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靳長恭末待其它人發言,便伸臂擋下花公公伸出的獠牙,擡眸看着冷笑不已的聞人長空,無奈自喃道:“我明知道是這麼個結果,卻仍舊不死心地想要确認一下,為什麼人一定要将自己逼到絕路呢?”
“暴君,别再裝模作樣故施詭計了,我聞人長空若相信你這種惡毒心腸的人會有什麼仁慈存在,那便真是瞎了狗眼了,你若想殺便殺,倘若我活着一天,便不會放棄将你挫骨揚灰!”
看着那雙比漆墨更黑的仇恨雙瞳,靳長恭幡然明白,想瓦解他們之間的仇恨,非一死一生不能解決。
“你以為寡人真的不會殺你?”靳長恭清眸微仰,幾縷發絲拂過淡暮生輝的瞳孔,淡淡開口。
私兵們在血腥的戰場上曆練過,第一時間反應一直平靜的靳長恭身上赫然已帶有了殺意,他們如臨大敵立即飛身擋在聞人長空身前,嚴陣以待。
“陛下,聞人公子是太上皇吩咐要咱們看守的人,如果您非得此刻殺了他,那太上皇……”
“羅嗦!”靳長恭眸一利,隔空一抓将那出聲之人逮至面前,直接一腳踹飛。
衆人瞠大眼珠子,咽了咽口水,悄不可見地退了一步。看來太上皇的“威名”也有些震不住這發狂的暴君了。
聞人長空看着步步欺進的靳長恭,身子一僵,瞳孔微縮,之前的經曆,讓他對她的恐怖早已浸入骨血,深深陰霾于心。
“這天下還有你永樂帝不敢殺的人?笑話!你想殺便殺吧,我聞人長空即使死,也不會求你一個字的。”他梗着脖子,冷聲厲言道。
不,其實他不想死,至少不是現在死!他的母親與兄弟還在牢中苦苦煎傲,那些無辜喪命的無月國百姓,不殺了暴君他怎能甘心!可他也知道,憑他的勢力與武功,隻怕報仇這一生都隻是一個妄想了……
☆、第一卷第二十六章背叛,誰太歲頭上動土?
“公子,這裡由我們擋着,您快進殿去!”亮出武器的私兵與毓秀宮蹿了的守衛同仇敵忾,嚴兵以陣盾身護着他後退。
“一群小雜碎,也配在咱家面前狂妄自大!”花公公薄唇一勾,唇角笑窩蕩漾,卻寒了一衆的心沉入深淵。
冽風飒飒,聲聲嘯吟若嘶吼的冤獄孽鬼從籠,知道無路可退的衆人,率先殺身而上,花公公與禁衛軍們冷顔嗤笑,縱身逼近便是一陣血雨猩風。
一撥侍衛前去阻擋花公公他們,一撥精兵則将靳長恭圍住,集中一點揮身砍去,靳長恭不懂得武功招數,但是她卻有一身罕見絕頂的内力,不用任何精妙的招式,簡單地一揮手,便是一陣飓風刮過,衆人偏三倒四。
靳長恭冷笑一聲,如鬼魅般的身影,欺進一個便是一掌拍飛,所有接近她周身的,都口吐鮮血攤在地上,像怪物一般地看着她。
太強了吧?她當是在拍黃瓜啊,這……這變态得武功簡直就脫離了人類的範疇!
聞人長空看着靳長恭突破了障礙一步一步地走來,唇一白後退了一步,卻依舊傲氣地挺直身軀與她對視,不肯示弱。
踢塔,踢塔,清晰的腳步聲,就像一根越扯越緊的線,緊緊地将他的心髒攥緊,他的臉龐雪白如紙,眼珠子不安地顫動着。
“我殺了你這惡魔!”終于,聞人長空崩潰的精神,撿起一柄掉落的大刀,猙獰着朝靳長恭不顧一切地砍去。
而靳長恭背負雙手面無表情,就在寒光刺進她波瀾不驚的雙瞳時倏地夾住,隻見那鋒利的刀刃竟在她兩根指尖如玩具一般漸漸彎曲——折斷!
锵!聞人長空瞳孔一窒,盯着靳長恭就像隻吃人的戾獸,失神喃喃:“你怎麼不死?我明明刺了一刀為什麼還活着,你這種人死了天下才會太平——你為什麼不去死?!呃!”最後一句他咆哮吼完,卻被一隻冰冷的手卡住聲音。
“别用這種眼神看着寡人,這樣寡人會忍不住殺了你的。”靳長恭扼住他的喉間,抑止嗜血的本能,雙眸明滅不清。
聞人長空翻着半白眼,紫青着臉孔,斷斷續續喊道:“你這個殺人惡魔,我詛咒你将來不得好死,一生都所欲而不得,痛苦至極而死—啊!”
指尖一緊,靳長恭寸寸收緊,她眸中隐有複雜,卻沒有猶豫,非她想殺他,但留着他,遲早隻是個禍害隐患,曆史上多少這種養虎為患的例子,她并不是不知道,是以她可沒有仁慈到給時間去培育一個強大的仇人來!斬草要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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