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殘狼倒地痛呼時,鄭義淩空一腳,令孤狼連連後退。
啊……嗚……
殘狼右手腕骨已被鄭義硬生生折斷,他在地上翻滾哀号。
然而,鄭義既已決定除掉他,怎會任其安然。身形再次疾沖,抓起他的右臂用力一扭,隻聽得咔嚓一聲,殘狼整條右臂如同枯木般斷裂。
啊……
殘狼痛得幾近昏厥,無力癱倒在地,朝着孤狼凄厲長嘯:“首領……”
“你欺人太甚!我要取你性命!”
在狼群的注視下,獨狼怒火燃燒,猶如狂暴的獅王,直撲向施展詭異武技的鄭義,他的眼中閃爍着熾烈的戰意。
"你還是滾到一旁去吧,弱者!"
鄭義仿佛背後有神眼,殘狼的攻擊即将臨身之際,他憑空一翻,淩空旋轉,連續十幾腳如旋風般踢向獨狼。
砰!砰砰!
獨狼雖武藝高強,但僅限于傭兵間的粗犷戰鬥技巧。面對鄭義那深不可測的華夏古武秘技,他連連被風卷殘雲般的腿影擊中,尚未近身,已被踢得如醉酒葫蘆般倒地。
震懾住獨狼,鄭義并未放過癱倒在地、哀嚎如鬼的殘狼,再次欺近,雙臂一緊,又将殘狼的另一臂折斷。
劇痛讓殘狼瞬間失去意識,像死去的野獸般趴在地上,無聲無息。
"你竟敢傷我兄弟,我要與你決一死戰!"
獨狼被鄭義的腿法踢得幾近昏厥,恢複清醒後見到殘狼一動不動,誤以為他已經喪命。他滿目赤紅,不顧一切地朝鄭義猛沖。
"你不是我的對手,别自尋死路!"
鄭義如山般屹立,冷漠地凝視着他,一腳輕踢地上的殘狼,提醒道:"他還活着!"
獨狼聞言大驚,立刻撲向殘狼,急欲查看狀況。
可憐的殘狼,雖然未死,但生機垂危,無力睜開雙眼。
獨狼正要施展療傷之法,鄭義卻冷冽開口:"我已經截斷了他的經絡,他那雙惡魔之手,今後再無法使用。
另外,如果你想他活下去,最好将他留在這裡,因為不久會有執法者前來送他救治。至于他的生死,那就看審判者的裁決了!"
"不,我不會把兄弟留給華夏的執法者,就算死,也要帶他回家!"
獨狼憤恨地瞪了鄭義一眼,準備背起殘狼。鄭義卻無情地回應:"如今你們已是通緝犯,背着他會寸步難行出國門。就算你能偷偷帶他離開,以他此刻的傷勢,很快就會魂歸天際。"
說完,鄭義低沉地說:"所以,若你想讓他繼續生存,最好的選擇就是留他在此!"
"不!我不答應!"
獨狼眼中充滿不甘,咆哮如雷霆。
"好吧,如果你堅持如此,那便随意吧,我們無需再對付田中碎夢了!"
鄭義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提到田中碎夢,獨狼心中湧起更深的刻骨恨意
長久的沉默後,他似乎下了個重大的決定,将傷痕累累的灰狼獸安置在路邊,帶着田中野運,偕同鄭義一同登上馬車,調轉方向,疾馳向遙遠的魔幻邊界——華緬之境。
不得不承認,獨狼是個狡猾如狐的獵手,他的傭兵生涯賦予了他超凡的避難技巧。
他駕着馬車特意挑選人迹罕至的小徑,時行時停,晝伏夜出,幾日奔波,一路平安無事。
接近邊境線之際,他在一片隐蔽的林地裡藏好馬車,随後命令鄭義押着田中野運,一同踏入幽邃的森林深處。
鄭義這輩子沒見過這般繁茂的林海,跟随獨狼前行,發現他對這片叢林地貌了如指掌,穿越其間,步履如常,不曾偏離一步。
這南境的叢林表面靜谧,實則暗藏殺機。四周陰濕荊棘,毒霧彌漫,他們得時刻警惕劇毒生物的出沒,每一步都謹慎至極。
鄭義初時走得頗為艱難,但很快适應下來。隻是田中野運年邁體衰,每行一步需休憩三次。無奈之下,鄭義和獨狼輪流背負着他前行。
三人正謹慎前行,鄭義忽然察覺到前導的獨狼做出隐蔽的手勢,他立刻拽着田中野運躲入一片灌木叢。
前方的獨狼也悄然匿蹤,不久,一隊巡邏的邊境守衛無聲無息地從他們面前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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