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在前面騎着車帶着楊帆,說:“我兩年前就能拿到身份證的,為了等你,現在才能有。”
“你拿這麼早幹什麼,你上學又用不到。”
“那也是有啊。”
“你一塊跟我辦不好嘛,到時候一塊過期,又能一塊再辦了。”
楊帆坐在車後,從前面刮來的風帶着淡淡的洗頭膏的香味,楊帆身後揪起餘溫的頭發,說:“你這是用了多少洗頭膏,這麼香。”說着,站起來鼻尖湊到餘溫的頭發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最好坐下,我這就把你從車座子上甩下來。”餘溫說着做了個假把式,把楊帆吓了一跳,攬住餘溫的腰老老實實的坐好。
戶籍科的民警看到餘溫和楊帆的戶口時,開玩笑的說:“小夥子怪厲害啊,一人一個戶口本,都是戶主。”
“嘻嘻。”餘溫和楊帆笑着走過去拍照。餘溫從有戶籍的那一天開始,就一直是一個人一個戶口。但楊帆不是,楊帆的戶口本上有三個人,爸爸,爺爺和楊帆,楊帆剛來的那一年,爸爸就在戶口本上消失了,爺爺的名字還是楊帆自己帶着去世證明來戶籍科消的戶,楊帆收起戶口本,來時的好心情瞬間消散,頓時沒有了好興緻。
出警察局的時候,楊帆走在餘溫身旁,掀着戶口本上的兩頁紙問餘溫:“你說,将來我們拿着這戶口本能不能到民政局領結婚證。”
“嘛來。”餘溫聽到楊帆的話,望了一下四周,不可思議的看着楊帆說:“大哥,這是警察局,你不怕被抓進去啊。”
“我們又沒犯法,抓我們幹什麼?”
“你說呢,你見過那兩個男的敢去民政局領證的。”
“那你好好學習,等你當了大官,專門設給我們設個局。”
“那你呢。”
“我去和你□□啊。”
“我是說,你怎麼不好好學習,自己去設個機構。”
“你不是學習好嘛。”
“那你也好好學行不。”
“那你到底設不設嘛?”
“設,設。”餘溫說着話,帶着楊帆回到酒店。
回到飯店的時候,正好到了下午的飯點,酒店開始忙了起來,楊帆餘溫腳不沾地的忙着傳菜催菜,夏天實在是熱的人沒有幹活的欲望,好多西裝革履的白領下班後來随便吃點回家歇息。
楊帆餘溫有時也會認真的觀察來往的客人,猜測他們的喜好,尤其是看到穿着時尚,紮着小辮子,或者走路扭扭,翹着蘭花指的男生或者男士,總要多留意兩眼,有時看到兩個男士來吃飯,總是會借着上菜的緣由認真觀察他們的脖子,手臂以及臉頰,不會錯過任何蛛絲馬迹。
但是結果卻總是讓人失望,他們很正常,沒有一絲異樣。
餘溫和楊帆也很擔心自己在被人心中的形象,會不會偶爾暴露自己,說話也是刻意的和大家保持一緻,大家喜歡看球,餘溫楊帆也熬夜和大家看球,大家喜歡聚在一堆打牌,兩人也跟在大家身旁打牌,楊帆喜歡看畫面唯美的文藝電影,但還是要和大夥蹲在飯店的電視機前看戰争片,餘溫喜歡靜靜的坐着看書或者發呆,但被人一喊也會跑到桌子前看人打麻将。
餘溫楊帆下班後和大夥一起蹲在電視機前看轉播的球賽,“楊帆,有人喊你。”站在後門口拖地的大媽喊道。
“誰啊。”
“丁盛。”
楊帆聽到名字,蹭的一下站起來,滿眼放光的看着餘溫,揪着餘溫站起來,往後門走去。
丁盛站在後門的石階前,兩腿來回踩着石階,等着楊帆出來,丁盛本就很瘦,穿着肥肥大大的T恤,街上一雙帆布鞋,運動褲下兩條細細的小腿,顯現更加瘦弱了。
“他是?”丁盛看着餘溫問道。
“我朋友。”楊帆說道。
“那個,我單獨找你有點事。”
餘溫楊帆也早已把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餘溫想着轉身離開,楊帆攔住了餘溫,開心的對着丁盛介紹:“我們兩一起的,一塊說呗。”
“你們?”丁盛眼神中的拘謹轉化為疑惑,手插進口袋裡,頭向前一探。
楊帆看着丁盛的眼睛,丁盛的眼神中有點疑惑,有點震驚,不敢相信,“那你問我幹什麼?”丁盛不可思議的問道。
“什麼?”楊帆看着丁盛的破碎的眼神,有點疑惑。
“就隻是試探,想找個人試探?”漫長的等待後,丁盛自己猜出了原因。
餘溫看着丁盛直直的站在原地,合不上嘴巴,全身都在懷疑的申請,伸手拍了下丁盛的肩膀,說:“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丁盛還沒有讓餘溫把手搭上,就躲閃着後退了一步,那一刻,丁盛竟然沒有任何脾氣,全身都沒有了感覺,自己在人群中好不容易尋找到一個眼神,鼓起勇氣留下了聯系方式,害怕自己聯系到的是正常人,冒着被嘲諷看不起鄙視的風險暴露自己的身份,結果,結果對方是兩個人,成雙成對的兩人,隻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身份,佐證他們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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