲一縷理這件事,怪不得昨天夢潔叫他吃飯他沒反應,早上鬧鐘這麼響他也聽不見。
上次眼睛從短時間失明到徹底看不見好像是三四天,那麼也就是說,再過幾天他會完全聾了。現在應該先做什麼,撥通電話,反正吳越現在聽不見,“又又姐,我恐怕還不能走,吳越出事了,他耳朵聽不見了…對,我和你想法一樣…行,你先試試,如果他不肯松口晚上我自己找他…好,我知道…謝謝。”
陳雙幫他去王程澄那裡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讓她找找吳越的線索,實在不行隻能晚上親自去找他,他還欠周亭一個人情,但周亭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如果可以,這個人情應該用在更必要的時候。
兩人坐在沙發上,面對面發起了信息,
吳越:我好像聽不見了
周亭:别好像,自信點
吳越:…什麼情況,你說我是不是碰到什麼髒東西了?
周亭手指停留了一會不知道怎麼回複,理論上來說他就是那個髒東西,可這個形容有點不是滋味。吳越看周亭不回複,拍着自己的大腿認為周亭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
吳越:要不要燒點什麼?可是我燒給誰啊…要不去廟裡拜拜,哪路神仙管這個啊?要不找個高人看看?
周亭:……
手機響了,顯示陳雙來電,有關冥界的事,他條件反射起身稍微走開了幾步,背對着吳越壓低聲線,“喂,又又姐…”
吳越看他接電話,極其自然摸出台面上周亭的電腦準備查一下怎麼解煞,白紙黑字‘辭職信’,大腦好像被撼動了一下,一如宿醉在迪廳,天旋地轉。
“沒事你别生氣,”周亭的聲音恍若從深海逐漸接近海面,耳朵裡堵塞的膜一層層破裂,再次聽到聲音時連世界都變的更亮了,“晚上我去找他一趟…嗯,我不去…這跟我放沒放下沒關系…嗯,晚上見。”
挂了電話回身,吳越手上拿着辭職信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要辭職?”
“我…”想起吳越聽不見,拿起手機準備發信息。
“别發了,我能聽見,為什麼?”才來一個多月,是對工作不滿意還是對我不滿意?
關心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周亭靠近捏着耳朵仔細看,除了粉嫩透白,和光線下微黃細軟的絨毛再看不出什麼乾坤。
吳越不耐煩的扒開他的手,“問你話呢。”
周亭奪回那張辭職信,三兩下撕碎扔進垃圾桶,“一時想不開,”吳越差點被車撞的畫面還曆曆在目,五六十的車速,要不是自己在他身邊,說撞死也就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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