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淵看了看那套衣服,道:“我看也沒什麼特别的,到現在還都是一塊料子。”店小二立馬解釋道:“客觀你這話可就片面了。這衣服請老師父按比例裁剪都花了好長一些日子,這樣式可是都城從未有過的精緻,你别看現在還是空空的,等我們把老師傅請來繡好花樣,小的敢擔保,這絕對是整個都城最好看的喜服。”司彌自然知道繡好花樣之後會是個什麼樣,她曾在潤澤的石洞中見過,兩套喜服高高挂在架子上,等着他們将它們穿在身上。“那個人,是不是一名男子?”“是啊!”店小二回答得很迅速,“小的還是頭一回見着帶着圖紙的男子自個兒來定喜服的,可巧了,他今日才來過,隻是稍微看了眼這衣服便匆匆離開。”司彌立馬問:“他今日來過?”“是啊,才走沒多久。”司彌眉頭一皺,追問:“他往哪個方向去的?”店小二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指着某處道:“我記得是往那兒诶客觀,客觀你别跑啊!”然而明窺二人組早沒了影。店小二撓撓頭,表示不是很理解這兩位客人的舉動。正糾結着,掌櫃從裡面走了出來,皺眉道:“怎麼一回事,吵吵鬧鬧的。”店小二不想挨罵,便将方才的事情原模原樣地講給了掌櫃聽。掌櫃眼中帶了些意味不明,問:“同那姑娘一起來的男子表情如何?”“表情如何?”店小二回想了一下,道,“一開始小的問他是不是來看喜服時他還挺開心的,後面那位姑娘一提定這套喜服的男子時,他表情好像變了些。”“這就對了!”掌櫃解釋道,“必然是那姑娘跟定喜服的男子有過一段往事,後來不知為何又跟現在的男子牽扯上了。定這喜服的男子之前不是直接拿的圖來給我們,讓我們照着做嗎,我估摸着這姑娘肯定也是今日看見這喜服便認出來了。”店小二一拍腦門:“可不是,掌櫃你一說我倒想通了,事情八成就是這樣。難怪這衣服還未繡花那姑娘便傻看着,還問那男子去了哪兒。”掌櫃搖搖頭道:“啧啧啧,看來是舊情難忘啊!”“還有啊,定喜服的男子衣着不及方才那人華麗。”店小二給了掌櫃一個眼神,誰料換來掌櫃一個爆栗:“好好幹活少多嘴!”明明是掌櫃先說的,店小二被這麼一砸,也是一臉委屈卻不敢言。順着店小二随手指的方向,二人很快到了都城外,進入了一片他們再熟悉不過的林子裡。在這裡,他們曾一起在潤澤的山洞裡被他吊到半空,也是在這片林子裡,司彌狠狠地踹過他一腳,氣得他毀約再次将人綁回将軍府。炎淵對此記憶猶新,想想還有點小生氣。任誰都想不到,他們進到林子最深處最先看到的竟是一片血污。大量湧出的鮮血将陳雲煙的衣衫染紅,心口那一片更是可怕得很。司彌吓得待在原地不敢上前,炎淵見了,黃昏紫的十指指甲變得細長且鋒利,他擡起食指欣賞了一下染到上面的血,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接着又靠近鼻尖嗅了嗅,最後露出一個透着古怪的惬意的笑來。待到那股惬意褪去,他又伸舌舔去唇邊的血漬,回味着甜美的血腥味,邪笑道:“别掙紮了,小美人兒,你今日是如何也逃不過我們手掌心的。”陳雲煙咬牙怒視着他們,質問:“你們到底是誰,為何傷我?”黃昏紫立馬一臉無辜道:“小美人兒,這你可怪不得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個兒,誰叫你身體裡流的血,是上等補品呢?隻要将你血吸光,我們可就再也不用受限于那棵梧桐老樹精了!”說到後面,他已經掩飾不住内心的興奮,激動全寫在臉上。月白有些不耐煩,道:“休得說那麼多,快點動手,否則潤澤一沖出結界可就不好辦。”潤澤?陳雲煙眉頭一擰,眼神頓時變得狠厲:“你們把潤澤怎麼了?!”黃昏紫笑道:“都這種時候你還對潤澤念念不忘,可真是情深意切啊!”月白眉頭皺起來:“說完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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