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今天又是上毛概的日子。鄒和歡歡喜喜地仿佛是在過年,從早六點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開始期待晚六點,整個人亢奮成一隻狗子。小眼鏡兒對鄒和特殊的亢奮感到費解,而胖子楊卻是心知肚明,一臉“爸爸什麼都知道”的表情對鄒和慈愛地笑着。就差和他的抱枕商量孩子大了要戀愛了怎麼辦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晚六點,鄒和蹦蹦跳跳地去上課。噢,他腿斷了,沒法蹦蹦跳跳。那就是一瘸一拐地去上課好了。一瘸一拐的鄒和今天出發的挺早,沒再卡點兒被人背着進教室。整整早了十分鐘進教室。十分鐘啊!對一個骨折的人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雖然任溪來的更早。鄒和一蹦一跳地上了二樓,走到3208,一進去就看見任溪最右靠窗柔軟意思就是如果你被老師抓起來提問了我會給你劃答案的。小柯基忐忐忑忑地坐好,坐得筆直。然而并沒有什麼用處,上課十分鐘,他的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任溪眼瞅着小柯基就要睡着,沒有辦法,他隻好在桌子底下輕輕踢小柯基的小腿。小柯基被踢得一個激靈,上下眼皮短暫停戰。擦擦嘴角,發現沒有流出來口水,小柯基趕緊擡頭看ppt,瘋狂翻書找老師講到哪兒了。好在李曉南今天心情不錯,沒有滿教室地找茬兒找人回答問題,他也算是躲過一劫。接下來的四十分鐘中,他倆一直循環着“聽課——睡着——踢小腿——醒來”這個流程,任溪簡直聞所未聞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種一聽課就着的人存在。現在他眼前就有一個,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直到下課,小柯基才精神起來。精精神神的小柯基環顧教室,都沒發現秦崇的身影,疑惑地問任溪道:“秦崇呢?”任溪把手機拿給他看,隻見不久之前,秦崇才給任溪發過消息。這個消息發得言簡意赅,隻有倆兒字:“翹了。”小柯基目瞪狗呆:“他翹了?!”任溪淡淡道:“嗯。”小柯基很想嚎叫但是又不敢出太大聲害怕被老師注意到,他壓制住自己嚎叫的欲望,小聲道:“那我們不是白坐前排了嗎?”“唔。”任溪想了想,然後道:“但是你收獲了知識?”小柯基幽幽道:“我其實不是很想要……”被秦崇坑到的小柯基也掏出手機,開始給秦崇發消息質問他為什麼沒來上課。由此可見小柯基真是被氣糊塗了,膽子肥了,都敢質問秦崇了。然而秦崇并沒有理他。秦崇顧不上理。圖書館裡的偏僻角落,衛征正在他旁邊,睡着了。睡着的衛征不再是小狼狗,成了小奶狗,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嘴巴軟軟的,看上去很好親。已經耐着性子和人調了兩天情的秦崇一時之間鬼迷心竅,直接站起來走過去,然後附身吻了上去。和預想中的一樣軟,甚至還有一點兒甜甜的奶香味。是奶糖,衛征含着糖就睡着了,面前攤着一本英語書。衛征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起來,像是在猶豫着要不要睜眼,顯然是醒了。秦崇了然,但是卻沒有放開他。而是加深了這個吻。奶糖還沒有完全化掉,吻進去的時候能夠感受到那有些硬的一小塊,甜甜的。奶糖味道的吻。少年人的呼吸炙熱,秋日的夜晚微涼,秦崇知道,這個少年,會願意的。結束了這個親吻之後,秦崇将嘴唇移到衛征耳邊,輕輕吻了一下衛征的耳垂,然後低聲道:“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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