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廣河略有吃驚。
身中劇毒,幾乎一直在生死線上掙紮的蕭百川,不僅沒有被生死二字打得萎靡不振,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在瑱王府動刀劍。
有趣。
“王爺,王爺救我!”客卿驚恐地喊。
蕭百川将劍刃逼近他的皮肉,已經隐約壓出來了些血痕。
“你吠叫什麼?
我的貼身内侍,你想動他,總還要看過我的臉色。
今日卿言行種種,可有将我當朝太子的身份放在眼中?”
說完,他的目色愈加冷冽,隻在一瞬間,便能如捏死一隻螞蟻般,了結客卿的性命。
客卿吓得嘴巴微張,粗重喘息間,就連喉頭也吓得不敢亂動。
“王,王爺,救命啊……”
蕭廣河卻并沒有要求情的意思,隻見他神情冷漠,自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擡臂猛刺了出去。
客卿垂頭看向胸前的血迹,銀白色的衣衫上一點血紅,片刻間以胸口的位置為原點,逐漸向四周浸染。
“王、王爺……”客卿張着嘴驚恐萬狀地喊着。
盡管他用盡了力氣去喊叫,可咽喉中卻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砰”一聲,客卿張大嘴巴,栽倒在了地上的血水中。
屋内伺候的丫鬟,驚叫連連,四面逃散離開時,門口已被府兵堵住。
蕭百川望着正不緊不慢擦拭匕首的蕭廣河,手上的長劍不由捏緊。
蕭廣河唇角依舊微微上揚着,仿佛時刻都是一副溫潤柔和的模樣。
他擡頭道:
“太子殿下受驚。”
轉而,他又看向湧在門口,跪地求饒的丫鬟們,輕聲細語道:
“今日這厮出言不遜,待太子殿下屬實僭越無禮。
剛才,又冒犯本王,故本王将此人就地處置。
你們可明白?”
半晌,丫鬟們肩抖如篩糠,無人敢答。
蕭廣河擡擡手,門口的府兵手起刀落,一名身在最前的丫鬟,倏然倒地,地上頓時一片血色。
“本王再問一遍,你們可明白?”他字句分明道。
聞言,丫鬟們立刻此起彼伏地顫聲回答:
“婢子、婢子明白。”
蕭廣河揚起下颌,門口的府兵們立刻如退潮般散去。
轉而,他将匕首扔給身邊的近侍,拱手道:
“今日是我的人無禮了些,太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蕭百川的目色深沉了幾分,他将手上的劍,送回近衛的劍鞘之内,從容道:
“今日一見,瑱王禦下果然嚴格。
我在外數載,身上自也沾染了些江湖的懶散,對底下的人總是松松散散,你瞧,今日還将藥搞錯了,鬧出一些笑話。”
蕭廣河面帶微笑:
“此事說來,隻能怪本王一時不察。
今殿下有傷在身,本王便不多叨擾了。
委屈殿下,暫且在此休養,明日太醫院的太醫,會奉旨過來為殿下診脈。”
蕭百川微微點頭:
“有勞。”
雖然地上的污迹早已被灑掃的丫鬟清理幹淨,空氣中卻還是夾着一鐵鏽的氣味。
蕭百川示意言祿去點香,自己則悠然從容地開始下棋。
言祿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一邊燃香一邊心有餘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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