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百川安撫地拍拍她的手,然後小聲提醒她配合他。
下一刻,他摟着蘇意的腰走下馬車,滿面春風地笑道:
“王爺真是關心我。
我才進城,王爺便匆忙趕來迎接,實在叫我不好意思。
奈何我還有要事在身,王爺暫且在此等候片刻。
容我将玉瑕姑娘,送回玉春樓。”
蕭廣河看向車内的蘇意,打量道:
“殿下在外,竟然還不忘風流。
從前在本王府上與娈童為伴,飲酒當歌。
今日又将玉春樓的玉瑕姑娘擁在懷中,真是佳人常伴身側,叫人豔羨。”
他頓了頓,繼續道:
“不知殿下今次又是往哪裡去了?”
蕭百川輕咳一聲,不覺靠在蘇意的身上道:
“我本就是體弱。
出外便是遍尋名醫,希求能夠多活幾年的良方罷了。
我這副身子,也不知何時就歸于塵埃,能夠相擁之時,必要物盡其用才是。”
蕭廣河認同地點一下頭。
“殿下還是快些将玉瑕姑娘送回去,父皇還在宮中等你。”
玉春樓。
香味濃郁的房間,紗幔搖曳。
相比屋外男人和女人的嬉笑聲,房間顯得太過安靜。
玉瑕給蘇意遞上一杯酒,眉眼帶着審視。
“殿下将姑娘親自送來,想必身份不同尋常。”
蘇意接過杯盞,卻并沒有喝,又将它原封不動地放回去道:
“隻是恰巧被殿下相救,沒什麼不同。”
玉瑕将身子往後靠,手上的團扇不斷地搖。
她的眉眼又彎又長,笑起來更像一隻慵懶的貓咪。
“殿下從不近女色,就算是在我這裡喝酒,喝醉了便是倒頭大睡。
你,還是我第一次見殿下能夠帶在身邊的女子。”
說罷,她自己斟上一杯,飲了下去。
蘇意将身前的酒杯往前推了推,道:
“我不喝酒。”
頓了頓,她又繼續道:
“姑娘可能不知,在太子殿下的心中,姑娘才是最重要的人。”
玉瑕口中的酒差點嗆灑。
“你說什麼?”
“玉瑕姑娘才是殿下心中最重要的人。”
聞言,玉瑕掩面笑起來。
她嬌媚地搖了搖手上的扇子,重新靠坐在椅子上。
“殿下雖然身中奇毒,但是這些年卻從未放棄與京中博弈。
你覺得我是他最重要的人,恐怕是因為我殿下常常拿着我的名頭躲懶。
他身居尊位,又心懷天下。
雖然身中奇毒,卻依舊敢與天争。
如此堅韌又仁善的人,我一介青樓女子,怎會是他最重要的人?”
蘇意不解。
“姑娘的意思是說,太子殿下自小的體弱多病,是被下毒所緻?”
玉瑕坐直身子,道:
“此事不可對外張揚。
現今京中的官員,皆知太子殿下是先天之疾。
此刻若是傳出這樣的消息,恐怕京中又要變天。
事關性命,千萬不能亂說。”
“……”
蘇意看向她,皺了皺眉頭,不是她先說的嗎?
“太子博覽群書,自己學習醫術多年,又效仿神農氏,周遊天下遍嘗百草,如此才能找到身上所中奇毒的解藥。
隻是這毒藥太過兇險,每次服用的解藥劑量,都需要以此減少,才能徹底清除。
一旦錯診,解藥劑量不對,解藥亦是毒藥。”
蘇意大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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